
黄金时代读后感
古人说三十而立,就三十岁时成家立业了家了就要担负起的责任妻儿,对父母,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遇事要前思后想,。
三十而立除了成家外,还要立业了。
这个业怎么立
关系到你的前程。
这时的你一定很累哦
此外还有一大堆烦心的事,家里的,外界的,在物欲横流的当今社会,生存好难哦
还有那么多的社交应筹,总之不管怎么累,怎么烦,心中总有一种希望在升腾
你会勇往之前奋力前行
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愤怒。
出自王小波的哪个作品
原文是“人生唯一的不幸就是自己的无能”,出自《一只特立独行的猪》中《关于幽闭型小说》。
猜是以讹传讹传成了那句,王小波欣赏口语化的中文,以之为好,那种“本质上”如何如何的句子,不像他的语言风格。
马桥词典是什么
叙事艺术的危机--关于《马桥词典》的谈话及其他对话者:韩少功、李少君韩先生,看了《马桥词典》,我首先想问的是,你怎么会想到采用词典式的结构
对语言的问题,我一直感兴趣。
语言与文学有着密切的联系。
很多词,譬如一些方言词,很有文化的底蕴和积存。
有些词虽然不是方言词,但词义的转变表现时代的变化。
不同的人,不同的文化背景,对词有不同的理解。
这些以前只是零散地使我感兴趣,后来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以词目贯串小说和统领小说,也可以是一种尝试,说不准对小说本身也是一种新的试验。
我看《马桥词典》时有一个感觉,就是它与以往的小说那种传统的叙事有很大不同。
一些传统小说一般是直线型的,比方说一个人的一生,如《安娜·卡列尼娜》、《日瓦戈医生》,等等,但《马桥词典》却没有一条主线,是一种发散型的结构,由马桥这个点发散开来。
你采用这么一种方式来写作这部长篇,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
以前认为,小说是一种叙事艺术,叙事都是按时间顺序推进,更传统一点,是一种因果链式的线型结构。
但我对这种叙事有一种危机感。
这种小说发展已几百年了,这种平面叙事的推进,人们可以在固定的模式里寻找新的人物典型,设计新的情节,开掘很多新的生活面……,但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仍然没有摆脱感受方式的重复感,就像吃了不同的梨子,大的,小的,圆的,瘦的,甜的,酸的,但吃来吃去还是梨子。
我对怎么打破这种模式想过很多,所以这次做了一点尝试,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总结我这种方式,但至少它不完全是那种叙事的平面的推进。
如果说以前那种推进是横坐标的话,那么我现在想找到一个纵坐标,这个坐标与从前的那种横坐标,有不同的维度。
可以说,为了认识马桥的一个人物,我需要动用我对世界的很多知识来认识它;反过来也是这样,为了认识这个世界,我需要从马桥的一个人物出发,这就不像以前的那种方法,需要写这个人物,然后是在人物的命运、事件、细节里面打转转。
我希望找到每一个人物、每一个细节与整个大世界的同构关系,一种微观与宏观打通的抽象关系。
类似一种辐射性、发散性的结构。
另外我看这部小说有一种感觉,感到你现在的语言更加书面化文学化,比过去那种比较纯粹的方言如《爸爸爸》更加容易被人接受。
我这部小说不仅仅写马桥,如果仅仅写马桥,地域的方言会多一些,也可以够用。
我用比较知识分子的语言作为基调,虽然书名是《马桥词典》,实际上是一种借口,是表明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文史哲分离肯定不是天经地义的,应该是很晚才出现的。
我想可以尝试一种文史哲全部打通,不仅仅散文、随笔,各种文体皆可为我所用,合而为一。
当然,不是为打通而打通,而是像我前面所说的,目的是把马桥和世界打通。
这样可以找到一种比较自由的天地。
我以前写小说常常不太满意,一进入到情节,就受模式控制,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受到一种感知成规的控制,一种传统小说意识形态的控制,在那种模式中推进,这就受了遮蔽,很多东西表达不出来,这样一打通,自由了不少,当然,也必定会产生新的遮蔽。
看这部小说,我感到一方面它有整体感,这部小说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它的氛围,扑朔迷离、时空交错、鬼鬼怪怪,但另一方面,印象中有些小说人物是不是单薄一些
可能是我的笔力不够。
当然,最开始策划时也打算留下一些不完整、不丰满甚至有点符号化的人物,这些构成了真实感受的一部分。
把小说人物分为主要人物、次要人物,为什么这样
我怀疑什么东西是重要的,什么又是次要的,什么是有意义的,什么又是无意义的。
我想在小说中对所有人物都给予一种平等地位,没有中心,没有什么主要人物,没有中心事件,这接近生活的真实。
从不同角度可以找到不同的中心。
可以说这有点像很多散文与小说的连缀,不是经典意义和严格意义上的长篇小说。
