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琐记》 摘抄和赏析
3快乐是单身汉的时候,原来和几个朋友一起,住在一间只有七八的房间里,他一天到晚总是乐呵呵的。
有人问他:“那么多人挤在一起,连转个身都困难,有什么可乐的
”说:“朋友们在一块儿,随时都可以交换思想,交流感情,这难道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事儿吗
”过了一段日子,朋友们一个个成了家,先后搬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了一个人,每天,他仍然很快活。
那人又问:“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有什么好高兴的
”苏格拉底说:“我有很么多书哇,一本书就是一个老师。
和这么多老师在一起,都可以向它们请教,这怎不令人高兴呢
”几年后,苏格拉底也成了家,搬进了一座大楼里。
这座大楼有七层,他的家在最底层。
底层在这座楼里是最差的,不安静,不安全,也不卫生,上面老是往下面泼污水,丢死老鼠、破鞋子、臭袜子和杂七乱八的脏东西,那人见他还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好奇地问:“你住这样的房间,也感到高兴吗
”“是呀
”苏格拉底说,“你不知道住一楼有多少妙处呵
比如,进门就是家,不用爬很高的楼梯;搬东西方便,不必花很大的劲儿;朋友来访容易,用不着一层楼一层楼地去扣问……特别让我满意的是,可以在空地上养一丛一丛花,种一畦一畦菜,这些乐趣呀,没法儿说
”过了一年,苏格拉底把一层的房间让给了一位朋友,这位朋友家有一个偏瘫的老人,上下楼很不方便。
他搬到了楼房的最高层--第七层,每天,他仍是快快活活。
那人揶揄地问:“先生,住七层楼也有许多好处吧
”苏格拉底说:“是啊,好处多着哩
仅举几例吧:每天上下几次,这是很好的锻炼机会,有利于身体健康;光线好,看书写文章不伤眼睛;没有人在头顶干扰,白天黑夜都非常安静。
”后来,那人遇到苏格拉底的学生,他问:“你的老师总是那么快快乐乐,可我却感到,他每次所处的环境并不那么好呀
“说:“决定一个人心情的,不是在于环境,而在于心境。
“个人觉得不错
想在天主教和佛教之间寻找一个终生的信仰
请先看第二篇1 《佛教的精神与特色》 遍看全世界各个宗教,除了佛教之外,没有一个宗教的教主不是以超人的‘神’格自居的。
这个神能够呼风唤雨,点石成金;他主宰着人类的吉凶祸福,它操纵着万物的生死荣辱。
人类只有匍匐在他的面前,赞美与讴歌,把一切成功与荣耀归于万能的神,信仰他的才能上天堂,反对他的只有堕入地狱,绝无抗辩申诉的余地。
而佛教的教主——释迦牟尼,他来到人间的第一句话就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这里要请读者们注意的是:‘唯我独尊’的‘我’字,并不是单指的释迦牟尼本身,而是指的全体人类的每一个人。
这句话的正确解释应该是:人在宇宙中是顶天立地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主宰,决定着自己的命运,而不必听命于任何人或任何超乎人的神。
释迦牟尼将他的觉悟、成就及造诣,完全归功于人自己的努力与才智。
释迦牟尼认为,一个人的吉凶祸福、成败荣辱,决定于自己的行为之善恶与努力与否。
没有一个人可以提拔我上天堂,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把我推入地狱。
赞美与讴歌不能离苦得乐,只有脚踏实地去修心养性,才能使自己的人格净化、升华,使自己享受到心安理得的快乐。
2《觉悟之路》 在《般达龙本生故事》(5)中(543),菩萨这样质问创世者所谓的神圣公正: “有眼之人皆能见到疾病, 梵天为何没把所创造之人塑造好? 如果他法力无边, 为何他又很少伸出他祝福之手
为何他创造之人又都惨遭痛苦
为何他不给他们施予快乐
为何欺骗、谎言和无知如此盛行? 为何虚伪如此嚣张?真理和正义如此衰落? 数落你梵天非正义, 创造了容纳错误的世界。
” 在《大菩提本生经》(6)中(528),菩萨反驳了一切皆是万能者所造的理论,他指出: “若有万能之主的存在, 支配一切众生的苦乐和善恶, 此天主沾满了罪恶。
人类只能按其意志行事。
” 慧律大法师曾开示 未曾听闻佛法,生命就毫无意义可言。
得闻解脱之道,而未能依教奉行,则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如果看完我的回答对佛教有兴趣,可看末学个人简介中我推荐的佛教资料。
希望您能早日了解轮回的苦患,回归佛法的怀抱
苏格拉底是怎样申述自己甘愿为哲学而死的理由的
《克里托作者:柏拉克:其他和你年纪相仿的人同样对死亡的命运,苏底。
可当他们发现自己处在你这样的境地时,他们的年纪也不能使他们平静地面对死亡。
苏:那倒是真的。
克:苏格拉底,接受我的劝告逃离此地,为时还不晚。
你的死对我意味着双重的灾难,我不仅将失去一个无可替代的朋友,而且还会落下一个坏名声。
很多不太熟识你我的人一定会认为我见死不救,因为他们认为如果我愿意出钱,我是可以救你的。
人们会说我把钱看得比朋友还重,还有什么比落得这样一个名声更可鄙了
大多数人绝不会相信,尽管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来说服你,而你却拒绝离开此地。
