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璞 三生石原文
三生石第一世 那一世,你为古刹,我为青灯;那一世,你为落花,我为绣女;那一世,你为清石,我为月芽儿;那一世,你为强人,我为骏马。
我知道,我将生生世世与你结缘。
于是我跪在佛前求了500年,求他让我在最美丽的时候遇见你,求他让我们结一段美丽情愫。
佛于是把我变成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关下,我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期盼,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泪水。
然而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我就是这样枯萎了,在我死去的那一瞬间,我看清了你脸上的惊讶,你捧起我的枝叶,泪湿衣襟。
那一刻,我含笑。
回到佛前,我泪垂不止,长跪不起。
佛垂首,叹息。
三生石第二世 那一世,你为皇帝,我为战俘,你是那样意气风发,少年得志。
在我父兄叛乱后,你怒发冲冠。
我满身愧疚,满身痛楚。
你杀光我的族人,抢掠我回宫,带回一个满身素缟的异族王妃。
你说,你等得我好苦,你会爱我,照顾我,生生世世。
是的,我爱你,在生命的轮回中,我是经过了怎样的期盼与你相逢啊。
然而我,抽出你腰间的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
我无声的睁大双眼,轻声说:“对不起。
”是的,我就这样自绝在你面前,我很残忍,弥留中,我看到你莫大的悲愤与哀伤,我听见整个宫殿回荡你无助的唉啸,你咬破中指,将一滴鲜血点在我的手腕,指天发誓,以此为印,永不弃我,那一刻,我心碎了 你还记得吗?这是的第二世。
第三世 我与苦海中挣扎沉浮,哀求了700年,佛终于肯原谅我,向我伸出莲花圣手,让我再次与你相遇 然而你却不记得我了。
轻扶手腕,那血红胎迹竟在发烫。
为了这前世未了的溯源,我在你孤傲的身资下握住一把残破旧事。
:对我微笑吧,即使那微笑里有千里的距离,我也心动。
对我怒视吧,若那怒视里有痴心的责备,我亦无悔 然而你只是漠视。
每日夜里,我含泪祈祷神明,如果你看了我一眼,我就会幸福的死掉,如果你不看我,我就会痛苦的死掉。
是不是爱一个人就是这样而又心甘情愿
而你,仍然漠视。
我等待的心 痛苦又幸福,我微笑地看你从我身边无视地走过,看着你的目光从我头顶越过,有你存在的故事里,怎样的结局都好 夕阳温柔,听耳边许多新鲜又陌生的笑声响起。
宗璞的《猫冢》读后感。
急!!!!
中华散文,源远流长。
数千年的散文创作,或抒情、或言志、或状景、或怀人……莫不反映出时代的风云变幻和人们的思想情感。
今天,我读了《宗璞散文》一书,跟着宗璞先生走进了她的生活里,看她用笔记录她的生活。
宗璞,原名冯钟璞。
原籍河南省唐河县,1928年生于北京。
1951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
曾在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文艺报》、《世界文学》编辑部及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等处工作,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
1948年起发表作品,著有长篇小说《南渡记》、《东藏记》,中篇小说《三生石》,短篇小说《红豆》、《鲁鲁》、《我是谁》等,散文集《宗璞散文选集》、《铁萧人语》等。
并有童话、短诗、译作等多种,已编为《宗璞文集》。
宗璞先生在《宗璞散文》中记录了她从1980年4月到2003年7月间发生的一些重要的事。
篇篇都灌输了宗璞先生的真情,篇篇都流露出一种不一样的感情。
其中,《紫藤萝瀑布》一文最为出名,已成为中学语文书中的课文,深受大众的喜爱。
也是我非常爱读的文章。
写这篇文章时,宗璞先生的弟弟冯钟越身患绝症,生命垂危。
她做姐姐的正焦虑悲痛时,偶然一株盛开的紫藤萝引起了她的惊讶,睹物释怀,写下了这篇文章。
宗璞先生正在经历巨大的焦虑和悲痛时,受到一株紫藤萝的启迪,对瀑布般盛开的紫藤萝发出由衷赞叹,并由此感悟到生命的顽强和美好,获得鼓舞和力量。
表达出了战胜不幸、振奋精神、奋勇向前的思想感情。
《紫藤萝瀑布》揭示了一个人生哲理“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告诉人们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但却是充满希望的。
遭遇不幸的时候,不能被厄运压倒,要对生命的长久保持坚定的信念。
