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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康的故事读后感

时间:2017-03-20 22:39

世说新语其中十则小故事的读后感,一则小故事一个五十字的读后感~

容止第七、潘岳与左思  (原文)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

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

左太冲绝丑,亦复效岳游遨,于是群妪齐共乱唾之,委顿而返。

  (译文)潘岳相貌出众,仪态优雅。

年轻时拿着弹弓走在洛阳的大街上,妇女们遇见他,没有不手拉着手围观的。

左太冲(左思)奇丑,也要仿效潘岳那样出游,结果妇人们一起向他乱吐口水,他只有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乱谈之评)潘岳,字安仁,俗称潘安。

古代的骈文或诗歌,为了对仗押韵、省字,潘岳潘安仁就被简化成潘安。

还有一说是,潘安仁因曾侍奉中国历史上最丑最荒淫最无耻的皇后贾南风,德行难当“仁”字,被后人省略一字。

  现代选美是选美女,前两年有人也办一个与“世界小姐”类似的选美男的活动,叫什么“世界先生”吧,眼见是无人喝采,无疾而终了。

我看最主要是类似于赵本山小品中的白云的妇女还太少。

小品中做为谑语,让一个农村妇女白云公开说,赵忠祥是我的心中偶像,一时满堂大笑,实际上可以看出,那是因为现实生活中,做为女性,那样的话还是难以说出口。

  但读这则小故事,我们发现,哈哈,原来古人并不古板。

那时候,女性原来可以那么公开示爱呀。

当时个性解放流风所及,女性更是将澎湃激情发挥至极,她们对美男的崇拜表现更为极端。

那才是真正的“我为卿狂”

  左思这哥们也真是,咱丑了,要坚持原则“黑虽黑,是本色”,非要“东施效颦”。

就象现代有些女性吧,腿粗不是罪,可你干嘛非喜欢穿超短裙

长得丑不要紧,干嘛要打扮得花枝招展,以至于让人“背后想搂,当面想吐”,你不承受唾沫流星雨,天理难容呀

要知道少年做挟弹出游这种装束,在当时,那装扮就和现代女子穿高开叉旗袍或低胸露背上街效果相同。

丑人还是不要做美打扮

  刘注另引《语林》的记载,潘岳太漂亮了,每次乘车出游,姑娘们还争相向他丢水果,掷果盈车,以至于他每每满载而归。

围堵帅哥的女“粉丝”,即使是现在,看起来也够疯狂的。

西晋洛阳的女“粉丝”用水果投票,比现在风行的手机短信投票,哪个更显出位,不言而喻

我曾警告一些帅哥,想游桂林,注意必须穿一双铁鞋,要不然小心脚丫子被踩肿了

因为当地风俗,少女要是看中那位“阿牛哥”,就踩一下他的脚来示爱。

  《语林》还记载了现代电视高收视率节目——明星模仿秀的雏形。

张载很丑,每次出游,被小孩子扔石头乱砸。

人家是掷果盈车,这哥们惨啊,瓦石满车

左思挨女人们一顿乱唾,大不了回去洗洗,张载可能要付出血的代价呀。

男性版“东施效颦”可不是闹着玩的

容止第二、何平叔美姿仪  (原文)何平叔美姿仪,面至白。

魏明帝疑其傅粉。

正夏月,与热汤饼。

既啖,大汗出,以朱衣自拭,色转皎然。

  (译文)何平叔(何晏)容貌俊美,脸很白。

魏明帝(曹睿)怀疑他搽了粉,就在夏季,给吃他热汤面。

何晏吃完后,大汗淋漓,就用红色的衣服擦脸,脸色显得更白了。

  (乱谈之评)刘孝标在注言里对这段文字表示怀疑,因为何晏自幼长在魏宫,魏明帝对他应该很了解,无须这么印证。

另外,注引《魏略》说,何晏有一定的自恋情结,举手投足不离粉帛。

走上两步路,总是不忘看看自己的影子。

这让人想起希腊美少年Narcissus。

美丽女神Echo爱上了他。

他拒绝了她,而她终于绝望而死。

Narcissus非常得美,在一池静水上看到他自己的影子,弯下腰来想拥有它,结果掉进水里变成了水仙花。

这是典型的“顾影自怜”

