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明威的一生的生平简介
海明威的故事 1961年7月2日,是一个令全世界痛楚的日子。
这天凌晨,海明威用他心爱的猎枪对准了自己的头颅,并亲自扣动扳机,把自己从世界文坛上击落了。
其实,海明威只不过是畅游于文学之海的一条无拘无束的大鱼,当重病和伤痛无情地限制了他思维的自由时,无疑是剥夺了他赖以生存和自由驰骋的海。
对于一个敢于蔑视一切,而且从不低头的硬汉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毁灭。
许多人是通过《老人与海》认识海明威的。
海明威不仅热爱写作,而且还酷爱河流和海洋。
他一生的爱好,除了写作就是渔猎。
写作是他艺术智慧和生命能量的释放,渔猎则是他紧张写作之后的一种调剂和放松,这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两个重要部分。
海明威是一位极富传奇色彩的作家。
他于1899年生于芝加哥附近的一个医生家庭。
受酷爱运动的父母影响,海明威从小就迷上了打猎、钓鱼和拳击运动,对音乐、绘画也很感兴趣。
海明威在3岁生日那天,就跟着父亲去河边钓鱼。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很快掌握了起钩的时机,并能把鱼钓上来,可以说他是最小的渔翁了。
海明威对钓鱼保持了终身的兴趣,他自己的钓鱼经历,对后来完成《老人与海》起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一战期间,他当了见习记者,受到严格的语言训练。
其后参加了战后救护队,在意大利前线身负重伤,经过13次手术,从身上取出200多块弹片。
战后以驻欧记者身份长驻巴黎,结识了美国作家斯坦因和庞德等,开始发表作品。
不久又参加了西班牙内战。
二次大战时,海明威曾用游艇协助正规军作战,在海上搜寻纳粹潜艇,受到了当局的嘉奖。
其后他又率领一支游击队,参加了解放巴黎的战斗。
50年代,海明威又回到捕鱼、打猎等冒险生涯中去。
他乘坐的汽车、飞机连连失事,所以经常能读到关于他遇难身亡的消息。
海明威早期长篇小说《太阳照样升起》(1927年)、《永别了,武器》(1927年)成为表现美国“迷惘的一代”的主要代表作。
而30、40年代,他又塑造了摆脱迷惘、悲观,为人民利益英勇战斗和无畏牺牲的反法西斯战士形象《第五纵队》以及长篇小说《丧钟为谁而鸣》。
50年代,他更塑造了以《老人与海》中的桑提亚哥为代表的“可以把他消灭,但就是打不败他”的“硬汉形象”。
海明威是美利坚民族的精神丰碑。
20年代是海明威文学创作的早期,他写出了《在我们的时代里》、《春潮》、《没有女人的男人》和长篇小说《太阳照样升起》、《永别了,武器》等作品。
这一时期,正值西方世界沉沦为爱略特在社会崩溃背后所看到的荒原时期,长篇小说《太阳照样升起》就是写战后一群流落欧洲的青年的生活情景以及他们精神世界的深刻变化。
小说主人公杰克·巴恩斯是一名美国记者,战争毁掉了他的性能力。
他爱上了一名英国护士勃瑞特·艾希利,后者也倾心于他,但他们无法结合。
一个美国作家罗伯特·柯恩———一个对生活颇多虚妄与浪漫幻想的人也爱上了勃瑞特,但她并不喜欢他。
这一群历经沧桑的青年,战后浪迹欧洲大陆,整日无所事事,聚饮、争吵或殴斗。
战争夺走了他们的亲人,给他们留下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创伤,他们对战争极度厌恶,对公理、传统价值观产生了怀疑,对人生感到厌倦、迷惘和懊丧。
小说从一个独特的角度谴责了战争,具有反战色彩。
小说因写了一代人的迷惘而成了“迷惘的一代”文学流派的代表作。
《永别了,武器》(又叫《战地春梦》)是海明威的代表作。
他以反对帝国主义战争为主题,揭示了“迷惘的一代”出现的历史原因,控诉了战争毁灭人的理想和幸福,戕害人们的心灵,并使千百万无辜生命因此涂炭。
这篇作品显露了海明威散文风格的基本特色和“现代叙事艺术”。
作品故事情节简单而意境纯一,语言朴实无华,句子短小凝练,环境描写达到情景交融。
1939年,海明威以西班牙内战为背景创作了著名的长篇小说《丧钟为谁而鸣》,这是一部承前启后的重要作品。
它写了国际纵队的志愿人员罗伯特·乔丹为配合一支游击队的一次炸桥行动而牺牲的感人故事,这部作品是海明威中期创作中思想性最强的作品之一,在相当程度上克服和摆脱了孤独、迷惘与悲泣的情绪,把个人融入到社会中,表现出为正义事业而献身的崇高精神。
