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家对歌颂、评价屈原的诗句有哪些
王逸:屈原之辞,诚博远矣。
自终没以来,名儒博达之士,著造辞赋,莫不拟则其仪表,祖式其模范,取其要妙,窃其华藻李白:屈平词赋悬日月苏轼:吾文终其身企幕而不能及万一者,推屈子一人耳。
荀子:君子行不贵苟难,说不贵苟察,名不贵苟传,唯其当之为贵。
故怀负石而投河,是行之难为者也,而申徒狄能之。
然而君子不贵者,非礼义之中也。
后人对屈原的评价:刘安称兼有《国风》、《小雅》之长,它体现了屈原“浮游尘埃之外”的人格风范,可“与日月争光”。
其后,司马迁为屈原作传,不仅照录了刘安的这些警句,还进一步把和孔子删定《春秋》相提并论。
他称前者“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班固评论屈原辞赋”弘博丽雅,为辞赋宗。
后世莫不斟酌其英华,则象其从空。
“评价屈原其人”虽非是明智之士,可谓妙才也。
”他指出,称屈原和可“与日月争光”云云,“斯论似过其真”。
班固的人生观是“全命避害,不受世患”。
他以为屈原应像《诗·大雅》所谓的“‘即明且哲,以保其身’斯为贵矣
”他评价屈原不应“露才扬己,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怼不容,沉江而死”。
他也不同意屈原把大量的神话传说融入作品中,多称昆仑、冥婚、宓妃虚无之语,皆非法度之正,经义所在。
王逸: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如石砥,颜如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
刘勰的《文心雕龙》,又概括王逸的观点,写了《辨骚》一章,除证明屈原作品有异于《风》、《雅》的四点以外,也有同乎经典的四事。
洪兴祖是继王逸之后整理、注释的又一著名学者。
他曾得诸家善本,参校异同,成《楚辞补注》一书。
洪氏对北齐颜之推所谓的“自古文人,常陷轻薄,屈原露才扬己,显暴君过”之说,甚为不满。
他从儒家伦理观念出发驳之云:“屈原,楚同姓也。
同姓无可去之义。
”而孔子是提倡士“见危授命”的。
因此,洪氏为屈原的自沉辩护说:“同姓兼恩与义,而屈原可以不死乎
”那么,屈原又为什么不离开楚国呢
洪氏以为,这是由于当时“楚无人焉,屈原如去国,则楚必从而亡”。
因此他说:“屈原虽被放逐,又徘徊而不去楚,其意是生不得力争强谏,死犹冀其感。
”(按:指楚王悟而改行)由此亦可见,屈原“虽死犹不死也”。
朱熹对《诗经》和极为推崇。
他为作的《集注》也足以媲美其《诗集传》。
朱熹注《离骚》中“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云,此乃是屈原“托为此行,周流上下,而卒返于楚焉;亦仁之至,而义至尽也”。
如此体会屈原眷恋楚国的思想情感,可谓深入了一层。
梁启超首推屈原为“中国文学家的老祖宗”鲁迅在《汉文学史纲要》:较之于《诗》,则其言甚长,其思甚幻,其文甚丽,其旨甚明,凭心而言,不遵矩度……其影响于后来之文章,乃甚或在三百篇以上。
郭沫若评价屈原是“伟大的爱国诗人”,一颗闪耀在“群星丽天的时代”,“尤其是有异彩的一等明星”[6] 闻一多评价屈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有充分条件称为人民诗人的人”。
说:“屈原的名字对我们更为神圣。
他不仅是古代的天才歌手,而且是一名伟大的爱国者,无私无畏,勇敢高尚。
他的形象保留在每个中国人的脑海里。
无论在国内国外,屈原都是一个不朽的形象。
我们就是他生命长存的见证人。
”《中国文学史》作者龚鹏程评价屈原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伟大的爱国诗人”。
《中国大百科全书:文学》主编胡乔木评价评价屈原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