         容止第八、手白如玉  (原文)王夷甫容貌整丽,妙于谈玄,恒捉白玉柄麈尾,与手都无分别。

  (译文)王夷甫(王衍)容貌端庄清秀,善于谈玄,总是手拿白玉柄的麈尾,玉柄和手一样洁白,完全没有区别。

  (乱谈之评)王衍被后世认为是清谈误国者的罪魁祸首。

人们这样说,有一个原因是在“八王之乱”中,他没有什么象样的作为,却被“八王”中最能乱搞的司马越重用。

我有时怀疑司马越任用王衍是因为他的“天生丽质”。

当然,晋朝是个门阀社会,王衍出身于鼎鼎大名的琅琊王氏,凭祖萌门阀得到重用也可以说是一个重要原因。

但要说那荒淫的司马皇族中的人没有一点出自于断袖之好的意识,却也不能说得太绝对。

还是到世家风云再详细谈这个人吧。

         容止第十二、玉山上行  (原文)裴令公有俊容仪,脱冠冕,粗服乱头皆好,时人以为“玉人”。

见者曰:“见裴叔则,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

”  (译文)裴令公(裴楷)仪表出众,即使脱去礼服,穿着粗布衣服、头发蓬乱,都显得俊美,当时人们称他为“玉人”。

见过他的人说:“看见裴叔则,就像在玉石山旁行走,光彩照人。

”  (乱谈之评)裴楷字叔则,曾任中书令。

王衍与裴家的关系很微妙。

一方面,同为世家大族,相互顾忌,政治观有所不同但必须互相揖让;另一方面,双方家族中都是英才辈出,尤其是精于哲理者更相参差,但哲学观往往对立。

所以王衍虽出于从裴家招婿,但与裴家的关系还不是很融洽。

王衍这个大滑头还能做的就是用力地拍马屁,我打不倒你,我就捧死你。

所以在另一篇记载中,王衍对裴楷这位裴家领袖人物极力吹捧,认为病中的裴楷也美得让人敬慕。

           容止第十五、琳琅珠玉  (原文)有人诣王太尉,遇安丰、大将军、丞相在坐。

往别屋,见季胤、平子。

还,语人曰:“今日之行,触目见琳琅珠玉。

”  (译文)有人去拜访王太尉(王衍),遇到安丰侯(王戎)、大将军(王敦)、丞相(王导)在座。

到另一间屋子,又见到季胤(王诩)、平子(王澄)。

回去后,对别人说:“今天出行,抬眼就看到琳琅珠玉。

”  (乱谈之评)至于吗

王家一时势大,马屁精便吹得天花乱坠了。

其实王家不过是家族大了人才自然就多,这就是古人所谓多子多福的好处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王敦、王澄、王诩能算什么好鸟

王衍看好前两者,把他们当做持续王家高贵地位的希望,但王澄、王敦相继败亡,要不是王衍没想到的王导冒出来撑着,这条记载可能就是“今日之行,触目见瓦石块砾”

容止第十四之十三、土木形骸  (原文)刘伶身长六尺,貌甚丑顇,而悠悠忽忽,土木形骸。

  (译文)刘伶身高只有六尺,相貌丑陋,可他却飘然自在,视身体如土木,怡然自得。

  (乱谈之评)七贤之中帅哥多,但刘伶不仅矮小,而且容貌极丑。

对七贤如果不恭些,这些哥们是不是找了一个“陪衬人”的角色

越是看爱弥尔·左拉的《陪衬人》越是想“以小人心度君子”。

好在刘伶自己对人情世事一点都不关心,性情豪迈,胸襟开阔,不拘小节,沉默寡言,天生一个“最佳陪衬人”

只是这哥们不滥与人交往,一般人想拿他当“陪衬人”还不行。

再看看《任诞第二十三之六》,一般人要是真拿他当“陪衬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让这哥们反涮你一把