厄运过后,不能总是让悲痛压在心头,应该面对新生活,振奋精神,以昂扬的斗志投身到伟大的事业中去。
因此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爱。
《宗璞散文》与《朱自清散文》相比,有许多不同之处,但同样讲述了很多人生哲理,使我受益匪浅,在我将来的成长道路上给我启发。
宗璞的生平资料
1、个人简介 宗璞,原名冯钟璞,女,1928年出生,常用笔名宗璞,笔名另有丰华、任小哲等。
原籍河南省唐河县,生于北京,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
曾就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
当代作家,从事小说与散文创作。
代表性作品有短篇小说《红豆》《弦上的梦》,系列长篇《野葫芦引》和散文《紫藤萝瀑布》等。
有著作:《三生石》《我是谁》《铁箫人语》。
2、主要作品 《铁箫人语》《A.K.C》《寻月集》《红豆》《宗璞散文小说选》《丁香结》《南渡记》《我是谁》《蜗居》《泥沼中的头颅》《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
正在创作的有《野葫芦引》。
春风文艺出版社1994年版《铁箫人语》,《紫藤萝瀑布》一文被选到初中课本。
《晚秋》一文被选到1998年全国高考语文试卷中。
《这是你的战争》一文被选到2011年江苏高考语文试卷中。
《锈损了的铁铃铛》一文被选到2011年四川高考语文试卷中。
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为1957年的短篇小说《红豆》。
新时期她开始大量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三生石》(获第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
1988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南渡记》,1996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
1994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了《铁箫人语》,其作品大多反映中华知识分子的生活。
文章《花的话》现已编入小学六年级语文第二学期第三课。
请问宗璞的经历和时代被景是什么
急急急
宗璞(1928—)女,原名冯钟璞,笔名有任小哲、丰非等,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体于中国社会科学业院外国文学研究所。
。
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自幼生长于清华园,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
她的小说,刻意求新,语言明丽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颇具特色。
她的散文情深意长,隽永如水。
1928年7月生于北京。
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
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
曾在中国文联、文艺报等单位工作。
1960年调《世界文学》编辑部。
“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红豆》曾受到不应有的批判。
“文革”后,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
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说散文选》。
后来又抱病奋力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其第一部《南渡记》已于1987年问世,获得了好评。
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为1957年的短篇小说《红豆》。
新时期她开始大量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三生石》(获第 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 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