二战后,海明威创作进入晚期,其代表作为《老人与海》,由于小说中体现了人在“充满暴力与死亡的现实世界中”表现出来的勇气而获得1954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海明威一生的创作在现代文学史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
他以自己的经历披露了当权者的伪善和现实的残酷,刻画了美国年轻一代的迷惘情绪,作品中洋溢着对劳动人民的热爱,在探索艺术创作的途径中使现实主义在开放性的兼容并蓄中获得了新的光彩
在创作上,海明威最钟爱的主题是战争、死亡、男子汉气概和爱情。
这也是他一生生命的主旋律。
特别是“死亡”和“男子汉气概”,贯穿在他的全部创作中,成为他作品的主要风格特征,再加上简洁有力,充满生气与活力的语言,使他的创作在欧美文坛产生巨大影响,甚至在美国引起“一场文学革命”。
什么叫经典
日前,兰登书屋旗下的温提出版社(Vintage)举办了一次评书活动,以此纪念本社出版文学平装本15周年。
该社向英国各地的48个读书会各赠送了100种20世纪以来的文学书籍,要求会员们从中选出15种最优秀、最有可能在100年后成为经典的著作。
赠书中并不包括伊芙琳·沃(Evelyn Waugh)、詹姆斯·乔伊斯、威廉·戈尔丁(William Golding)以及劳伦斯等一些公认经典作家的著作,但却包括了托马斯·曼的《威尼斯之死》、弗吉尼亚·伍尔夫的《黛洛维夫人》以及海明威的《丧钟为谁而鸣》等名作。
不过,读者们的最终选择十分出人意表,前述三种名作全都名落孙山。
读者们选择的15种书籍中只有两本出版于二战以前(雷马克的《西线无战事》和哈克斯利的《美丽新世界》),还有四本出版于上世纪60年代(约翰·福尔斯的《法国中尉的女人》、索尔仁尼琴的《伊凡·丹尼索维奇一生中的一天》、哈伯·李的《杀死一只知更鸟》以及约瑟夫·海勒的《第二十二条军规》)。
其余九本则全部来自上世纪80年代以后,其中三本出版于90年代(塞巴斯蒂安·富克斯的《鸟声》、阿瑟·高顿的《艺伎回忆录》以及路易·德·伯尔尼埃的《科莱利上尉的曼陀铃》),四本出版于本世纪头三年(伊恩·麦克尤恩的《赎罪》、马克·哈登的《夜间之犬奇异事件》、约瑟夫·奥康纳的《大海之星》以及奥德丽·内芬尼格的《时间旅行者的妻子》)。
从这个结果看来,过去25年简直是经典小说涌现的黄金时期,过去15年则好上加好,而过去5年就更不得了了——这段时间产生经典的速度几乎是每年一本。
尽管《赎罪》、《夜间之犬奇异事件》等书也都是好评如潮的作品,但对于文学批评界、学术界和出版界来说,这样的结论无疑是天方夜谭。
然而,《新书》杂志的出版人盖伊·普林格却觉得这样的结果实属正常,他说:“这些读书会的评书态度是严肃的。
我的估计是他们对新近出版的小说更感兴趣,不太愿意去回溯经典作品。
这一结果让我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人们总说自己喜欢读经典,实际上却不会常常去读。
”温提出版社的公关总监蕾切尔·卡格诺尼的看法则是:“这份书单不是由学者或文学评论家开列的,它出自普通读者之手。
正因如此,它才最真实可信。
确定经典的标准还有待讨论,但只有得到大多数读者肯定的作品才能成为经典。
我认为,这些书就是未来的经典。
”而一位参与评书的读书会会员的话也许代表了大多数读者的心声:“每一次聚会的最后,我们都会谈到经典的标准问题。
是看它的文学价值吗
还是看它是否能伴你到久远的以后
还是看它是否写出了一些可能被压制或淡忘的人和事
我们可以按自己的喜好选择吗
还是非得去看它的价值呢
” 关于什么是经典的问题,作家们自己也没有确定的答案。
在蒂姆·洛特(Tim Lott)看来,经典必须“讲出一些永恒的东西,不局限于这个时代”。
而鲁思·伦德尔(Ruth Rendell)则认为经典必须是完全自出机杼的作品,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东西。
经典可能并不好读,需要人专心致志。
那些阅读基础薄弱或是此前只读轻松小说的人不会马上对经典产生兴趣,但即便对这些人来说,只要他们肯坚持读下去,就会发现经典的好处,并把阅读经典看作是最有价值的阅读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