苏:亲爱的克里托,我们为什么要如此关注“大多数人”的想法呢
真正有理智的人是会相信事实确是如此的,他们的看法更值得考虑。
克:你想想看,苏格拉底,一个人也必须考虑公众舆论。
你现在的处境足以表明,如果你在公众那里落下坏名声,他们不仅会给你增添一点烦恼,而且会无休止地绪你制造麻烦。
苏:但愿公众作恶的能力大得无法限量,这样他们行善的能力也会大得无法限量。
如果是这样,这也是一件极好的事。
可惜他们两样能力都不具备。
他们既不能使一个人聪明,又不能使一个人愚笨。
他们只是盲目行动。
克:随你怎么说吧,苏格拉底。
但我希望你如实告诉我,你是否担心可能落到我和你的其他朋友身上的后果;是否担心如果你逃走了,我们会因为帮助你逃跑而被告发;是否担心我们会被没收所有的财产或支付巨额罚金,或担心我们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
如果上述这些想法在使你烦恼,你尽可以抛开它们。
为了救你,我们非常愿意冒这个险。
如果必要,甚至愿意担更大的风险接受我的劝告吧,理智一些。
苏:克里托,你所说的我都想到了,甚至想得更多。
克:那么,别为这些担忧。
就我所知,为了一笔数目不大不小的钱,有些人愿意把你从这里救出去,帮助你离开这个地方。
你也知道,收买这些告密的人是很便宜的,我们用不了花多少钱就能打发他们。
我想我已经为你准备了足够的钱。
假如你为我的安全担忧而感到不能用我的钱,那么,有很多外邦的朋友现在正在雅典,他们愿意出这笔钱。
他们中的一个、底比斯的西谟弥阿斯的确是为这个目的带着钱来的。
刻柏斯和另外很多人也都准备这样做。
所以就像我说的,你不必为这些担忧而犹豫不决,不作逃跑的努力;也不必为你在被审判时所说的而忧虑:即你不知离开了母邦将何以自处。
不论你到哪里,在多数地方你都会受到欢迎的。
如果你要去色萨利,我在那里有很多朋友,他们会尊重你、保护你,这样,那里就不会有人来妨碍你了。
另外,苏格拉底,我以为你现在的做法是不对的,即当可以拯救你自己的生命时,你却放弃了这一努力。
你正在尽力做使仇者快的事情,① 佛提亚乐土:语出《伊利亚特》。
佛提亚(在色萨利东)是阿客琉斯的家乡。
或者说你已经这样做了,因为你的敌人正想加害于你。
还有,依我看来,你这样做就等于抛弃了你的儿子们。
你有能力把他们培养成人,你不该抛下他们独自去死,你的儿子们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全在于你。
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呢
如果他们失去双亲,通常孤儿们的遭遇就是他们的前景。
人要么不生孩子,要么就应把他们哺育成人,完成教育。
我认为,你选择了一条最容易走的路,然而鉴于你自称毕生以善为追求对象,你应该成为一个善良和勇敢的人。
老实说,我既为伤害羞,也为我们即你的朋友们害羞,在有关你的案件中,我们看来是扮演了胆小鬼的角色。
首先,本来有办法使你完全不必上法庭① ——这是第一个错误行动;其次,辩护失当——这是第二个错误行动;最后,我们落到这等荒唐的境地,显然由于我们缺乏勇气和冒险精神而使你陷于危急之中,因为在我们稍事努力拯救你还是可能和可行的情况下,我们没救你,你也没自救。
苏格拉底,如果你考虑不周,除了你受害外,你和我们还会蒙受这些耻辱。
来吧,下决心吧。
其实现在已经晚了,你应该早就做出决定。
现在别无选择了,今天晚上一切都必须办妥。
如果我们再耽搁,就办不成了,一切都将太晚了。
我恳求你,苏格拉底,接受我的劝告吧,不要过分固执。
苏:亲爱的克里托,我非常感谢你的热忱——我是说,如果这一热忱有正当理由,我将非常感谢;但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则这一热忱越强烈,我就越难从命。
好,我们首先应该考虑一下是否我们必须遵循你的劝告。
你知道,我的生性一贯如此,从来不接受任何朋友的劝告,除非经过深思熟虑,表明这一劝告是理性提出的最佳方案。
我不能放弃原则,我不能仅仅因为我碰上了这件事就放弃我过去一直遵循的原则。
在我看来,这些原则现在和过去一样重要,我仍然像从前一样崇尚和确认这些原则。
所以,除非我们这次能找到更好的原则,否则,我不会接受你的劝告。
即使人们的力量能召唤出大批魔鬼来恐吓我们,加之以锁链、死刑以及没收财产的威胁,也不能使我改变主意。
那么,我们如何对待他人意见才最合理呢
让我们回到你对公众舆论所特的观点上来考察吧。
认为一些意见必须认真考虑而其他意见则不必考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呢
在我的死这一问题提出来之前,这样做可能是对的;但现在我们清楚地看到,坚持完全不负责任的胡说是错的。
克里托,我很愿意在你的帮助下探讨这一问题,搞清楚我在目前的境况中,在对待他人意见这一问题上是否应持与原来不同的态度
是坚持必须考虑他人意见的态度呢,还是抛弃这一态度
我相信,严肃的思想家总会持与我刚才提到的观点相似的一种观点的,即大众所持的一些意见必须尊重,而其他意见则不必考虑。
现在我来问你,克里托,你难道不认为这是正确的原则吗
面对人类都会遇到的死亡命运,起码明天你还是安全的,你不会由于即将来临的灾祸而使你判断失当。
那么情你想一想,难道你不认为一个人不应苟同于大众的所有意见,而只能听取部分意见,这是一条重要原则吗
你怎么回答呢
这不是一个很合理的说法吗
克:对,这个观点是对的。