1988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南渡记》,1996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
近年来又抱病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系列长篇小说《野葫芦引》。
宗璞的那一篇小说获得了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
三生石 《三生石》是一部描写灾难和痛苦的作品,却充满了对独立人格力量和对真挚的友谊和爱的赞叹。
它在深沉而浩大的忧患背景上,写了菩提、方知、陶慧韵等几个文弱的知识分子,如何在灾难接踵而至几乎陷于绝境中,获得人生的坚信并战胜命运的挑战。
他们不仅从梅、兰、竹、石等中国哲学和艺术所追求的理想人格象征中吸取“骨”和“志”的力量,甚至从老庄和排宗哲理中寻觅解脱困厄的津渡。
他们的超脱和彻悟,相信无所求也就无所失的自我超脱,这当然显示了出世和虚无。
但在《三生石》特定生活境遇下,透过超脱、避世的外壳,却强烈地显示了内心的执著人生,对生命充满信念的光辉。
因此,菩提和方知,在当时沙漠般的世界上,面临一个又一个的袭击,不畏惧,不哀伤,而是迎着苦难走去,在从容和缓之中,透出做岸和坚毅。
这部作品惊人之处是,它创造了一种沉郁的以柔克刚的美。
人们往往会在蒙受苦难的时候,萌发起慈爱和友谊的渴念。
“菩提和慧韵做邻居不久,便常暗自庆幸。
在那残酷的、横卷着刀剑般的世界上,他们只要能回‘家’,就能找到一块绿洲,滋养一下她们那伤痕累累的心。
”窄小的勺院内,有动人的爱和友情。
陶慧韵身上表现的友爱如此博大,甚至具有殉道的色彩。
她超人的痛苦,超人的忍受,以及抛舍自己的慈爱精神,都超过了她自身的负荷力。
在这种沉重的超载中,作者让我们感知到人类的善良、坚忍和牺牲等的道德力量。
《三生石》写了菩提和方知在苦难中的真挚的爱情。
正如方知所说,如果他把自己的秘密和亲友商量,恐怕谁也不会赞成他的选择。
但他凭他那充满感情的没有患“硬化症”的心,指引他来到菩提身边。
正是方知的爱使菩提这只飘荡的小船,从此依傍在三生石上,获得了生活的勇气和力量。
同样,方知由于得到菩提爱情的抚慰,即使在囹圄之中,也感到与生活的联系如此亲密并坚韧。
当人们处以绝境无以自授时,这种心灵的接近与沟通,便成了沉沉暗夜的一线光明。
作为探求人生并投身于创造新生活洪流的一贵,宗璞对人们之间互相接近的渴求是热切的。
她追求人与人在心灵上的默契和彼此间的互助互爱。
她曾在访问澳大利亚谒作家劳森墓时,有感于劳森笔下那些充满同情心的人物,发出“人世间太需要这种同情、这种热心、这种体贴了”①的喟叹
在她表现新时期生活的作品中,始终回响着呼唤友爱的声音。
在《米家山水》和《全息照相》中,我们会感染到一种人与人隔膜和互不理解的怅惘。
当我们的作家追索《海的女儿》那个美丽的灵魂时,她萦念于怀的也就是那种为他人而牺牲的爱的崇高。
我们甚至还可以从《米家山水》母亲口中“小星星,亮晶晶”古老而纯朴的儿歌吟唱中,接受友爱精神的陶冶,从而渴望自己也能如小小的星辰那样,互不排斥,各自发出亮晶晶的光芒,点缀那迷人的夜空。
宗璞确认:人生道路多艰。
人们在战胜难关的人生途中,需要别人的慰藉和温暖。
这一点,她与她的前辈作家冰心有惊人的相似。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们都是女性作家,恐怕还在于,她们的身世、经历,生活环境和文化背景都十分接近的缘故。
在《寄小读者》中,冰心说过:“爱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之路的两旁。
随时撤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花香弥漫,使穿枝拂叶的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也不是悲凉。
”不是悲凉,竟是淡淡的幸福,是温馨的慰藉,使人们在爱和同情鼓励下,踏过荆棘,走过这一径人生长途。
宗璞的资料
宗璞简介 宗璞(1928—),原名冯钟璞,祖籍河南唐河,生于北京。
乃著名哲学家冯友兰先生之女,幼承家学,抗战胜利次年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曾就职于中国文联及编辑部工作。
又多年从事外国文学研究,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
主要作品 短篇小说、;中篇小说;童话、、;长篇小说(之一)、(之二);四卷本。
永远的大家闺秀 ○ 佚 名 永远的大家闺秀。
凡是见过著名女作家宗璞的人,都会这样觉得,无论初识还是熟知。