要写日语论文了,规定写日本文学、语言学、翻译学或日语语言教育学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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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自:战国 屈原 《楚辞·九歌·少司命》。
2、译文:再也没有比生别离更加令人悲伤,没有比新相知更加令人欢欣的了。
3、原文: 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
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荷衣兮蕙带,儵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
与女沐兮咸池,晞女发兮阳之阿。
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怳兮浩歌。
孔盖兮翠旍,登九天兮抚彗星。
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
4、赏析: 《楚辞》中的《九歌》原是一组祭祀鬼神用的乐歌。
祭祀形式由男女巫师主持其事,其中有一个是主巫,他或她代表着受祭的男神或女神,并以神鬼的身份在仪式中独唱独舞。
其余的巫者则以集体的歌舞相配合,起着迎神、送神、颂神、娱神的作用。
《九歌》中有的篇章含有谈情说爱的内容,那都是表现神与神、鬼与鬼之间的恋爱。
过去有人认为《九歌》中也有表现神与人或神与巫相爱的,并且以这篇《少司命》为其突出例证。
这其实是一种误解。
那么《少司命》究竟表现了什么内容呢
在下面的解释中,将回答这个问题。
〔第一章〕秋兰兮蘪芜,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
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
这一章是群巫合唱的迎神曲。
由于少司命是专管人间生儿育女和儿童命运的女神,很自然地与女性发生密切的关系,所以参加祭祀仪式的也都是女巫。
下面第二章说:“满堂兮美人”,以及第四章所写的种种情况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本章以“秋兰”四句描述了祭祀现场的背景,显得极为清雅素净。
《少司命》全诗犹如一组淡彩工笔连续画,读来令人油然而生恬静悠远、芳香盈溢之感,这与富有特色的背景刻画是分不开的。
末二句“夫人自有兮美子,荪何以兮愁苦”,“夫”是发语词,“夫人”等于说人们。
“荪”是少司命的代称。
这二句是群巫以女性代表的身份告诉少司命说,人们在她护佑之下养育儿童情况良好,她也就不必成天为此操心担忧了。
两句诗委婉有致地说明了神对人的关怀和人对神的体贴,一下子消除了人与神之间的距离。
作者这样来表现神和人的关系,实际是表现了对人类命运的美好愿望。
从写作技巧上说,这二句是为少司命降临受祭作了必要的导引。
〔第二章〕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
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
入不言兮出不辞,乘回风兮载云旗。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这一章是扮成少司命的主巫的独唱词。
开头二句是少司命目中所见的现场背景。
前人因为不明白这一章与前一章分别为群巫之词与少司命之词,所以就不能解释为什么前章已经说了“秋兰”、“绿叶”之类,此章又要来上一遍。
现在我们既已知道两章分属不同身份的歌者,就可以体会这一重复颇有意思,它不仅起到前后呼应的作用,而且少司命一唱这两句就意味她已经来到现场。
如果把这二句改为实叙,说道“我少司命从天而降,来到这设祭的厅堂”,那就笨得没法读了。
三四句“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是理解全诗的关键。
多少人因为误读了这二句而一错到底。
他们以为说这话的人是满堂美人中的一个,意思是少司命独独垂青于我,对我眉目传情。