                 任诞第二十三之三、刘伶病酒  (原文)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

妇捐酒毁器,涕泣谏曰:“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宜断之

”伶曰:“甚善。

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

便可具酒肉。

”妇曰:“敬闻命。

”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誓。

伶跪而祝曰:“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酲。

妇人之言,慎不可听

”便引酒进肉,隗然已醉矣。

  (译文)刘伶喝酒喝坏了身体,酒瘾犯了难受得很,向妻子讨酒喝。

妻子把酒都倒了,把酒具也砸了,哭着劝刘伶说:“你喝酒太过分了,这不是养生的办法,一定要戒掉

”刘伶说:“很好。

不过我自己戒不了,只有在鬼神面前祷告,自己再发誓戒酒才行。

你准备酒肉祷告鬼神吧。

”妻子说:“遵命。

”于是就把酒肉供奉在神像前,让刘伶祷告发誓。

刘伶跪下祷告道:“天生刘伶,以酒为命,一饮一斛,五斗过瘾。

女人家的话,千万听不得

”说罢就喝起酒吃起肉,晃晃悠悠又醉了。

  (乱谈之评)这起骗酒的事,充分体现了刘伶的滑稽多智、放荡不羁。

别说是老婆,就连鬼神也不放在眼中。

这在崇信鬼神的古代,的确是惊世骇俗

现代人主张唯物主义,就只有怕老婆了。

上个月听新闻说一个贪官,是女的,当然就没有老婆可怕了,就又去怕鬼神,拿贪污的钱大肆盖庙,可发一笑

        任诞第二十三之六、放达刘伶  (原文)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

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诸君何为入我裈中

”  (译文)刘伶常常纵酒放任,有时脱去衣服,赤身裸体地呆在屋子里。

有人看到后就批评他,刘伶说:“我把天地当作房屋,把房屋当作衣裤,你们怎么钻进我的裤裆里来了

”  (乱谈之评)刘伶伴随著狂饮的放荡行为也因其对名教礼法的否定有力而闻名。

刘伶无视礼仪,任性胡为。

有人认为这是从嵇康、阮籍那里学到的一些皮毛,只是放荡荒唐、玩世不恭罢了,论学识、胆量就差远了。

所以《晋书·列传第十九》从阮籍、嵇康到向秀、刘伶再到谢鲲、胡毋辅之等真是一蟹不如一蟹

容止第五、嵇康风姿  (原文)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

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  (译)嵇康身高七尺八寸,风采卓异。

看到他的人赞叹道:“潇洒端正,爽朗清高。

”还有人说:“就像松下清风,潇洒清丽,高远绵长。

”山公(山涛)说:“嵇叔夜就像山崖上的孤松,傲然独立;他醉酒时样子,就像高耸的玉山将要崩倒。

”  (乱谈之评)看来纯粹玩脸蛋的那类帅哥还是不行。

杜弘治就是因为他的美更多地表现在脸蛋上,被贬得与卫玠有了差距。

你看嵇康,只是一个白——如“玉山”,就遮了千丑了——那怕是醉得“将崩”呢。

没见怎么说他容貌的,但就被认为是大帅哥而一再赞扬。

这条记载好歹还多说了一些,也只是说他具备“魔鬼身材”而已。

所以说他最迷人的还是他的风采,或者说是风姿。

            容止第十一、卓立鸡群  (原文)有人语王戎曰:“嵇延祖卓卓如野鹤之在鸡群。

”答曰:“君未见其父耳。

”  (译)有人对王戎说:“嵇延祖(嵇绍)卓然超拔,如鹤立鸡群。

”王戎答道:“你还没见过他父亲呢。

”  (乱谈之评)得,这篇更绝,一点也不提嵇康长得是什么样。

当他的儿子被人称赞是超级帅哥时,嵇康的小友——这时候怕是已经老得有相当资格了,嘴角一撇,竟然指责这么说话的人,真是没有见识,没见过嵇康那样的真正的大帅哥,才以为这小子是大帅哥呢。

这就更从侧面更突出了嵇康,那才叫酷毙了,帅呆了。

文学作品中的侧面描写也不少了。

如《陌上桑》中写罗敷之美,《水浒》中写杨雄妻子之妖冶。

但象《世说》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这种方式写男子之美的,却不多见。

有什么关于嵇康的具体小故事

下面的故事来自《世说新语》: 嵇康被押赴刑场时神色自若,他要了一张琴来弹奏《广陵散》。

弹罢说道:袁孝尼(袁准)曾经要跟我学弹此曲,我舍不得就没有教给他,《广陵散》从今以后就绝传了

当时有三千多太学生上书朝廷,请求拜嵇康为师,没有获准。

嵇康死后不久,晋文王(司马昭)也后悔了。

嵇康的小故事(古文最好)

《晋书·嵇康传》    嵇康字叔夜,谯国铚人也。

其先姓奚,会稽上虞人,以避怨,徙焉。

铚有嵇山,家于其侧,因则命氏。

兄喜,有当世才,历太仆、宗正。

  康早孤,有奇才,远迈不群。

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恬静寡欲,含垢匿瑕,宽简有大量。

学不师受,博览无不该通,长好《老》《庄》。

与魏宗室婚,拜中散大夫。

常修养性服食之事,弹琴咏诗,自足于怀。

以为神仙禀之自然,非积学所得,至于导养得理,则安期、彭祖之伦可及,乃著《养生论》。

又以为君子无私,其论曰:“夫称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违乎道者也。

何以言之

夫气静神虚者,心不存于矜尚;体亮心达者,情不系于所欲。

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于所欲,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

物情顺通,故大道无违;越名任心,故是非无措也。

是故言君子则以无措为主,以通物为美;言小人则以匿情为非,以违道  嵇康像  [2]为阙。

何者

匿情矜吝,小人之至恶;虚心无措,君子之笃行也。

是以大道言‘及吾无身,吾又何患’。

无以生为贵者,是贤于贵生也。

由斯而言,夫至人之用心,固不存有措矣。

故曰‘君子行道,忘其为身’,斯言是矣。

君子之行贤也,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任心无邪,不议于善而后正也;显情无措,不论于是而后为也。

是故傲然忘贤,而贤与度会;忽然任心,则心与善遇;傥然无措,而事与是俱也。

”其略如此。

盖其胸怀所寄,以高契难期,每思郢质。

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河内山涛,豫其流者河内向秀、沛国刘伶、籍兄子咸、琅邪王戎,遂为竹林之游,世所谓‘竹林七贤’也。