① 完全不必上法庭:在审判前,苏格拉底可以离开雅典城邦。
苏:换句话说,一个人应该接受好的意见而不应该接受坏的意见,对吗
克:对。
苏:明智的意见是好的,愚蠢的意见是坏的。
对吗
克:自然是这样。
苏:那么,对于我过去曾经常举的例子你怎么看呢
当一个人认真对待体育锻炼时,他应该不加选择地注意所有的称赞、批评和纷坛的意见呢,还是只需要听有资格发言的人、也就是医生或教练的话
克:当然只应该听有资格发表意见的人的话。
苏:那么他应该惧怕有资格发表意见的人的批评,欢迎他们的表扬,而不该听从一般公众的批评和表扬。
对吗
克:显然应该这样。
苏:那么他就必须根据有专门知识的指导者的意见来控制他的行动、锻炼和饮食,而不应为其他人的意见所左右。
对吗
克:对,应该这样。
苏:好。
现在如果他不服从他的指导者,无视指导者的意见和赞扬,而把注意力放在很多没有专门知识的人身上,难道他不会因此而承受恶果吗
克:自然要承受恶果的。
苏:是什么样的恶果呢
它表现在什么地方呢
——我是说,它危害这个不服从指导的人的哪个部分呢
克:显然是危害他的身体,身体是受害者。
苏:很好。
那么现在告诉我,克里托——我们不再一一举例了——上述观点是否可以作为一种一般的规则,运用于我们要进行判别的这类行为,即判别是非、荣辱与善恶
我们是应该为大多数人的意见所支配和左右呢,还是为有专门知识的人的意见所支配和左右
我们应敬畏有专门知识的人更甚于敬畏其他所有人,对吗
如果我们下遵循他的指导,我们就会损伤自己的身体,正如我们刚才所说的,我们的身体可以由正确的指导而增强,也可以由错误的指导而损害,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些不是胡说吧
克:当然不是胡说,我认为这些说法都是对的,苏格拉底。
苏:那么再往下考虑。
我们的一部分是为健康的活动而增强,为不健康的活动而损害的。
如果我们听取了不是专家的劝告便会损害它,当它被损害了,生命还值得存在吗
我指的这一部分是身体。
这点你同意吧
克:我同意。
苏:那么生命值得为一个受到损害的不健全的身体存在吗
克:当然不值得。
苏:我们为不正当的行动而损害、为正当的行动而受益的那部分如何呢
生命值得为被损害的这部分存在吗,我们是否相信,正确与错误都在其中起作用的东西,不管它是什么,与身体相比都是无关紧要的吗
克:当然不是。
苏:这部分比身体更可贵吗?克:可贵得多。
苏:既然如此,亲爱的朋友,我们所应多加考虑的不是一般人会怎样说我们,而是我们如何在是非问题上站在专家一边,即站在能提出真理的权威一边。
所以,当你说我们在是非、荣辱、善恶问题上应考虑公众舆论时,首先你的见解就不正确。
当然,也可以提出反对的理由说“公众舆论可以把我们置于死地”。
克:无疑是这样
非常正确,苏格拉底,这一异议无疑是对的。
苏:但据我所见,亲爱的朋友,我们刚才所说的论点并没有由于这一异议而有所改变。
同时,我愿你想一想,我们是否能同意这样一种观点,即真正重要的不是活着,而是活得好。
克:当然同意。
苏:活得好意味着恬得高尚、正直,对吧
克:对。
苏:根据这一观点,我们必须考虑对我来说试图不经官方开释而逃离这里是否正当。
如果能证明这样做是对的,我们就应做出尝试;如果不能证明这样做是对的,我们就应该放弃这一念头。
至于你提出的关于费用、名声和抚养孩子的考虑,我想,克里托,这些代表了普通人的看法,他们可以漫不经心地置人于死地,也可以满不在乎地给人以活路。
我想,既然上述观点已经为我们指出了一条正确道路,我们的责任就只是考虑这样一个问题,即我们刚才提出的问题,我们把钱付给那些准备营救我的人,然后逃离这里,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如果表明这样做显然是错误的,我们就不能考虑我们是否会死或会遭受其他恶果;如果我们站稳立场,断然不动,我们就不应受生死影响,而应只考虑不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克:我同意你所说的,苏格拉底;但我愿你考虑一下我们到底应该做什么。
苏:让我们再共同探讨一下上面提出的问题,亲爱的朋友。
如果你能反驳我的观点,那我就听你的;如果不能,那么作为好朋友。
请不要再一遍一遍地劝我不经官方允许而擅离此地。
在我采取我所决定的行动前,我非常渴望得到你的赞同。
我不愿违背你的信念。
现在,请注意我们研究的出发点,并在尽可能做出准确判断后再来回答我提出的问题,我希望你能对我陈述问题的方式感到满意。
克:好吧,我尽力而为。
苏:一个人绝不能有意识地做坏事,这并不受环境条件的影响,不是吗
我们毫无理由说错误行为是善良和高尚的,不是吗
我们以前不是同意这种说法的吗
是否我们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就放弃了我们以前的所有信念
克里托,像我们这样年纪的人,花费了很多年时间进行严肃的讨论,你不感到如果我们随便放弃以前的信念就不比两个小孩更强了吗
无疑我们以前一直谈论的就是真理。
不论公众意见如何,不论这公众意见比现在更合理还是更难以忍受,这个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即干坏事对当事者总是一种耻辱。
这就是我们所持的观点,对吧
克:对。
苏:那么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一个人都不应该做坏事。
克:当然不应该。