78岁的女作家一头华发益显慈心睿智,一身便装不掩满腹诗书。
来访者随女作家走木地板,穿细走廊,墙边书橱中装满各类书籍。
书房不大,北面书柜中,多是女作家自己写的书;西面放电脑桌;南窗微微开着,可见窗外的丁香已绿,写字台上的传真机,不时响起;东面墙上挂着先父国学大师冯友兰先生为爱女录写的对联:高山流水诗千首,明月清风酒一船。
宗璞落坐在电脑桌旁平时写作的转椅上。
“虽然现在身体不好,但我很努力。
”女作家平静地说。
原来老人几次手术后视力下降,每天上午写作都是口述,要靠别人帮忙打字。
据悉,宗璞正在抓紧四部长篇小说中的第三部《西征记》的写作,前两部《南渡记》《东藏记》已分别于1988年、2001年出版。
《野葫芦引》是写抗日战争期间北校南迁全过程中前辈学人的风貌,尤其是写在民族危亡的大关节上知识分子的操守。
“我要把那段历史真实地留下来。
”女作家平静的语调透出一种坚定。
“人道是锦心绣口,怎知我从来病骨难承受。
兵戈沸处同国忧。
覆雨翻云,不甘低首,托破钵随缘走。
悠悠
造几座海市蜃楼,饮几杯糊涂酒。
痴心肠要在葫芦里装宇宙,只且将一支秃笔长相守。
”这首散曲是宗璞先生自述生平的游戏之作,但字里行间透露出的却是她创作的艰辛与执著。
宗璞在嘉定看病时,听她慢慢地向医生叙述自己的病情,真的觉得这句“从来病骨难承受”并非虚言。
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宗璞做过各种各样的手术,因而得了个外号:挨千刀的。
《东藏记》的写作开始不久,她的视网膜脱落,经过手术幸未失明,但是左眼仅有0.3的视力,右眼几乎看不见东西,说是“准盲人”实在不为过。
近年来,相依为命的老伴去世,宗璞的头晕顽疾更加重了,劳累过度时会天旋地转,加上左手时常麻木痉挛,她已经无法长时间阅读和用笔写作。
虽然身体的顽疾带来的是许多的不适和不便,但并没有阻止宗璞对写作的热爱。
她戏称自己是“三余作家”,因为多年来她的写作只能在业余、事余和病余进行。
尤其是上世纪90年代以来,她的作品几乎篇篇是同疾病斗争所得。
不能执笔写就口述,由助手记完一段再念给她听,一节完成再打印出来给宗璞看,当然,字号也必须放大到一号。
难以想象宗璞先生就是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一点一滴地完成了线索纷繁、人物众多的《东藏记》。
她说自己“像一只蚂蚁,很小的蚂蚁,认真努力地在搬沙,衔一粒,再衔一粒,终于堆起一座小沙丘”。
如此重病缠身,何以还要对写作不离不弃
宗璞先生也承认:“我写得很苦,实在很不潇洒。
但即使写得泪流满面,内心总有一种创造的快乐。
”但是,她说:“读小说是件乐事,写小说可是件苦事。
不过苦乐也难截然分开。
没有人写,读什么呢
下辈子选择职业,我还是要干这一行。
” 宗璞先生从父亲身上承继的不仅仅是日后文学创作的积淀,更是一种坚韧执著的写作精神。
冯友兰先生开始写《中国哲学史新编》时已80多岁,年老多病,起先还能自己写,以后就只能口述,在助手的帮助下用他最后十年的生命完成了《中国哲学史新编》七卷本。
薪尽火传,这脉脉文心在曾经长期侍奉左右的宗璞的精神中一脉相承。
在母亲、父亲、丈夫,这些生命中最亲的人一一西去时,宗璞依旧继续着自己的写作和生活。
她选择了父亲的书房做书房。
当年冯友兰失去目力听力后,就是坐在这个房间里慢慢地写着的。
而如今,宗璞也在这间书房里,长年抱病写写停停,迎接着生命长河中的一波又一波。
她说:“我坐在父亲的书房里,看着窗外高高的树,在这里,准盲人冯友兰曾坐了三十三年;无论是否会成为盲人,我也会这样坐下去。
” 宗璞先生说,写《野葫芦引》是来自于一种留住一段不被歪曲的历史记忆的使命感。
年少时随父兄辈南迁,这段铭心刻骨的亲身体验成为了她创作《野葫芦引》的丰富素材。
早在上世纪50年代,她就想写一部长篇小说来刻画出西南联大师生们身受亡国之痛、流离之苦,却依然以国家民族的命运为己任的精神品格,但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未能动笔,不过小说的人物已在她心里经过了千锤百炼。
经过15年的心血浇灌,两个“野葫芦”——《南渡记》与《东藏记》终于“长熟”了。
那天,她带着这两个耗尽心血“培育”的“葫芦”来到复旦大学,听沪上一些作家、评论家的点评。
整整三个小时,病人宗璞带着助听器,如石佛般静坐,倾听各位的高论。
宗璞认为:“历史是个‘哑巴’,靠别人来说话。
人本来就不知道历史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写的历史。
我写的这些东西是有‘史’的性质,但里面还是有很多错综复杂的我不知道的东西,那就真是‘葫芦里不知卖的什么药’了。
还是把人生看作一个‘野葫芦’好,太清楚是不行,也做不到。
”“我还不能说这是个野葫芦,只能说是一个引子,引你去看人生的世态。
