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琼瑶 剪不断的乡愁读后感
说琼瑶北京、长江、四川之行让我读来别三十后初登大那种沉重之感的话,而这后八章中的云南之旅却更多的是让我感动落泪,“女人是水做的”确实不假,尤其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读着,感动着,抹泪着……难忘云南“四王”以及每个陪同者的热情周到,难忘昆明的美景佳人,难忘“石林”中大家为琼瑶结婚五周年继念日的精心祝福,难忘石壁上的石莲花,难忘大理的高贵、宁静,风、花、雪、月,难忘“八千里路云和月”一路追随只为镜头一访的“湖南骡子”欧阳常林……相见时难别亦难
琼瑶那剪不断理还乱的乡愁一定会在“来年重回故乡日”,“荒冢不再儿孙孝”下重整为笑的
剪不断的乡愁 琼瑶 阅读答案
1.阅读全文,用波浪线画出主旨句。
贯穿全文的线索是 ( A ) A。
剪不断的 B。
回家探亲 C。
故乡的美景2.文章围绕作者回大陆写了哪几件事
请概括出来。
得知开放大陆探亲的消息 \\\/ 办妥探亲手续 \\\/ 计划去大陆行程3.在“39年
39年有多少月
多少天
39年积压了多少,如今,可以把这些都给勾销了吗
”这句话中,反复使用“39”这个数字,作者有什么用意呢
为了强调乡愁之多,之久、之深4.作者在文章最后写到要“经香港,去北京”。
那当她来到北京时会有哪些想法呢
请你展开合理想象,拟写出当时的感受。
刚下飞机,我的心急剧地跳起来,呀,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故乡吗
心儿呀,不要这么剧烈地跳,怎么
我的视线模糊了
我要睁大眼睛,看清楚我的故乡,看清楚故乡的一草一木,看清楚故乡的山山水水。
剪不断的乡愁 琼瑶我为什么最怕面对自己的故乡
因为与琼瑶阿姨未回家时的画面恰恰相反,当初琼瑶为家乡是捐了款的;如:建兴隆小学,建兴隆村变电站;捐钱修水泥路,待她回家乡时;依然是水加泥巴路,就是修了个毛坯路;80年代末那时我还不到10岁,作为一个小孩淘皮好奇的天性;对琼瑶这位阿姨总是怀着一种神秘的感觉,总好想了解她更多的资讯;还记得那次与她一同回家乡的记者问琼瑶阿姨,记者:琼瑶女士,您不是说您的家乡是水泥路吗
怎么我们一路来没见到水泥路呢
琼瑶很智慧地回答记者:您踩在脚下的难道不是水泥路
后来这句水与泥巴拌在一起的路叫水泥路,一直在当地流传至今;也只有这位琼瑶阿姨才能说出这么智慧巧妙的反问答题,她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回家;我想与这条水泥路深有感慨,至于琼瑶阿姨捐款修水泥路为什么没有水泥路到家;这个话题我不可以胡乱评价,虽然琼瑶祖籍与我家只有200米的距离;但见她一面真的太难了,家父曾多次与她通信联系;后来由于水泥路未修到琼瑶阿姨住址,家父也不再联系琼瑶阿姨了;家父说联系到琼瑶阿姨捐款这么多钱,结果钱也不知道去哪了;干脆就没再联系,说心里话;如果琼瑶阿姨能再回次家乡该多好
《乡愁》
诗人评说:溶哀愁于物象(流沙河) 这是台湾诗人余光中的《乡愁》(写于1972年)。
这首小诗我用四川土话朗诵过好几次,听众反应强烈。
诗写得好,一目了然,谁要我来詹詹费词。
真要叫我说说,却又感到为难。
这是一粒水晶珠子,内无瑕斑,外无纹痕,而且十分透明,一眼便可看穿,叫我说些什么。
我看见了的,别人也都看见了,还要我来说吗。
看来看去,这粒水晶珠子仿佛不是工匠琢磨成的,而是天然形成的…… 不。
这是诗,人写的。
既然是人写的,总不会是一挥而就的,其间必有一个创作过程。
这个过程,如果作者自己出来说说,我们听了,或有助于今后写诗,也未可知。
可惜沧海横隔,同胞难聚,遗憾遗憾。
那么,参照着写诗的一般经验,我就来冒昧地猜一猜余光中是怎样写成这首诗的吧。
故国故乡故园,人之所恋,古今一样,中外相同。