苏:这样看来一个人在被冤枉时也不应该做坏事,尽管大多数人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举动。
克:显然也不应该。
苏:克里托,你再说说看,一个人能去伤害他人吗
克:当然不能,苏格拉底。
苏:那么,为报复而伤害他人对不对呢
大多数人认为这样做是对的。
克:不,这样做不对。
苏:我想,伤害人和冤枉人是没有区别的。
克:确实没有区别。
苏:这样说来,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一个人不应该以冤报冤、以牙还牙。
现在请注意,你不要违背你的真实信念简单地做出承诺。
因为我知道,只有而且总是只会有少数人会这样看问题,在持这种观点与持相反观点的人之间必然不会有共同的原则,他们对对方的观点总是持轻蔑的态度。
我想即便是你也应该慎重考虑一下,你是否能同意我的观点,我们是否能从这一既定前提出发继续讨论,这一前提就是:做坏事、以冤报冤、以伤害对方作为自卫的手段都是不正当的。
我历来持这一观点,现在仍坚持这一观点。
但如果你有什么不同意见,也像我这样说出来,让我知道你的观点是什么。
而如果你同意我刚才所说的,那就请听我的下一个观点。
克:我同意你所说的,我也持这一观点,请你继续往下说。
苏:好吧,我的下一个观点、或者不如说下一个问题是,倘若一个人的观点是正确的,他是必须履行这些观点呢,还是可以违背它们
克:当然他必须履行这些观点。
苏:那么请考虑一下合乎逻辑的结论吧。
如果我们不事先获得国家的同意而擅自离开这里,我们是不是在伤害我们的国家呢
是不是在以伤害为手段报复不合理的行为呢
我们是不是在遵循我们刚才所说的观点呢
克: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苏格拉底,我的脑子里全乱了。
苏:让我们这样来看问题吧。
便定我们准备从这里逃走,雅典的法律就会来这样质问我:“苏格拉底,你打算干什么
你想采取行动来破坏我们法律,损害我们的国家,难道能否认吗
如果一个城邦已公布的法律判决没有它的威慑力,可以为私人随意取消和破坏,你以为这个城邦还能继续生存而不被推翻吗
”克里托,我们将如何回答这一质问或其他与此相类似的质问呢
人们,特别是职业辩护士,会提出种种理由来抗议对法律的蔑视;法律规定,判决一经宣布就生效。
我们能这样说吗,“是的,我是打算破坏法律,因为在我的审判中国家通过了错误的判决,冤枉了我。
”这就是我们的回答吗
或者还有其他的回答
克:当然要像这样回答,苏格拉底。
苏:但法律会这样说:”在我们之间的协议上不是有关于服从法律的条款吗,苏格拉底
你不是同意服从国家宣布的判决吗
”如果我们对它的活表示惊奇,它可能会说:“不要留意我们的言辞,苏格拉底,请回答我们的问题,毕竟你是习惯于问答法的。
现在请你来回答,你以什么名义来反对我们和国家,并想要摧毁我们
首先,难道不是我们给了你生命吗
不正是通过我们,你父母才得以结婚和养育了你吗
你说说看。
你有什么理由反对关于结婚的法律条文
”我只能这样说:“我没有任何理由要反对它。
”“那么,你反对关于抚养和教育儿童的法律条文吗
你自己就被抚养和教育过,是我们要求你父亲给予你文化和体育的教养,“你难道不为此感激我们的法律吗
”我得说:“当然感激你们。
”“很好。
那么,既然你由于法律的保护才得以出生,受到抚养和教育,你能否认你首先是我们的孩子和仆人吗
你的祖先不也和你一样吗
如果承认这一点,你是否认为对我们来说是合理的东西对你来说也同样合理
你是否认为无论我们对你做了什么,你的报复都是不正当的,你同你的父亲、你的主人(如果你有的话)不可能有平等的权利,使你能对他们进行报复。
当他们骂你时你不能还嘴,当他们打你时你也不能还手,在其他诸如此类的事情上也是这样。
如果我们想要处死你,并坚信这样做是公正的,难道你以为你有特权反对你的国家和法律吗
称以为你可以尽力摧毁你的国家及其法律来作为报复吗
难道像你这样献身于善的人还要宣称这样做是合理的吗
难道你如此聪明,以致忘掉了这样一个道理吗:比起你父母和你其他祖先来说,你的国家更为尊贵,更为可敬,更为神圣,它受到众神和所有有理智的人的尊敬。
你父亲动起怒来,你会尊重他、安抚他,难道你不认为你更有责任尊重和安抚国家的愤怒吗
如果你不能说服你的母邦,你就应该按它的命令行事,忍耐地服从它加于你的任何惩罚,不论是鞭笞还是坐牢,难道不该这样吗
如果城邦要你奔赴战场,面对伤亡的命运,你也必须慨然允诺,这样做才是正义的,你绝不能后退,不能逃避,不能背弃你的职责。
不论在战场上,在法庭上,还是在其他任何地方,你都必须服从你母邦和国家的命令,或者遵循普遍的正义来劝阻这一命令;但是你不能伤害你的国家,要知道,即使是伤害了你的父母,也是犯罪,如果伤害了你的国家,更是犯罪。
”对于这些诘难,我们将何以对答,克里托
法律难道说得不对吗
克:我想它所说的都是对的。
苏:法律还会继续说:“想一想吧,苏格拉底,我们说你现在准备对我们所做的事是不正义的,这种说法也是对的吧
虽然我们把你带到了世界上,抚养了你,教育了你,让你和你的同胞分享所有的好东西,然而我们还是同意公开宣布这样一个原则:任何雅典人到了成年,认清了国家政治组织和我们的法律,如果对我们表示不满,我们都允许他带着他的财产到他愿意去的任何地方。
如果你们任何人,假定他对我们和对国家都不满意,要选择去我们的一个殖民地或移居任何其他国家,绝没有一条法律会妨碍或阻止他带着财产去他愿意去的地方。
但另一方面,任何人当他认清了我们如何进行司法,认清了我们的其他国家机构,仍旧留下来,我们就认为他这样做事实上是允诺按我们的冒意行亭。