戎自言与康居山阳二十年,未尝见其喜愠之色。

  康尝采药游山泽,会其得意,忽焉忘反。

时有樵苏者遇之,咸谓为神。

至汲郡山中见孙登,康遂从之游。

登沈默自守,无所言说。

康临去,登曰:“君性烈而才隽,其能免乎

”康又遇王烈,共入山,烈尝得石髓如饴,即自服半,余半与康,皆凝而为石。

又于石室中见一卷素书,遽呼康往取,辄不复见。

烈乃叹曰:“叔夜志趣非常而辄不遇,命也

”其神心所感,每遇幽逸如此。

  山涛将去选官,举康自代。

康乃与涛书告绝,曰: 闻足下欲以吾自代,虽事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也。

恐足下羞庖之人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故为足下陈其可否。

  老子、庄周,吾之师也,亲居贱职;柳下惠、东方朔,达人也,安乎卑位。

吾岂敢短之哉

又仲尼兼爱,不羞执鞭;子文无欲卿相,而三为令尹,是乃君子思济物之意也。

所谓达能兼善而不渝,穷则自得而无闷。

以此观之,故知尧舜之居世,许由之岩栖,子房之佐汉,接舆之行歌,其揆一也。

仰瞻数君,可谓能遂其志者也。

故君子百行,殊涂同致,循性而动,各附所安。

故有“处朝廷而不出,入山林而不返”之论。

且延陵高子臧之风,长卿慕相如之节,意气所托,亦不可夺也。

  吾每读《尚子平》、《台孝威传》,慨然慕之,想其为人。

加少孤露,母兄骄恣,不涉经学,又读《老》《庄》,重增其放,故使荣进之心日颓,任逸之情转笃。

阮嗣宗口不论人过,吾每师之,而未能及。

至性过人,与物无伤,惟饮酒过差耳,至为礼法之士所绳,疾之如仇仇,幸赖大将军保持之耳。

吾以不如嗣宗之资,而有慢弛之缺;又不识物情,暗于机宜;无万石之慎,而有好尽之累;久与事接,疵衅日兴,虽欲无患,其可得乎

  又闻道士遗言,饵术黄精,令人久寿,意甚信之。

游山泽,观鱼乌,心甚乐之。

一行作吏,此事便废,安能舍其所乐,而从其所惧哉

  夫人  嵇康半身像  [3]之相知,贵识其天性,因而济之。

禹不逼伯成子高,全其长也;仲尼不假盖于子夏,护其短也。

近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华子鱼不强幼安以卿相,此可谓能相终始,真相知者也。

自卜已审,若道尽涂殚则已耳,足下无事冤之令转于沟壑也。

  吾新失母兄之欢,意常凄切。

女年十三,男年八岁,未及成人,况复多疾,顾此恨恨,如何可言。

今但欲守陋巷,教养子孙,时时与亲旧叙离阔,陈说平生,浊酒一杯,弹琴一曲,志意毕矣,岂可见黄门而称贞哉

若趣欲共登王涂,期于相致,时为欢益,一旦迫之,必发狂疾。

自非重仇,不至此也。

既以解足下,并以为别。

  此书既行,知其不可羁屈也。

  性绝巧而好锻。

宅中有一柳树甚茂,乃激水圜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锻。

东平吕安服康高致,每一相思,辄千里命驾,康友而善之。

后安为兄所枉诉,以事系狱,辞相证引,遂复收康。

康性慎言行,一旦缧绁,乃作《幽愤诗》,曰:   嗟余薄枯,少遭不造,哀茕靡识,越在襁褓。

母兄鞠育,有慈无威,恃受肆姐,不训不师。

爱及冠带,凭宠自放,抗心希古,任其所尚。

托好《庄》《老》,贱物贵身,志在守朴,养素全真。

  日予不敏,好善暗人,子玉之败,屡增惟尘。

大人含弘,藏垢怀耻。

人之多僻,政不由己。

惟此褊心,显明臧否;感悟思愆,怛若创痏。

欲寡其过,谤议沸腾,性不伤物,频致怨憎。

昔惭柳惠,今愧孙登,内负宿心,外恧良朋。

仰慕严郑,乐道闲居,与世无营,神气晏如。

  咨予不淑,婴累多虞。

匪降自天,实由顽疏,理弊患结,卒致囹圄。

对答鄙讯,絷此幽阻,实耻讼冤,时不我与。

虽曰义直,神辱志沮,澡身沧浪,曷云能补。

雍雍鸣雁,厉翼北游,顺时而动,得意忘忧。

嗟我愤叹,曾莫能畴。

事与愿违,遘兹淹留,穷达有命,亦有何求?   古人有言,善莫近名。

奉时恭默,咎悔不生。

万石周慎,安亲保荣。

世务纷纭,祗搅余情,安乐必诫,乃终利贞。

煌煌灵苓,一年三秀;予独何为,有志不就。

惩难思复,心焉内疚,庶勖将来,无馨无臭。

采薇山阿,散发岩岫,永啸长吟,颐神养寿。

  初,康居贫,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以自赡给。

颍川钟会,贵公子也,  嵇康砖画像  [4]精练有才辩,故往造焉。

康不为之礼,而锻不辍。

良久会去,康谓曰:“何所闻而来

何所见而去

”会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会以此憾之。

及是,言于文帝曰:“嵇康,卧龙也,不可起。

公无忧天下,顾以康为虑耳。

”因谮“康欲助贯丘俭,赖山涛不听。

昔齐戮华士,鲁诛少正卯,诚以害时乱教,故圣贤去之。

康、安等言论放荡,非毁典谟,帝王者所不宜容。

宜因衅除之,以淳风俗。

”帝既昵听信会,遂并害之。

  康将刑东市,太学生三千人请以为师,弗许。

康顾视日影,索琴弹之,曰:“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于今绝矣

”时年四十。

海内之士,莫不痛之。

帝寻悟而恨焉。

初,康尝游于洛西,暮宿华阳亭,引琴而弹。

夜分,忽有客诣之,称是古人,与康共谈音律,辞致清辩,因索琴弹之,而为《广陵散》,声调绝伦,遂以授康,仍誓不传人,亦不言其姓字。

  康善谈理,又能属文,其高情远趣,率然玄远。

撰上古以来高士为之传赞,欲友其人于千载也。

又作《太师箴》,亦足以明帝王之道焉。

复作《声无哀乐论》,甚有条理。

子绍,别有传。

  参考:

《遥远的绝响》读后感

乱世总会出现过一批名副其实的铁血英雄,播扬过一种烈烈扬扬的生命意志,他们以自己的想法而生存,不在乎封建礼教的拘束,显得真实而不虚伪。

而在这批人当中,嵇康走在了最前面。

从来都是喜欢着嵇康的,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或许是惊异于他对生死的坦然,或许是羡慕于他能摆脱约束的心境,又或许是喜爱于他“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的气质,不管如何,这就是嵇康。

嵇康的生命乐章比阮籍的更清晰,更明亮,因为他活的比阮籍更明确,更透彻。

他的心中有一个家园,远离官场,回归自然,享受悠闲,这个家园便是竹林。

乱世的读书人,胸中积郁了多少苦闷

可是有七个人,个个有苦闷却都能在苦闷中抬起头来,于是便有了竹林七贤在这乱世中吟唱着自己的生命价值观。

嵇康很珍惜彼此之间这份特殊的亲情,浓烈且淡泊。

可是,往往越是珍惜,能留住的也就越稀少。

山涛不懂他,吕巽也不懂他,钟会更不懂他,竹林诸贤,向来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弹琴,沉默,打铁,啸声相和。