”一句话道出了书名的来由,其实,小说最初名为《双城鸿雪记》。
《野葫芦引》由《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4卷本长篇小说组成,如今,《西征记》的写作已经开始。
宗璞先生说:“接下来的写作还有许多难题,我知道说要克服这些难题是在说大话,我深知自己的能力越来越小,但我还是会去做。
” 李子云曾借用古人的“兰气息,玉精神”六字来评论宗璞,可谓传神。
虽然,时代潮流的变幻也呈现于宗璞不同时期的创作当中。
但是,宗璞的文字似乎永远与时下的流行无关,坚持着自己纯净优美的本色——它的声音似乎很遥远,与时代格格不入,但真正阅读时,心灵又不由得被它左右,时代反而离得远了。
这也许正是她的独特魅力之所在。
宗璞很认同自己是“本色作家”的说法。
她说,我写作品时,不是自己给自己规定一个什么原则,只是很自然的,我要写我自己想写的东西,不写授命或勉强图解的作品。
和宗璞先生打过交道的编辑都知道,如果有什么命题作文请她写,就很难约到稿子。
但如果是她自己送来发表的,无一例外地都是能上副刊头条的好文章。
深厚的传统文化底蕴、细腻敏锐的内心世界的呈现、优雅严谨的文字,以及对于知识分子人格的持续关注,使得宗璞的作品有着当代作家少有的一贯品格。
俗话说“文如其人”。
宗璞先生本人也是一个与流俗相去甚远的人,话不多,却自有一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度。
获得茅盾文学奖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殊荣,但宗璞先生却平静地说:“获奖当然是让人高兴的事,但那是对过去工作的一种评价,也是一种鼓励。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前面还有许多没有做的事,那才是更重要的。
”
宗璞有哪些散文?
宗璞(1928—)女,原名冯钟璞,笔名有任小哲、丰非等。
著名哲学家冯友兰之女,1928年7月生于北京,十岁时随家庭南迁到昆明。
上过南菁小学和西南联大附中。
1946年考入天津南开大学外文系,后转人清华大学外文系,1951年毕业。
曾在中国文联、文艺报等单位工作。
1960年调《世界文学》编辑部。
“文革”前作品主要有短篇小说《红豆》《桃园女儿嫁窝谷》《不沉的湖》《后门》《知音》等,《红豆》曾受到不应有的批判。
“文革”后,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中篇小说《三生石》,获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
1981年北京出版社出版了《宗璞小说散文选》。
后来又抱病奋力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其第一部《南渡记》已于1987年问世,获得了好评。
1948年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为1957年的短篇小说《红豆》。
新时期她开始大量发表作品,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弦上的梦》(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三生石》(获第 一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童话《总鳍鱼的故事》(获中国作家协会首届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蜗居》、《我是谁》等。
1988年出版第一部长篇小说《南渡记》,1996年由华艺出版社出版四卷本《宗璞文集》。
近年来又抱病创作反映中华民族知识分子命运的系列长篇小说《野葫芦引》。
宗璞吸取了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之精粹,学养深厚,气韵独特。
她的小说,刻意求新,语言明丽而含蓄,流畅而有余韵,颇具特色。
她的散文情深意长,隽永如水 宗璞在病中苦耕,历时7年,《南渡记》的第二部《东藏记》终于面世。
计划中尚有《两征记》、《北归记》,是总书名为《野葫芦引》的多卷长篇系列。
宗璞以她细密从容的叙述方式,建立起优美温婉的语言风格。
众多的人物命运和世相心态,在看似平淡的生活情境和细节中缓缓展开,伏有大气磅礴的布局。
宗璞笔下的战争没有刀光剑影,却烙刻了深重的精神创痕,并具有一种柔性的书卷气息。
那种浸入骨髓的文化质感,在阅读中竟令人有如置身于《红楼梦》的语境之中。
读《东藏记》这样隽永而精致的小说,真是受益又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