我们认为,任何人不服从我们就在三个方面犯了罪:首先是对父母犯了罪,因为我们就是他的父母;其次,是对他的保护人犯了罪,而我们就是他的保护人;第三,虽然我们的所有命令都是建设式的,不是野蛮的强迫命令,我们还给了他选择的权利,或者说服我们改变决定,或者按我们说的去做,他却一概置之不理。
他在作出允诺以后,既不服从我们,也不在我们犯错误时劝阻我们。
苏格拉底,如果你做了你打算做的事,我们就认为你犯了这些罪行。
你就不再是你的同胞中极少受谴责的人了,你将是最大的罪犯之一。
”如果我说:“你们为什么这么说
”它们无疑会更义正辞严地指责我,指出雅典极少有人像我一样明确地与它们订了协定。
它们会说:“苏格拉底,我们有很多证据表明你对我们和国家是满意的。
如果你不是把自己完全文给了这个国家,你不会根本不愿离开这个国家。
事实上,除了军事远征外,你从来没有为过节或其他原因离开过这个国家,你也从来没有像别人那样周游各国,没有表现出认识其他国家和其他法律的热望,这说明你一直对我们和我们的国家很满意。
你已经明确地选择了我们,同意作为一个城邦公民,一切活动都遵守我们法律;你对我们城邦满意的突出证据就是你在城邦中生育了孩子。
进一步来说,在审判的时候,如果你选择了放逐,你还可以要求被判处放逐,就是说,你可以得到国家的批准去做你现在未经允许而想做的事。
然而在那时,你对是否会被处死漠然置之,表现出崇高的形象,事实上,如你所说,你是宁愿去死,而不愿被放逐的。
而现在,你又表现出不尊重你早先的宣言,不尊重我们法律,还企图践踏我们法律的举动;你不顾你同意作为我们国家的一员那样生活的契约和许诺,企图逃跑。
你的行为简直像最低贱的人。
现在首先来回答这个问题:我们说你的确保证过服从我们,像一个公民那样生活,这是否符合事实
”克里托,我们应该怎样回答呢
我们是否只能承认这点呢
克:没有别的办法,苏格拉底。
苏:法律会继续说:“那么事实上,你破坏了同我们订立的契约,没有信守对我们做出的承诺。
你并不是由于被迫或误解同我们订立契约的,也不是被迫做出承诺的,我们并没有强迫你在短时间内做出决定。
如果你对我们不满意,或者觉得同我们订立的契约不公平,在你七十年的生涯中,你随时可以离开这个国家。
你没有选择伤所赞赏的完美政府的典范斯巴达或克里特① ,也没有选择其他希腊城邦或海外城邦,你不是由于是跛子、瞎子或有其他残疾而不能离开这一城邦,很明显,你热爱这一城邦和它的法律甚于其他雅典人。
没有法律,谁能管莲一个城邦呢
现在,你不准备履行你的承诺了吗
苏格拉底,如果你接受我们的劝告,那么还是准备履行你的承诺吧,这样,至少你能避免由于逃离这个城邦而受到嘲讽。
“该你考虑一下,如果你丧失信念、玷污自己的良心,对你和你的朋友们有什么好处。
显然,这会使你的朋友们也面临被放逐、被剥夺公民权以及被没收财产的危险,就你自己来说,如果你到了邻邦,比如底比斯或麦加拉① ,这两个国家都治理得很好。
你到了那里,将成为他们的政府的敌人,所有爱国者都会以怀疑的目光看待你,把你看作是法律和秩序的破坏者。
你还会使这里的审判官们坚信,他们对你的判决是正确的,因为一个法律的破坏者当然很容易对青年人和愚昧的人产生有害的影响。
你打算逃避开管现良好的政府和人类社会的高级形式吗
这样你的生命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或者你打算接近那里的人。
厚颜无耻地同他们交往
你能和他们谈论些什么呢,苏格拉底
你还像在这里一样奢谈善与廉正、命令与法律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吗
你难道设想到苏格拉底和他的一切都会蒙上耻辱的名声吗
你一定会这样想的。
那么你可能会从世界的这一部分隐退,到色萨利的克里托的朋友们那里去
那里是混乱和放纵的乐园,无疑他们会乐于听你讲这个美妙动听的故事的,乐于听你讲你是如何化装成妇人或牧羊人或用传统的逃跑装束化装成别的什么人逃离监狱的。
难道没有人会来指责你吗,像你这么一把年纪,残年已屈指可数,还会不惜亵渎最威严的法律,如此贪婪地抓住一线生机
如果你避免激怒任何人,也可能不会有人来指责你。
否则,你会听到很① 斯巴达或克里特:苏格拉底赞赏这些国家是因为他们崇尚法律和秩序。
这两个国家是寡头政治,这给了他的反对者们以政治把柄。
① 底比斯和麦加拉:这两个国家也都是雾头政治。
多使你难堪的批评。
你将像一个谄媚的人和众人的奴隶那样生活,而”蜚声色萨利”。
也许你觉得离开母邦到色萨利将为座上宾,但我们很想知道,你关于善和正直的论调到哪里去了
当然,你想为你的孩子们而活下去,以便能抚养他们、教育他们。
的确
把他们带到色萨利,使他们成为外邦人,以便分享你的荣耀,但这行吗
如果你不打算这么办,假如他们仍生活在这里,而你生活在异邦,他们没有你不也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和教育吗
因为你的朋友们当然会很好地照顾他们的。
如果你到色萨利去了,他们会代为照看你的孩子们;难道你去了另一个世界,他们就不去照看你的孩子们了吗,如果自称为你的朋友的人是可靠的,你就应该相信他们总会照看你的孩子们的。
“苏格拉底,请接受我们——你的保护人的劝告,不要更多地考虑你的孩子们,你的生命或其他俗务,只要考虑一件事,那就是什么是正义。
这样,当你到了另一个世界,在那里的法官面前,你可以以这点来为自己辩护。