山涛进入官场,是否把竹林精神给忘了

是否把嵇康的人格给忘了

吕巽乱伦,是否也把嵇康“朋友”的定义给忘了

对于嵇康来说,真正能从心灵深处干扰他的,是朋友。

而这两件事,无疑给嵇康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他的心里充满了悲愤与无奈,一封接着一封的绝交书,加之钟会的谗言,最终把他推向了死神的手中。

行刑的当天,他破例穿的很漂亮,他要尽显龙章凤质,他将在刑场完成他最后的生命之舞。

他坐在琴前,将他最后的风度注入《广陵散》,琴音铺天盖地,丝毫不乱。

弹毕,从容赴死。

四十岁的美男子身首异处,鲜血从颈腔喷出,三千太学生泪飞如雨...嵇康的一腔正气化为清气,一腔热血化为长虹,而他所演奏的真正的《广陵散》却早已成为遥远的绝响,追不回了。

嵇康用他昂贵的生命作为代价,诠释了作为朋友的至真至诚以及对官场仕途的极度厌恶。

这样的嵇康,怎么不让人尊敬与崇拜

不知道遥远的他是怎样度过那乱世里的岁月的

不知道遥远的他在晴朗的夜晚是否曾在月下长叹

如今我们也无从知晓了,但至少有我们在遥远的今天为他叹息,为他倾倒,点点墨迹换来后世多少的追寻。

感谢他曾给我们带来的震撼,曾给我们带来空灵的回想。

嵇康,终究是活在我们心里的吧。

嵇康有关的问题

嵇康字叔夜,谯国铚人也。

其先姓奚,会稽上虞人,以避怨,徙焉。

铚有嵇山,家于其侧,因则命氏。

兄喜,有当世才,历太仆、宗正。

  康早孤,有奇才,远迈不群。

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恬静寡欲,含垢匿瑕,宽简有大量。

学不师受,博览无不该通,长好《老》《庄》。

与魏宗室婚,拜中散大夫。

常修养性服食之事,弹琴咏诗,自足于怀。

以为神仙禀之自然,非积学所得,至于导养得理,则安期、彭祖之伦可及,乃著《养生论》。

又以为君子无私,其论曰:“夫称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违乎道者也。

何以言之

夫气静神虚者,心不存于矜尚;体亮心达者,情不系于所欲。

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于所欲,故能审贵贱而通物情。

物情顺通,故大道无违;越名任心,故是非无措也。

是故言君子则以无措为主,以通物为美;言小人则以匿情为非,以违道为阙。

何者

匿情矜吝,小人之至恶;虚心无措,君子之笃行也。

是以大道言‘及吾无身,吾又何患’。

无以生为贵者,是贤于贵生也。

由斯而言,夫至人之用心,固不存有措矣。

故曰‘君子行道,忘其为身’,斯言是矣。

君子之行贤也,不察于有度而后行也;任心无邪,不议于善而后正也;显情无措,不论于是而后为也。

是故傲然忘贤,而贤与度会;忽然任心,则心与善遇;傥然无措,而事与是俱也。

”其略如此。

盖其胸怀所寄,以高契难期,每思郢质。

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河内山涛,豫其流者河内向秀、沛国刘伶、籍兄子咸、琅邪王戎,遂为竹林之游,世所谓‘竹林七贤’也。

