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华上下五千年李渊太原起兵的读后感150字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这是魏征死后,唐朝太宗皇帝的感慨之悟,早已成为一句广为流传的名言。
唐皇李世民的镜子理论帮助他辅佐李渊灭隋建唐,继而开创贞观之治的宏图伟业。
而当这一切成为历史,李氏父子亦成为照耀后世的一面镜子。
不过,对历史这面镜子的观照,并不像端坐在铜镜前整理仪容那样简单,因为历史的确有可能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孩子,被人涂抹修饰一番。
读《大唐创业起居注》(以下简称《起居注》),我们至少可以别具一眼,得窥李氏父子之一面,特别是与后世所修新、旧《唐书》中不同的一面。
首先,关于起兵反隋。
《新唐书·高祖本纪》:炀帝南游江都,天下盗起。
高祖子世民知隋必亡,阴结豪杰,招纳亡命,与晋阳令刘文静谋举大事。
计已决,而高祖未之知,欲以情告,惧不见听。
高祖留守太原,领晋阳宫监,而所善客裴寂为副监,世民阴与寂谋,寂因选晋阳宫人私侍高祖。
高祖过寂饮酒,酒酣从容,寂具以大事告之,高祖大惊。
寂曰:“正为宫人奉公,事发当诛,为此尔。
”世民因亦入白其事,高祖初阳不许,欲执世民送官,已而许之,曰:“吾爱汝,岂忍告汝耶
”这一条材料,给我们展现了李渊与次子李世民截然不同的形象。
李世民深谋远虑,甚至未卜先知,“知隋必亡”,暗地里展开了一系列的造反准备工作,“阴结豪杰,招纳亡命”,为说服父亲又策划断其后路,将之“逼上梁山”。
反观李渊,在起兵这件事上,不惟被动,毫无头脑,步步为李世民牵引,自己的心腹(裴寂)与儿子已经暗地准备造反,自己也毫无所知。
当阴谋变为阳谋,李世民“入白其事”,他竟愚蠢到要“执世民送官”,难道他认为大隋的法律对他这位唐国公、造反头目的父亲会网开一面么
幸亏史官写这一笔的时候,在“不许”前嵌入一“阳”字,稍稍为我们的高祖皇帝挽回了些许面子。
《资治通鉴》记述李氏父子起兵这件事与两《唐书》大致不差,主谋是李世民,李渊只是在最后时刻感慨一声“事已如此,当复奈何,正从之耳”。
而《起居注》所记起兵一事与两唐书、《资治通鉴》颇有出入。
《起居注》卷一:炀帝后十三年,敕帝为太原留守……帝遂私窃喜甚,而谓第二子秦王等曰:“唐固吾国,太原即其地焉。
今我来斯,是为天与。
与而不取,祸将斯及。
”……后突厥……数侵马邑……(马邑郡守王)仁恭等违帝指踪,遂为突厥所败……隋主……遣司直驰驿,系帝而斩仁恭。
……时皇太子在河东,独有秦王侍侧耳。
谓王曰:“隋历将尽,吾家继膺符命,不早起兵者,顾尔兄弟未集耳。
今遭羑里之厄,尔昆季须会盟津之师,不得同受孥戮,家破身亡,为英雄所笑。
”在《起居注》的记载中,李渊才是起兵事件的主谋和总指挥官,建成和世民只是配角。
李渊起兵不惟是时局大势之趋,亦带有时事偶然的性质。
倘若没有兵败突厥,隋炀帝没有加罪于李渊与王仁恭,李渊即使早有反意,也可能需要一个更为恰当的时机。
因此,从情理上揆度,《起居注》所记起兵事宜更近当然,而后世所修史书皆有拔高美化李世民之嫌疑。
其次,关于李渊的才干。
李渊太原起兵的原因是什么
李渊借助大原兵变,为自己扩充兵力。
但把兵权交给儿子李世民。
李渊从哪起兵
不是大将是文臣叫刘文静,是他阻止李渊算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