显然,如果你逃跑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和你朋友们的境遇都会由此而变坏,因为你们失去了正直的品格,玷污了纯洁的良心;当你到了另一个世界,你也不会得到好的报应,你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但你并不是我们法律的错误的牺牲品,而是你的同胞们的错误的牺牲品;如果你以不光彩的方式逃离这个地方,以冤报冤,以罪还罪,破坏与我们订立的契约,伤害了你最不应伤害的——你自己、你的朋友、你的国家以及我们法律——那也,你生前将遭到我们的憎恨,死后,当那个世界的法律知道了你企图伤害我们——他们的兄弟,他们也就不会友好地对待你。
所以,不要听克里托的劝告,按我们的劝告去做吧。
”克里托,亲爱的朋友,我郑重地告诉你,我仿佛是听到了法律的话,就像我听到了神的声音一样。
他们的声音在我头脑中回荡,我不能不听他们的。
我坚信我的主意是正确的,再以不同的观点来劝说我是没有用的了。
但如果你认为你还能争取说服我,那么请讲。
克:不,苏格拉底,我没什么可说的了。
苏:那么就这样吧,克里托,既然神指明了道路,就让我们遵循神的旨意行事吧。
大勇者的风度 读后感
苏轼在《留侯论》中,研究分析了张良辅佐刘邦的生平和他前后的作为,区分出了两种勇敢,一种是逞强斗狠的匹夫之勇,另一种则是大勇。
这种大勇者,按他的说法是:“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甚大,而其志甚远也。
”就是说,具有大勇者风度的雄伟非常之人,由于气节自高,胸怀浩然,世俗庸见不能使之屈合,淫威暴力不能使其曲躬,而以磊落坦荡的所作所为成就一代风范,这才可称之为大勇。
中外史籍上,记载了不少这样的“大勇者”,但这样有过人之节的豪杰之士,由于所处人生际遇与历史背景的不同,表现出的风度又是各有不同的。
比如近代史上,坚决主张变法的谭嗣同的一生,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悲剧。
可以说在当时具有维新变法思想的仁人志士中,他所达到的民主意识的高度,已远远超出了同代人之上,他在《仁学》一文中说,“生民之初,本无所谓君臣,则皆民也,民不能相治,亦不暇治,于是共举一民为君。
”“夫曰共举之,则且必可共废之。
君也者,为民办事者也。
”在他看来,所谓“圣明天子”,无非是共举“为民办事者”,既然共举之,自然也“可共废之”。
在封建专制如层层磐石重压之下,谭嗣同竟有这样犀利透辟的思想,真可谓石破天惊,如黄钟大吕,震聋发聩。
因此他在变法之举中,比同辈人更为坚决、更为果敢,这是和他“挟持甚大”,“其志甚远”密不可分的。
但不幸,由于袁世凯阴险叛卖,风云骤变,变法之举终于面临败局。
但令人感动的是当时他本来还是有机会逃亡的,甚至日本友人也曾劝他东渡,他却断然拒绝,并以决绝的态度,说了这样一席话:“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几句掷地有声的话,气贯长虹,而沉痛悲愤之情,更是溢于言外。
他的“猝然临之而不惊”的大勇者风度,是决心要以自己的血震惊依然麻木的世人,擦亮依然昏浊的万千双眼睛,他正是以自己的慷慨殉志,表现了大勇者的风度。
明末十七岁的少年夏完淳则又不同,他从十四岁即随父亲起兵抗清,兵败后父亲殉难。
他秉承父志,继续投身抗清运动,新婚才三个月,即不幸被捕,押解到南京受审,面对洪承畴,他无畏无惧,痛斥洪的无耻叛卖,终于被凌迟处死。
在狱中他给新婚妻子与母亲各写了一封绝笔书,两信都情致宛转凄侧,对妻子与母亲的关切感念之情,更是如丝如缕,如泣如诉,字字血泪,但是舍身取义的豪宕之气,依然汹涌于字里行间。
他在《上母书》中写道:“……兵戈天地,淳死后,乱且未有定期,双慈善保玉体,无以淳为忘。
二十年后,淳且与先文忠为北塞之举矣
勿悲勿悲
……人生孰无死
贵得死所耳。
父得为忠臣,子得为孝子,含笑归太虚,了我分内事。
大道本无生,视生若敝屣,但为气所激,缘悟天人理,噩梦十七年,报仇在来世,神游天地,可以无愧矣。
”少年英豪,倾吐肺腑,语撼天地,完全是大勇者的风度,数百年后,读此绝笔,仍不能不令人为之感慨动容。
现代著名散文家陆蠡,在日军入侵上海后,留守在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后来遭到日军搜查,并运走两大卡车书籍。
当时陆蠡正外出,本是可以躲避的,但他认为书店既由他负责,他有责任去捕房问个究竟,结果,被引渡到日本宪兵部。
据一位曾与他同关狱中的难友说:“一次日本人把陆蠡提出去问口供:‘你爱国不爱国
’他不能违背良心,自然说:‘爱国。
’又问:‘你赞成不赞成南京政府
’(指汉奸汪精卫政府)他说:‘不赞成。
’又问:‘依你看,日本人能不能把中国征服。
’他断然回答:‘绝对不能征服。
’日本人恨他态度顽强,诬他一定有政治背景,给上了酷刑,几次提审,他决不改口,终于因受酷刑吐血而亡。
” 刘西渭(即李健吾)先生在论及此事时,曾深刻地指出:“他可以撒谎,然而诚实是他的天性,他的勇敢不含丝毫矫情。
为什么我们能够最后保持胜利
正因为这个老大民族忽然迸出了这些信心坚定视死如归的年轻人。
古代希腊哲人苏格拉底在被判死以前,曾为自己这样申诉:‘我宁可照我的样式说话而死,也不照你们的样式说话而生。
’” 据说陆蠡是个口齿钝拙,情感深敛,甚至有几分羞怯的老实人,他天真而朴实,但在事关大节面前,他竟是如此镇静从容,义无返顾,毫不含糊,一个年轻而才华横溢的散文家,就这样惨死于日军屠刀之下,但从他身上迸射闪耀的,正是大勇者不灭的光辉。