翻翻唐诗宋词,游子抒写乡愁之作,多得叫人吃惊。
现代中国人,粗具文化的,差不多都念过或听别人念过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30年代的和40年代的学生,恐怕都唱过或听别人唱过这支歌吧:“念故乡,念故乡,故乡真可爱。
天甚清,风甚凉,乡愁阵阵来。
故乡人,今何如,念念常不忘。
在他乡,一孤客,寂寞又凄凉……”只是这支歌的曲调是从捷克音乐家德沃夏克的《新世界交响乐》里挪借来的,这点唱的人未必都知道。
至于40年代的那些不愿做亡国奴的流亡学生,几乎没有一个不会唱《流亡三部曲》的。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台上一唱,台下都哭,感人至深。
这支歌余光中肯定会唱。
他还会唱《长城谣》:“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因为他在一首诗里提到过这支歌。
髫年所唱,没齿难忘。
那些遥远了的记忆不可能同他的这首《乡愁》无关。
厚积薄发,一首小诗里涵藏着多少年的感受啊! 余光中该记得很清楚,自己小小年纪,做了流亡学生,逃到大后方去读书求学。
学校里有一个取信栏,他每天去那里看两次。
紧着心弦,扫视着那一长排信封的队伍,要看看有没有熟悉的字迹——母亲的字迹,写着自己的姓名的。
多次失望之后,收到一封信了,比伙食团打牙祭还快活。
恭读了一遍又一遍,都背得了。
然后细察信封上的邮票,那上面盖着邮戳呢。
一个小圆圈内有一个大城市,母亲就住在那里呢。
看能看见,摸能摸着,就是没法回到那个小圆圈内去。
浩浩长江万里,他在这头(上游),母亲在那头(下游)。
这一枚小小的印着孙中山先生肖像的盖着故乡的邮戳的邮票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十多年后,他写了一首《邮票》: 一张娇小的绿色的魔毡, 你能够日飞千里; 你的乘客是沉重的恋爱, 和宽厚的友谊。
两个灵魂是你的驿站, 你终年在其间跋涉; 直到他们有一天相逢, 你才能休息片刻。
邮票啊,邮戳啊,家信啊,印象太深刻了,直到1981年他还在一首《梅雨笺》里写到它们: “方的邮票\\\/圆的邮戳\\\/只轻轻地一敲\\\/扁扁的心情(河注:薄薄的家信)\\\/就留下了烙印。
”《乡愁》的第一段抓住邮票这个物象,说小时候的乡愁,一个流亡学生的乡愁,是母亲从远方寄来的信件上贴着的那一枚邮票。
这样写,对他说来,不但是很方便的,而且是很合情的,很合理的。
少年时期匆匆去了如烟云之过眼,未来的诗人渐渐长大了。
40年代末,他随父母迁居香港,旋即去台湾,插入台大外文系三年级。
1952年毕业后,第一本诗集《舟子的悲歌》出版,得到梁实秋的好评,名声大噪,同时入伍服役。
1954年同未来的妻子小名咪咪的恋爱,有一首情诗《咪咪的眼睛》为证。
1956年退伍,入东吴大学任教,结婚。
两年后去美国留学进修,该算是新婚别。
台湾基隆港上船,横渡太平洋,美国旧金山港登岸。
身在异国,心在家里,捻弄着那一张窄窄的来程船票,乡愁顿起。
不过这时候乡愁的内容已经变了,慈母让位给新娘了。
少恋母,长恋妻,人之常情啊。
《乡愁》的第二段抓住船票这个物象,说长大后的乡愁,一个异国孤客的乡愁,是把他从新娘身边引走的那一张船票。
这样写,对他说来,也是很贴切的,他写他自己的真实感受嘛。
1958年母亲去世,遗体火化。
他把骨灰匣安放在窗台上的盆花丛里,写诗为母亲招魂,唤她的慈魂快快回来,回到这“火后的小城”里来,回到这“四方的空城”里来。
在这一首《招魂的短笛》里,他对母亲的慈魂说:“春天来时,我将踏湿冷的清明路,\\\/ 葬你于故乡的一个小坟,\\\/葬你于江南,江南的一个小镇(河注:他的母亲是江苏武进人)。
\\\/垂柳的垂发直垂到你的坟上,\\\/等春天来时,你要做一个女孩子的梦,梦见你的母亲。