又因为满堂美人既是女性,于是就把少司命说成男神。
后来又有人因为确知少司命为女神,只得把满堂美人说成是“美男子”。
总之讲来讲去都牵强得很。
其实呢,少司命是女神,满堂美人也是女性。
说这两句话的不是满堂美人而是少司命。
她说自己一到祭祀之处,满堂的美人就都对她眉目传情。
这个情,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情,而是女神与女性之间的友情。
少司命既在天上专管儿童福利,当然应该同辛辛苦苦养育儿童的人间妇女交朋友。
这朋友并非满堂美人中的一个,而是满堂美人的全体。
但是少司命刚刚交上了一批朋友,她却又要乘车返航了。
进来既没说一说话,临走也未告一告别,所以不胜感慨地说:“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这二句之所以成为千古绝唱,一方面是因为两句诗分别概括了全然不同的生活经验,既准确明快,又经得起玩味。
另一方面又因为二句合用在这里又极其贴切,相比相映,正好表达了少司命此时此地的情感特征。
由于两句诗的工稳对仗与所表现的情事严丝合缝,因此显得犹如天造地设,一点没有斧凿的痕迹。
我一直猜想,这两句诗可能对启发后人认识语言对偶之美起过巨大作用;却又怀疑后世有些文人未必全部了解这两句诗所提供的艺术经验,否则他们为什么要片面追求骈俪堆砌,而不在对景切事、表达真情实感上下工夫呢
〔第三章〕荷衣兮蕙带,倏而来兮忽而逝。
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
这一章是群巫合唱的问词。
“荷衣蕙带”是群巫所见的少司命的装束。
“倏而来兮忽而逝”,与上章“入不言”二句相呼应,都说明少司命来去匆匆,不过前章是少司命自述,这章是群巫对她的描述;前人不知这一区别,因此又无法解释为什么要有这种词义的重复。
其实只要弄清楚这些歌词分别出于什么人之口,就可以看出本篇各章的联系是十分清晰的。
但是此时主巫实际上尚未退场,她只是站在某个高处,离群巫远远的,所以群巫问她:您在天郊云际等候什么人呢
这一想象也很巧妙,引出了下章少司命一段情意深长的答词。
〔第四章〕与女兮游九河,冲风至兮水扬波。
与女沐兮咸池,晞女发兮阳之阿。
望美人兮未来,临风恍兮浩歌。
这一章是扮成少司命的主巫的答词。
但开头二句经宋代洪兴祖《楚辞补注》指出是《九歌·河伯》篇中的词句窜入本篇的,这个说法为后来《楚辞》研究者所公认。
因此这二句可置勿论。
三四句紧接上章,对群巫的疑问作了回答,意思是我在天郊等的就是你们(“女”,通“汝”),要和你们一起在天池里洗头发,然后一起在向阳的山湾玩儿一阵,把头发晾干。
我们现在已经知道这是少司命女神和她的一群女朋友之间的活动,便觉得这想象很有意思,既亲呢,又大方,还富有生活气息。
再想到前人的解释,在这里放上一位“美男子”,便不能不大感别扭了。
但是人间的朋友们怎会跑到天上来呢
因此少司命感到惆怅,不禁当风高歌以抒发她的感情。
这些描写进一步表现了她的淳朴和豪放,她既无媚态,也无俗态,只是天性磬露,情真意切,别具一派爽朗自然的风韵。
她邀请人间朋友上天来玩固然不能实现,但上天不成情意在,人间的朋友把她想象成有此一番用心,就因为深信这位伟大的女神是与她们同在的。
〔第五章〕孔盖兮翠旍,登九天兮抚彗星。
竦长剑兮拥幼艾,荪独宜兮为民正。
这一章是群巫合唱的送神曲。
诗中想象少司命这时已经远去,带着全副仪仗登上九天,降服危害人类的“扫帚星”(一说是她拿着“扫帚”为人类扫除邪恶与灾祸)。
“竦长剑兮拥幼艾”一句最值得注意,它犹如戏曲舞台上英雄人物经过胜利的战斗来了一个最后的“亮相”。
那一手挺着长剑、一手抱着幼儿的造型,实在是我国文艺创作历史画廊中最有光辉的形象之一。
照我看来,这比之矗立在纽约港口高达九十三公尺的自由女神像还更含有积极的斗争经验,也更为深刻地体现了人民群众的美学理想。
伟大的少司命,她是这样热爱新生而幼弱的婴孩,保卫他们也就是保卫了人类的未来和人类的希望;而在这个充满了正与邪、善与恶的斗争的世界上,还必须挺着长剑才能完成这个伟大的使命。
少司命是这样的懂得爱又懂得恨,这样的温厚善良而又勇敢刚强,怎能不赢得人民群众的赞颂。