戎自言与康居山阳二十年,未尝见其喜愠之色。

  康尝采药游山泽,会其得意,忽焉忘反。

时有樵苏者遇之,咸谓为神。

至汲郡山中见孙登,康遂从之游。

登沈默自守,无所言说。

康临去,登曰:“君性烈而才隽,其能免乎

”康又遇王烈,共入山,烈尝得石髓如饴,即自服半,余半与康,皆凝而为石。

又于石室中见一卷素书,遽呼康往取,辄不复见。

烈乃叹曰:“叔夜志趣非常而辄不遇,命也

”其神心所感,每遇幽逸如此。

  山涛将去选官,举康自代。

康乃与涛书告绝,曰: 闻足下欲以吾自代,虽事不行,知足下故不知之也。

恐足下羞庖之人独割,引尸祝以自助,故为足下陈其可否。

  老子、庄周,吾之师也,亲居贱职;柳下惠、东方朔,达人也,安乎卑位。

吾岂敢短之哉

又仲尼兼爱,不羞执鞭;子文无欲卿相,而三为令尹,是乃君子思济物之意也。

所谓达能兼善而不渝,穷则自得而无闷。

以此观之,故知尧舜之居世,许由之岩栖,子房之佐汉,接舆之行歌,其揆一也。

仰瞻数君,可谓能遂其志者也。

故君子百行,殊涂同致,循性而动,各附所安。

故有“处朝廷而不出,入山林而不返”之论。

且延陵高子臧之风,长卿慕相如之节,意气所托,亦不可夺也。

  吾每读《尚子平》、《台孝威传》,慨然慕之,想其为人。

加少孤露,母兄骄恣,不涉经学,又读《老》《庄》,重增其放,故使荣进之心日颓,任逸之情转笃。

阮嗣宗口不论人过,吾每师之,而未能及。

至性过人,与物无伤,惟饮酒过差耳,至为礼法之士所绳,疾之如仇仇,幸赖大将军保持之耳。

吾以不如嗣宗之资,而有慢弛之缺;又不识物情,暗于机宜;无万石之慎,而有好尽之累;久与事接,疵衅日兴,虽欲无患,其可得乎

  又闻道士遗言,饵术黄精,令人久寿,意甚信之。

游山泽,观鱼乌,心甚乐之。

一行作吏,此事便废,安能舍其所乐,而从其所惧哉

  夫人之相知,贵识其天性,因而济之。

禹不逼伯成子高,全其长也;仲尼不假盖于子夏,护其短也。

近诸葛孔明不迫元直以入蜀,华子鱼不强幼安以卿相,此可谓能相终始,真相知者也。

自卜已审,若道尽涂殚则已耳,足下无事冤之令转于沟壑也。

  吾新失母兄之欢,意常凄切。

女年十三,男年八岁,未及成人,况复多疾,顾此恨恨,如何可言。

今但欲守陋巷,教养子孙,时时与亲旧叙离阔,陈说平生,浊酒一杯,弹琴一曲,志意毕矣,岂可见黄门而称贞哉

若趣欲共登王涂,期于相致,时为欢益,一旦迫之,必发狂疾。

自非重仇,不至此也。

既以解足下,并以为别。

  此书既行,知其不可羁屈也。

  性绝巧而好锻。

宅中有一柳树甚茂,乃激水圜之,每夏月,居其下以锻。

东平吕安服康高致,每一相思,辄千里命驾,康友而善之。

后安为兄所枉诉,以事系狱,辞相证引,遂复收康。

康性慎言行,一旦缧绁,乃作《幽愤诗》,曰:   嗟余薄枯,少遭不造,哀茕靡识,越在襁褓。

母兄鞠育,有慈无威,恃受肆姐,不训不师。

爱及冠带,凭宠自放,抗心希古,任其所尚。

托好《庄》《老》,贱物贵身,志在守朴,养素全真。

  日予不敏,好善暗人,子玉之败,屡增惟尘。

大人含弘,藏垢怀耻。

人之多僻,政不由己。

惟此褊心,显明臧否;感悟思愆,怛若创痏。

欲寡其过,谤议沸腾,性不伤物,频致怨憎。

昔惭柳惠,今愧孙登,内负宿心,外恧良朋。

仰慕严郑,乐道闲居,与世无营,神气晏如。

  咨予不淑,婴累多虞。

匪降自天,实由顽疏,理弊患结,卒致囹圄。

对答鄙讯,絷此幽阻,实耻讼冤,时不我与。

虽曰义直,神辱志沮,澡身沧浪,曷云能补。

雍雍鸣雁,厉翼北游,顺时而动,得意忘忧。

嗟我愤叹,曾莫能畴。

事与愿违,遘兹淹留,穷达有命,亦有何求?   古人有言,善莫近名。

奉时恭默,咎悔不生。

万石周慎,安亲保荣。

世务纷纭,祗搅余情,安乐必诫,乃终利贞。

煌煌灵苓,一年三秀;予独何为,有志不就。

惩难思复,心焉内疚,庶勖将来,无馨无臭。

采薇山阿,散发岩岫,永啸长吟,颐神养寿。

  初,康居贫,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以自赡给。

颍川钟会,贵公子也,精练有才辩,故往造焉。

康不为之礼,而锻不辍。

良久会去,康谓曰:“何所闻而来

何所见而去

”会曰:“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会以此憾之。

及是,言于文帝曰:“嵇康,卧龙也,不可起。

公无忧天下,顾以康为虑耳。

”因谮“康欲助贯丘俭,赖山涛不听。

昔齐戮华士,鲁诛少正卯,诚以害时乱教,故圣贤去之。

康、安等言论放荡,非毁典谟,帝王者所不宜容。

宜因衅除之,以淳风俗。

”帝既昵听信会,遂并害之。

  康将刑东市,太学生三千人请以为师,弗许。

康顾视日影,索琴弹之,曰:“昔袁孝尼尝从吾学《广陵散》,吾每靳固之,《广陵散》于今绝矣

”时年四十。

海内之士,莫不痛之。

帝寻悟而恨焉。

初,康尝游于洛西,暮宿华阳亭,引琴而弹。

夜分,忽有客诣之,称是古人,与康共谈音律,辞致清辩,因索琴弹之,而为《广陵散》,声调绝伦,遂以授康,仍誓不传人,亦不言其姓字。

  康善谈理,又能属文,其高情远趣,率然玄远。

撰上古以来高士为之传赞,欲友其人于千载也。

又作《太师箴》,亦足以明帝王之道焉。

复作《声无哀乐论》,甚有条理。

子绍,别有传。

  《嵇中散孤馆遇神》   晋 葛洪   “纪年曰:东海外有山曰天台,有登天之梯,有登仙之台,羽人所居。

天台者,神鳌背负之山也,浮游海内,不纪经年。

惟女娲斩鳌足而立四极,见仙山无着,乃移于琅琊之滨。

后河上公丈人者登山悟道,授徒升仙,仙道始播焉。

  有嵇康者,师黄老,尚玄学,精于笛,妙于琴,善音律,好仙神。

是年尝游天台,观东海日出,赏仙山胜景,访太公故地,瞻仙祖遗踪,见安期先生石屋尚在,河上公坐痕犹存。

至女巫之墓,墓与屋相连,人与鬼同居,乃叹曰:“阴阳两界,实一墙之隔耳”。

遂夜宿仙台,见月光泻泻,清风徐徐,碧波荡荡,仙岛渺渺,天台巍巍,星汉迢迢。