”余光中是个孝子,多有悼亡母的章句,写得十分感伤。
送母亲的骨灰匣回她的故乡去入土安葬,这一孝思,迄今二十多年了,尚未实现,虽然春天已经来到了。
那骨灰匣想来早已入土,大约是安葬在台北市郊的圆通寺吧,因为他在一首诗里说,清明节扫墓日他听见母亲在圆通寺喊他。
以常理推之,那里该有一方小坟吧。
邮票啊,船票啊,坟墓啊,这些物象里潜溶着多少哀愁啊!它们象征着距离:邮票,船票,空间的距离;坟墓,阴阳的距离,死生的距离。
薄薄的一层混凝土,内外相隔,那么遥远,比千山万水的相隔更遥远啊!《乡愁》的第三段抓住坟墓这个物象,说母亲去世后留给他的乡愁,一个孝子的乡愁,是使他抱恨终天的那一方坟墓。
这时候乡愁的内容又变了,爱妻让位给亡母了。
这一段是高潮,出奇制胜。
读者为之惊愕,细细一想,悲从中来。
我朗诵到这里,嗓子都颤抖了。
人到中年以后,阅历既多,五味尝遍,渐渐地看透了人世的诸般畸形怪相,于是不再好奇;渐渐地懂得了事业的艰难,于是雄心消泯。
他的头脑里憧憬日少而回忆日多,愈来愈像反刍动物,常常咀嚼肚子里的旧闻往事,竟有回甜之感,于是“鸟倦飞而知还”,有了落叶归根的愿望。
白天忙着,不太觉得,到了夜间,故国故乡故园便频频地来入梦了。
早晨醒来,梦去无痕,依然人在台北市厦门街的小巷中的一座古老的院子里。
乡愁难遣,翻翻中国地图,神游太湖,溯江而上,直抵重庆市江北县悦来场,又沿江而下,看那“蒋山青,秦淮碧”的南京城,想起昔年那里有许多美丽的表妹……最可恼的是那一湾海峡,二指宽罢了,浅浅的一层海水比纸更薄,就是涉不过去。
这时候乡愁的内容再一变,变成了那可恼的海峡。
《乡愁》的灵感也许是这样来的吧
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腹稿里支起的第一个构架,很可能就是这样的。
有了这个构架以后,便回头去翻查记忆的仓库,专找如海峡那样的象征着距离的物象。
不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邮票啦船票啦坟墓啦之类的物象。
于是用这些物象做横梁,仿照着第一个构架,又支起了下面三个构架: 邮票。
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船票。
我在这头,新娘在那头。
坟墓。
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
这便是《乡愁》的雏形了。
第一个构架,就其意义而言,分量最重,虽然是先出,却做了结尾。
何况按时间顺序排下来,也应该做结尾。
诗人写过去,只是为了写现在。
现在望着一湾浅浅的海峡发愁呢,这才是全诗的落脚点。
余光中把《乡愁》归入他所说的“浅易之作”。
他所说的“浅易之作”是指那些如《乡愁》一类的 “一读就懂”的诗,不是说“浅易”的一定不好。
“浅”是文字浅显,“易”是容易读懂,他不反对“浅易”,但是,台岛那里“许多读者”“要求一首诗一读就懂”,却遭到他的反感。
他说:“一个人如果只能读浅易的诗,就注定自己终身在诗国做匆匆过境的观光旅客。
”这话恐怕说得太重了吧。
除了写诗的内行,一般读者,各有各的事业,奔波忙碌,然疲役,偶有余暇,不去看电视看电影看跑马看黄书,而去观光诗国,也就算是很不错的了,哪怕匆匆过境呢。
对这样的读者,理当叩头称谢才是,不宜责之太重。
何况台岛那里就是有些深奥得可厌的诗,不但一般读者叫苦,写诗的内行也说读不懂呢。
例如张默的《无调之歌》,大诗人如洛夫者竟然都这样说:“这首诗我看了很久,看不太懂。
”何况一般读者呢。
要求浅易一些,一读二读三读终能读懂,而不是愈读愈头疼,难道不应该吗
我之所以要向读者介绍《乡愁》,正是看中了它的“浅易”。
而它的精巧的构思,溶哀愁于物象的本领,值得我们潜心揣摩,从中学习诗艺,乃是自不待言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