近日见报载,欧美正在纪念二次大战盟军诺曼底登陆五十周年。
这次为开辟第二战场的登陆之举,是给德国法西斯以致命打击的战略决策,当时指挥此役的最高统帅是艾森豪威尔将军。
据现在发表的回忆文章说,当时在决定登陆的时机上,是颇费踌躇的,天气又极端不好,暴雨如泻。
据预报只有六月六日可能晴朗一天,统帅部内众说纷纭。
但是拖延时日,这次事关二次大战前途的重大战役秘密,就有可能被德军识破,而登陆如失败,其影响与后果则更不堪设想。
在这重重严峻沉重的压力下,艾森豪威尔思索再三,断然决定于六月六日按照计划,大举出击登陆。
慨然表现出他作为统帅的无畏胆识与雄大气魄。
登陆终于一举成功,为战胜法西斯奠定了又一块重要基石。
但最令人感动的是,当决定下达后,艾森豪威尔并没有因此平静下来,因为此举成败,关系实在太大了,因此后来他在一张便笺上草拟了一篇新闻稿,以供必要时使用。
他写道:“我们的登陆……已经失败,我已将部队撤回。
我在此时此地发动进攻的决定是根据能够得到的最可靠情报作出的。
我们的军队都非常勇敢和尽职,要说有什么责任和缺点的话,全都是我一个人的。
”(见1994年6月5日《参考消息》6版)显然,这封信是准备万一登陆失败而写的,从信中可以窥出这位率领百万大军的统帅内心的焦灼与不安,但可敬佩的是,万一登陆失败,他就要毅然将这重大的历史责任全部由自己肩负起来,不怨天,不怨地,更不诿过于他人,即使是十字架,他也要一人承担起来。
这不愧是统帅的胸襟,更不愧为大勇者的风度。
苏轼在《留侯论》中分析:张良青年时,面对秦王暴政,曾求力士以铁椎狙击秦始皇于博浪沙,这是“不忍忿之之心,以匹夫之力而逞于一击之间”。
而后来受兵书于黄石老人,并数经老人“倨傲鲜腆而深折之”,使张良“忍小忿而就大谋”,终于思想上成熟起来,完成了击败项羽的大业,这方可谓之“大勇者”。
由此可见,大勇者的风度虽各有不同,但他们正是由于志向高远,以社稷国家兴亡大事为己任,以忧济天下为大志,方能临事不惊,虽于生死之间,仍能慷慨从容,举重若轻,镇静自若。
中外史籍所载大勇者的事迹灿若星辰,正是他们构成了人类不断进取的脊梁。
1994年夏 选自《随笔》1994年6期
幽默故事,要比较长的,300字左右.
1.喜剧之父 :阿里斯托芬是著名的喜剧作家,被称为喜剧之父2.古希腊悲剧之父 :埃斯库罗斯3.科幻小说之父: 儒勒·凡尔纳4.美国文学之父 :华盛顿·欧文5.新希腊诗派之父 :埃利蒂斯6.英国小说报刊之父 :笛福7.英国小说之父 :笛福8.俄罗斯文学之父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9.英国诗歌之父:杰弗雷·乔叟1.阿里斯托芬是著名的喜剧作家,被称为喜剧之父公元前五世纪,雅典产生三大喜剧诗人:第一个是克拉提诺斯,第二个是欧波利斯,第三个是阿里斯托芬。
只有阿里斯托芬传下一些完整的作品。
阿里斯托芬是雅典公民,拥有土地。
他交游甚广,是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朋友。
诗人敢于在剧中抨击雅典的当权人物,特别是克勒翁;曾被控告侮辱了雅典公民和城邦,但他并不退缩,仍旧继续讽刺他们。
他写过四十四部喜剧,现存十一部。
阿里斯托芬的喜剧触及当时一切重大政治问题和社会问题,描述了雅典奴隶主民主制危机时期的社会生活。
恩格斯曾经称阿里斯托芬为“喜剧之父”和“有强烈倾向的诗人”。
2.悲剧之父——埃斯库罗斯。
埃斯库罗斯 (Aisikuluosi, Aeschylus,公元前525—前456) 古希腊杰出的悲剧作家。
雅典人,贵族出身,参加过马拉松、萨拉米斯、普拉提亚会战。
25岁时开始参加戏剧比赛。
公元前488年第一次获奖。
一生勤于笔耕, 著有90部剧本,82部留有剧名,7部较完整传了下来,包括描写萨拉米斯海战中希腊人爱国主义精神的《波斯人》,歌颂舍己为人、抗争命运的《被缚的普罗米修斯》,关于迈锡尼时代英雄之死的《阿伽门农》等。
他的悲剧多取材于神话传说,但也有现实主义作品,均反映公民普遍关心的问题;情节简单,心理细节刻画精微,全部用诗歌形式表现,深入揭示悲剧冲突。
他改革表演形式,把演员从一名增加到两名,创造出真正的戏剧对话。
他为演员设计了面具、服装、道具、布景,增加戏剧效果。
他常常充当自己悲剧中的演员、合唱队长或伴舞员,直接从事表演实践。
一般认为他是悲剧的真正创造者,有“悲剧之父”的美称。
他晚年访问西西里时去世。
3儒勒·凡尔纳 (又名: Jules·Verne)职业 : 原著 所属地区: 法国 出生地 : 法国 生日 : 1828年 凡尔纳(Jules·Verne,1828-1905)是19世纪法国作家,被誉为“科学幻想小说的鼻祖”1828年,凡尔纳生于南特,1848年赴巴黎学习法律,写过短篇小说和剧本。
1863年起,他开始发表科学幻想冒险小说,以总名称为《在已知和未知的世界中奇异的漫游》一举成名。
代表作为三部曲《格兰特船长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秘岛》。
主要作品还有《气球上的五星期》、《地心游记》、《机器岛》、《漂逝的半岛》、《八十天环游地球》等20多部长篇科幻历险小说。
4.美国文学之父欧文华盛顿·欧文是美国著名作家,他于1783年4月3日出生在纽约一个富商家庭。
欧文从少年时代起就喜爱阅读英国作家司各特、拜仑和彭斯等人的作品。
中学毕业后,他遵从父命在律师事务所学习法律,但他的志趣却在文学方面。