你前面说,小说主要靠情节并不是天然的,如你以前提倡杂文学,甚至办《天涯》也有这种观点。
对,文体杂交,史铁生也做过尝试。
张承志更是讨厌现有小说模式,我们办《天涯》时,他建议不要发小说。
当然小说有很多毛病,但我不那么悲观,我认为可以改造。
我经常提醒自已不要把这本书写得像小说,可以像笔记、散文,有的干脆就是词条,确实就是词条,呆板的词条格式。
《马桥词典》什么时候开始写的
前年,一九九四年下半年,去年因母亲去世,好几个月没怎么写。
开始写就用词条方式写
对。
那么在顺序上有没有刻意地排列词条
这是我对传统小说和传统阅读习惯的妥协。
开始时我也想过任意排列,像洗牌一样,但我想这样会对传统阅读造成太大困难,可能一个特别先锋的作家会这样做。
而我现在还是照顾到阅读的节奏,人物的连贯性,相对的完整性。
你在写作中,好像回忆、对过去的记忆比较多,但你有没有想过从中提升什么意义
把它典型化、强烈化
我想尽量避免这个,我们的典型化、意义化——即把一种意义集中概括——服从此时意义的表达。
我想尽量反其道而行之,保持非意义化。
比如我写一棵树、一条狗,没有意义,甚至是生活的碎片,但它还是保留在记忆中。
以前我们对闲笔有一个看法,闲笔是为调节,是可有可无的。
实际上我们可能要重新认识这个问题,有些闲笔实际上并不是闲笔,不是可有可无的。
它们本身是构成这个内容和意义的一部分。
以前的小说以人为中心,后来又是以流行的意识形态主题为中心,应从这个模式中跳出来。
其实一棵树有时也可以成为一个中心。
《马桥词典》无疑是你本人创作的一个突破,我觉得这算是你创作的第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西望茅草地》,第二个阶段是《爸爸爸》、《女女女》,第三个阶段就是随笔和《马桥词典》。
你写完这部小说之后,自己有没有一种判断
我已经说过,自己对这本书还缺乏理论上的总结,也就缺乏判断。
有些想法也是即兴的,零碎的,比如我尽量把每个人物不仅仅当生物,更当生灵,写出他的灵气,他的神性。
人本身是很神秘的。
人的神性是指一种无限性与永恒性。
我想把瞬间与永恒、有限与无限做一种沟通。
我想重创一个世界。
我写的虽然是回忆,但最能激动我的不是复制一个世界,而是创造建构一个世界。
回忆只是想象的一个依托。
这可能与性格有关。
我写小说,对仅仅写得很像,活灵活现不太满足,虽然也有快感。
我更想写出一个全新的世界,这样就把文学对世界的干预的功能强化了。
韩先生,我觉得这部小说与你以前的创作大不相同,因此我看了也大吃一惊。
你原来的小说即使近一两年如《暗香》等总是围绕事件与人物,而《马桥词典》完全不一样。
有些小说因素我是不会丢掉的,恰恰相反,我认为现在有些作家太不重视小说的基本元素,比如越来越缺乏文字的造型力,缺乏生动的情节、语言过于泛滥、膨胀、虚肿。
情感的投入,对人物的同情,神秘的气氛,对大自然的亲近,这些我都比较喜欢。
当然,可能是长篇与中短篇不一样,长篇可能是中短篇局部的组合,而中短篇仅仅是局部,可能有一个中心,而长篇主要是这些局部的组合,它的功能在组合的过程中出现。
我从《马桥词典》中抽出过两个短篇发表,但在别人看来那不过是传统的短篇,但放到《马桥词典》中之后,又不一样了,这种新效果一定靠组合起来才能产生。
这使我想起你在随笔《佛魔一念间》中的一个说法,整体大于单个的个体之和,整体产生的效果完全不是单个个体的简单拼凑。
单个个体拼起来之后,产生了一个增殖的东西。
人们对语言的认识,不大可能在中短篇中完成。
而《马桥词典》就是一个长篇的内容,不可能在中短篇中完成。
我以前也想过:长篇实际上不仅仅是一个长度的问题,而是有些主题只能用长篇完成,而现在有些长篇小说,实际上只是一个中短篇的拉长。
如《长恨歌》,实际上就是一个中短篇的故事,作了很多铺垫,造出一种氛围,它的成功在于这种氛围,故事本身倒是很简单的。
另外,《马桥词典》我看完之后,印象中议论虽然不少,但感觉上并不觉得生硬。
我选择感受式的议论,如果离开感受,它就和小说的亲缘关系弱了。
感受性的议论,容易和小说融合,与氛围、人物融合。
议论进小说,肯定得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如果议论和小说叙事目标不同,那么肯定融合不起来,共同的目标就是对人性进行一种新的发现和揭示,只有当叙事手段不足以达到这种发现和揭示的深度时,议论才出来帮忙,来拆除和打破传统叙事文体的束缚。
但如果议论只是炫耀学识,增长篇幅,就无助于人们对人性的认识,就是强制性的。
文学毕竟是文学,抽象手法是为了更好地呈现具象,而不是取代具象,不是要走向概念化。
现在有些抽象艺术变成了新的图解,我对此不以为然。
我的小说兴趣是继续打破现有的叙事模式。
现有的小说从产生那天起,对于揭示人性起过很大的作用,后来现代主义又带来新的因素,如意识流。
意识流挑战原有小说逻辑,把意识深层的黑暗面照亮,但现代派小说又陷入了模式,内在的动力弱了,有些重复,这可称作叙事艺术的危机。
王小波有哪些经典句子
出自哪里
莫言的 《活着》 《平凡的世界》川端康成的古今中外,名家大师 均可涉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