赞曰:大美不言,真人间仙境也

忽闻谷中琴声幽幽,玄乐绵绵。

寻声觅去,至一茅舍。

屏息静听,恐乱仙音也。

曲终,一清丽女子开门曰:“先生光临寒舍,不胜荣幸。

请入内稍坐”。

康喜遇知音,欣然入室。

备茶对坐,方知是谷中女巫。

虽人鬼殊途,竟一见如故,彻夜长谈。

或论天地自然生死轮回之法,或证诗词音律琴棋书画之妙。

谈至兴浓,康曰“敢问神女所弹何曲

”神巫曰:“情之所至,信手而弹耳,无名之曲”。

康请教再三,始授之,今《孤馆遇神》是也。

神巫曰:“见先生爱琴,吾另有《广陵散》相赠。

此乃天籁之音,曲中丈夫也,不可轻传”。

康问“何人所为

”对曰:“广陵子是也。

昔与聂政山中习琴,形同骨肉也”。

康恍然大悟,恭请神女赐之,习至天明方散。

  康毕生独爱此二曲,必择雅静高岗之地,风清月朗之时,深衣鹤氅,盥手焚香,方才弹之。

虽有达官贵人求教,概不相传。

及康将刑东市,三千太学生“请以为师”,终不得许。

康刑前索琴而扶。

玄起处风停云滞,人鬼俱寂,唯工尺跳跃于琴盘,思绪滑动于指尖,情感流淌于五玄,天籁回荡于苍天,仙乐袅袅如行云流水,琴声铮铮有铁戈之声,惊天地,泣鬼神,听者无不动容。

曲毕慨然长叹:“袁孝尼尝请学此散,吾靳固不与,《广陵散》于今绝矣

”,竟慷慨赴死。

海内之士,莫不痛之。

遥远的绝响读后感300字

阮籍 3岁丧父,家境清苦,勤成才。

阮籍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曾登广武城,、汉古战场,慨叹“英雄,使竖子成名

”当时明帝曹叡已亡,由曹爽、司马懿夹辅曹芳,二人明争暗斗,政局十分险恶。

曹爽曾召阮籍为参军,他托病辞官归里。

正始十年(249),曹爽被司马懿所杀,司马氏独专朝政。

司马氏杀戮异己,被株连者很多。

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

钟会是司马氏的心腹,曾多次探问阮籍对时事的看法,阮籍都用酣醉的办法获免。

司马昭本人也曾数次同他谈话,试探他的政见,他总是以发言玄远、口不臧否人物来应付过去,使司马昭不得不说“阮嗣宗至慎。

司马昭还想与阮籍联姻,籍竟大醉60天,使事情无法进行。

不过在有些情况下,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也不得不应酬敷衍。

他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

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

  在思想上,阮籍崇奉老庄。

这一方面是鉴于当时险恶的政治形势,他需要采取谦退冲虚的处世态度,道家思想正好可以做他的精神依托,另一方面也是受了当时盛行的玄学的影响。

阮籍也是魏晋玄学中的重要人物。

他曾写过两篇著名的论文《通老论》、《达庄论》。

不过阮籍并非纯宗道家,他对儒学也并不一概排斥,如他在《乐论》一文中就充分肯定孔子制礼作乐对于移风易俗的必要性,认为礼定其象,乐平其心,礼治其外,乐化其内,礼乐正而天下平。

  阮籍的论说文,都是阐述其哲学观念的,比较全面地反映了他的思想,如《通老论》、《达庄论》、《通易论》、《乐论》等。

这些论说文,都是采用答客问的辩难式写法,主人公则是阮子、阮先生或先生。

所以读者从这些文章中,可以看到作者为自己塑造的玄学家形象。

文章注重结构上的逻辑层次,一般都首尾照应,论证逐层深入,善于作抽象的、本质的分析,体现了魏晋时期思辩方式的进步。

它们的语言风格比较朴素凝重,不尚华饰,稍有骈化的痕迹。

 嵇康年幼丧父,由母亲和兄长抚养成人。

幼年即十分聪颖,博览群书学习各种技艺。

成年后喜读道家著作,身长七尺八寸,容止出众,然不注重打扮。

后迎娶了沛王曹林之女长乐亭主为妻,育有一儿一女。

  嵇康擅长音乐,作有琴曲《风入松》;又作有《长清》、《短清》、《长侧》、《短侧》四首琴曲,被称作“嵇氏四弄”,与蔡邕的“蔡氏五弄”合称“九弄”。

隋炀帝曾将弹奏“九弄”作为取仕条件。

又通绘画、书法。

唐张怀在《书法会要》中目之为草书第二。

  嵇康崇尚老庄,曾说“老庄,吾之师也

”,讲求养生服食之道。

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的生活方式,著《养生论》来阐明自己的养生之道。

他赞美古代隐者达士的事迹,向往出世的生活,不愿做官。

大将军司马昭欲礼聘他为幕府属官,他跑到河东郡躲避征辟。

司隶校尉钟会盛礼前去拜访,遭到他的冷遇。

同为竹林七贤的山涛曾推荐他做官,他作《与山巨源绝交书》,列出自己有“七不堪”、“二不可”,坚决拒绝为官。

司马昱谓叔夜“俊伤其道”。

  吕安之妻貌美,被吕安的兄长吕巽迷奸,吕安愤恨之下欲状告吕巽。

嵇康与吕巽、吕安兄弟均有交往,故劝吕安不要揭发家丑,以全门第清誉。

但吕巽害怕报复,遂先发制人,反诬告吕安不孝,吕安遂被官府收捕。

嵇康义愤,遂出面为为吕安作证,触怒大将军司马昭。

此时,与嵇康素有恩怨的钟会,趁机劝说司马昭,将吕安、嵇康都处死。

  嵇康临刑前,三千名太学生联名上书,求司马昭赦免嵇康,并让其到太学讲学,但并未获准。

在刑场上,嵇康顾视日影,从容弹奏《广陵散》,曲罢叹道“广陵散于今绝矣”,随后赴死,时年四十。

  其子嵇绍,后为晋朝之侍中,八王之乱中为保护晋惠帝而殉难。

编辑本段人物介绍相貌风度  嵇康风度非凡,为一世之标,《晋书》上说:康早孤,有奇才,远迈不群。

身长七尺八寸,美词气,有风仪,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饰,人以为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1] 嵇康砖画像  《世说新语.容止》中写到:嵇康身长七尺八寸,风姿特秀。