1802年,19岁的欧文在《早晨纪事报》上发表了几篇书信体散文,崭露头角。
后来他因病赴欧洲休养,游历了法国、英国和意大利,作了大量旅途笔记,为以后的创作积累了丰富的素材。
1809年,他的第一部作品《纽约外史》以“迪德里希·尼克博克”的笔名出版。
这是一部具有独特风格的诙谐之作,充分显露出欧文的幽默才能。
《纽约外史》出版后,欧文便成为纽约文坛风靡一时的人物。
在这之前,美国虽然获得独立已有三十余年,但在文学方面却始终未能摆脱英国的束缚,创作出足以代表这个新兴资产阶级共和国的作品来。
欧文运用本国题材写出的《纽约外史》这部具有民族特色的作品,对于促进美国民族文学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
1815年,欧文再度赴英。
他游遍英国的名胜古迹,怀着对英国古老文明的仰慕和对从前资本主义社会的向往,写出了著名的《见闻札记》和风格类似的《布雷斯勃列奇田庄》。
《见闻札记》是欧文的代表作,包括小说、散文、杂感等 32篇,以幽默风趣的笔调和富于幻想的浪漫色彩,描写了英国和美国古老的风俗习惯以及善良淳朴的旧式人物。
这部作品在英国出版后,受到欧美文学界的高度重视,奠定了欧文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地位。
1826年,欧文到西班牙搜集了许多有关哥伦布的珍贵资料,游历了格拉纳达的名胜,并在阿尔罕伯拉宫逗留了将近三个月。
这一切激起了他对研究西班牙历史的兴趣。
1929年前后,他写了三部有关西班牙的著作:《哥伦市传》、《攻克格拉纳达》和《阿尔罕伯拉》。
在这些作品中,欧文以讲故事的形式,揭露了统治阶级的骄奢淫逸,歌颂了摩尔人为追求自由幸福而进行的斗争。
写了《阿尔罕伯拉》之后,欧文的创作热情便衰退了。
1832年,他回到了阔别17年的祖国。
他的晚年,除了当过几年美国驻西班牙公使外,绝大部分是在家乡度过的。
1859年11月28日,欧文与世长辞。
美国人民为了怀念这位在文学方面做出突出贡献的作家,在纽约下半旗致哀,而欧文的许多优秀作品则被人们传诵至今,成为珍贵的文学遗产。
他本人更被尊为“美国文学之父”。
5.希腊诗人埃利蒂斯的诗歌主要是以希腊的文明、风土人情为抒情对象,他的诗洋溢着一种明亮、热情饱满的生命力量。
纯熟地运用超现实主义等现代创作手法,与希腊的现实生活和文化传统相结合,创造出了一种崭新的诗歌语言,被誉为“新希腊诗派之父”。
于1979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6.不知道英国小说报刊之父是谁 小说之父是丹尼尔.笛福(1660-1731)被誉为“英国与欧洲的小说之父”,他的作品《鲁滨逊漂流记》、《摩尔.弗兰德斯》等对英国及欧洲小说的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
笛福生于伦敦一个商人家庭,到二十多岁的时候他已是一个体面的商人,他从事过内衣业、烟酒贸易,还开过砖瓦厂。
经历过破产。
他在从事商业的同时从事政治活动,代表当时日益上升的资产阶级出版大量的政治性小册子,并因此被捕,后来靠疏通关系才得以出狱。
此后他继续办报纸刊物,写了大量的政治、经济时文,又几次被捕,都是因为言论关系。
笛福到了晚年才开始创作他的那些长篇小说,写《鲁滨逊漂流记》的时候他已是59岁了,此前他也许从未想过当个文学家。
7.小说之父是丹尼尔.笛福(1660-1731)被誉为“英国与欧洲的小说之父”,他的作品《鲁滨逊漂流记》、《摩尔.弗兰德斯》等对英国及欧洲小说的发展起了巨大的作用。
笛福生于伦敦一个商人家庭,到二十多岁的时候他已是一个体面的商人,他从事过内衣业、烟酒贸易,还开过砖瓦厂。
经历过破产。
他在从事商业的同时从事政治活动,代表当时日益上升的资产阶级出版大量的政治性小册子,并因此被捕,后来靠疏通关系才得以出狱。
此后他继续办报纸刊物,写了大量的政治、经济时文,又几次被捕,都是因为言论关系。
笛福到了晚年才开始创作他的那些长篇小说,写《鲁滨逊漂流记》的时候他已是59岁了,此前他也许从未想过当个文学家。
8.俄罗斯民族文学之父”普希金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是十九世纪俄罗斯最伟大的诗人,俄罗斯文学的鼻祖。
他出身贵族家庭,从小爱到良好的文学教养。
在皇村中学学习时,受到当时爱国思潮和进步思想的影响,结交了一些未来的十二月党人(俄国的贵族革命家)为朋友。
毕业后到彼得堡进外交部任职。
在此期间写出了《自由颂》、《致恰达耶夫》等政治抒情诗,歌颂自由、进步,反对封建农奴制,挟击暴君专制,表现了开明贵族的理想,对当时的革命者曾产生过巨大影响。
9.杰弗雷·乔叟(约1343~1400)英国诗人。
十几岁起进入宫廷当差。
1359年随爱德华三世的部队远征法国,被法军俘虏,不久赎回。
乔叟与宫廷往来密切,当过廷臣、关税督察、肯特郡的治安法官、郡下议院议员。
他曾因外交事务出使许多国家和地区,到过比利时、法国、意大利等国,有机会遇见薄伽丘与彼特拉克,这对他的文学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乔叟在庇护者失宠期间,被剥夺了官位和年金,经济拮据。
他曾写过打油诗《致空囊》给刚登基的亨利四世,申诉自己的贫穷。
1400年乔叟逝世,安葬在伦敦威斯敏特斯教堂的“诗人之角”。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