见者叹曰:“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或云:“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山公曰:“嵇叔夜之为人也,岩岩若孤松之独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崩。

”[2] 有人语王戎曰:“嵇延祖卓卓如野鹤之在鸡群。

”答曰:“君未见其父耳。

”   好友山涛称其“站时就如孤松独立;醉时就似玉山将崩”。

哥哥嵇喜在《嵇康别传》里,夸耀他是“正尔在群形之中,便自知非常之器。

”然而,嵇康却有“土木形骸,不自藻饰”的个性倾向,据同时代的颜之推在《颜氏家训》里记载,当时上层男士,崇尚阴柔之美,非常重视个人修饰,出门前不但要敷粉施朱,熏衣修面,还要带齐羽扇、麈尾、玉环、香囊等各种器物挂件,于此方能“从容出入,飘飘若仙”。

与那些脂粉扑面, 轻移莲步的矫柔做作者相比,嵇康的“不自藻饰”是非常独立特行的。

狂放任性  嵇康旷达狂放,自由懒散,“头面常一月十五日不洗,不大闷养,不能沐也”[3],再加上他幼年丧父,故而经常放纵自己,“又纵逸来久,情意傲散”。

成年的他接受老庄之后,“重增其放,使荣进之心日颓”。

在懒散与自由里孕育着嵇康的狂放和旷达。

  嵇康轻时傲世,对礼法之士不屑一顾。

向秀曾叙述其与嵇康的友谊:“余与嵇康、吕安,居止接近。

其人并有不羁之才。

然嵇志远而疏,吕心旷而放。

”[4]钟会陷害吕安时,给其安上的一个罪名就是“言论放荡,非毁典谟”。

鄙视权贵  钟会身出名门,是曹魏大臣,书法家钟繇之子,“敏慧夙成,少有才气”,年少得志,十九岁入仕,为秘书郎,三年后又升为尚书郎,二十九岁时就已进封为关内侯。

但是嵇康拒绝与其交往。

但钟会对年长其两岁的嵇康,却敬佩有加。

世说新语中说:钟会撰写完《四本论》时,想求嵇康一见,可又怕嵇康看不上,情急之中,竟“于户外遥掷,便回怠走”。

[5]显赫后的钟会再次造访嵇康,嵇康不加理睬,继续在家门口的大树下“锻铁”,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钟会觉得无趣,于是悻悻地离开。

嵇康在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他问钟会:“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

”钟会回答:“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钟会对此记恨在心。

  司马昭曾想拉拢嵇康,但嵇康在当时的政治斗争中倾向皇室一边,对于司马氏采取不合作态度,因此颇招忌恨。

隐于竹林  嵇康回归自然,超然物外得自在,不为世俗所拘,而又重情谊。

《文士传》里说嵇康“性绝巧,能锻铁”。

嵇康爱好打铁,铁铺子在后园一棵枝叶茂密的柳树下,他引来山泉,绕着柳树筑了一个小小的游泳池,打铁累了,就跳进池子里泡一会儿。

见到的人不是赞叹他“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就是夸他“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晋书·嵇康传》写道:“康居贫,尝与向秀共锻于大树之下,以自赡给。

”他在以打铁来表示自己的“远迈不群”和藐视世俗,这是其的精神特质的体现。

服食养生  嵇康身处乱世,但崇尚老庄,讲求服食养生之道,有自己的养生诀窍。

他认为,人之所以能长寿,在于注意平时在细微之处保养自己。

这就好比“为稼于汤之世(当时天下大旱),偏一溉之功者,必一溉而后枯,而一溉之益固不可诬也。

”养生之道与此相仿,关键在于平日一点一滴的修养,不使自身为七情所伤、六淫所中,如此才能身体强健,得以长寿。

但世人恰与此相反,“常谓一怒不足以侵性,一哀不足以伤身,轻而肆之”,这可真是“不识一溉之益,而望嘉谷于旱苗者也。

”所以,世间多闻早夭之人,难见皓首之翁。

  嵇康认为人是可以长寿的。

他说“至于导养得理,以尽性命,上获千余岁,下可数百年,可有之耳。

”“但世皆莫精(其术)故莫能得之。

”[6]嵇康认为,正确的养生应该是:“君子知形恃神以立,神须形以存,悟出理之易失,知一过之害生。

故修性以保神,安心以全身,爱憎不栖于情,忧喜不留于意,泊然无感而体气和平,又呼吸吐纳,服食养身,使形神相亲,表里俱济也。

嵇康是个什么样的人

作家杨大侠形容,风流余韵,亦不复再。

率性而为,也成绝响。

难怪在古代文人之中,鲁迅独心仪魏晋时代的嵇康们——尤其是他苦心收集嵇康文集的版本,并做出迄今为止最完整的校对,便可为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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