人民群众谦虚地声称英雄之神少司命最适于为人民作主,而实际上人民群众正是按照自己的本质、自己的理想来创造这一光辉形象的。
世界上一切妄想侵略我们、奴役我们的人,无妨通过少司命的形象来了解我们中华民族,并请不要怀疑,少司命手中的长剑是能够战胜横行在太空之中的各式各样的“扫帚星”的。
如何评价龚自珍
龚自珍二十七岁为举人。
元年(1821)官,任国史馆校对官。
九年,始成进士。
官至礼部主事。
十九年,弃官南归。
二十一年,于江苏云阳书院猝然去世。
龚自珍初承家学渊源,从文字、训诂入手,后渐涉金石、目录,泛及诗文、地理、经史百家。
受当时崛起的“春秋公羊学”影响甚深。
面对嘉道年间社会危机日益深重,他弃绝考据训诂之学,一意讲求经世之务,一生志存改革。
青年时代所撰、等文,对封建专制的积弊,进行了揭露和抨击。
他的思想为后来等人倡公羊之学以变法图强开了先声。
中年以后,虽然志不得伸,转而学佛,但是“”之志并未消沉。
他支持查禁鸦片,并建议加强军事设施,做好抗击英国侵略者的准备。
龚自珍一生追求“更法”,虽至死未得实现,但在许多方面产生了有益的影响。
在社会观上,他指出社会动乱的根源在于贫富不相齐,要求改革科举制,多方罗致“通经致用”的人才。
在哲学思想上,阐发佛教中天台宗的观点,提出人性“无善无不善”,“善恶皆后起”的一家之谈。
在史学上,发出“尊史”的呼吁,并潜心于西北历史、地理的探讨。
在文学上,则提出“尊情”之说,主张诗与人为一。
他生平诗文甚富,后人辑为。
名人对屈原的评价
湘 君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驾飞龙兮北征,邅吾道兮洞庭。
薜荔柏兮蕙绸,荪桡兮兰旌。
望涔阳兮极浦,横大江兮扬灵。
扬灵兮未极,女婵媛兮为余太息。
横流涕兮潺湲,隐思君兮陫侧。
桂棹兮兰枻,斫冰兮积雪。
采薜荔兮水中,搴芙蓉兮木末。
心不同兮媒劳,恩不甚兮轻绝。
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
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
朝骋骛兮江皋,夕弭节兮北渚。
鸟次兮屋上,水周兮堂下。
捐余玦兮江中,遗余佩兮澧浦。
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
时不可兮再得,聊逍遥兮容与。
在屈原根据楚地民间祭神曲创作的《九歌》中,《湘君》和《湘夫人》是两首最富生活情趣和浪漫色彩的作品。
人们在欣赏和赞叹它们独特的南国风情和动人的艺术魅力时,却对湘君和湘夫人的实际身份迷惑不解,进行了长时间的探讨、争论。
从有关的先秦古籍来看,尽管《楚辞》的《远游》篇中提到“二女”和“湘灵”,《山海经?中山经》中说“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渊”,但都没有像后来的注释把湘君指为南巡道死的舜、把湘夫人说成追赶他而溺死湘水的二妃娥皇和女英的迹象。
最初把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是《史记?秦始皇本纪》。
书中记载秦始皇巡游至湘山(即今洞庭湖君山)时,“上问博士曰:‘湘君何神
’博士对曰:‘闻之,尧女,舜之妻,而葬此。
’”后来刘向的《列女传》也说舜“二妃死于江、湘之间,俗谓之湘君”。
这就明确指出湘君就是舜的两个妃子,但未涉及湘夫人。
到了东汉王逸为《楚辞》作注时,鉴于二妃是女性,只适合于湘夫人,于是便把湘君另指为“湘水之神”。
对于这种解释。
唐代韩愈并不满意,他在《黄陵庙碑》中认为湘君是娥皇,因为是正妃故得称“君”;女英是次妃,因称“夫人”。
以后宋代洪兴祖《楚辞补注》、朱熹《楚辞集注》皆从其说。
这一说法的优点在于把湘君和湘夫人分属两人,虽避免了以湘夫人兼指二妃的麻烦,但仍没有解决两人的性别差异,从而为诠释作品中显而易见的男女相恋之情留下了困难。
有鉴于此,明末清初的王夫之在《楚辞通释》中采取了比较通脱的说法,即把湘君说成是湘水之神,把湘夫人说成是他的配偶,而不再拘泥于按舜与二妃的传说一一指实。
应该说这样的理解,比较符合作品的实际,因而也比较可取。
虽然舜和二妃的传说给探求湘君和湘夫人的本事带来了不少难以自圆的穿凿附会,但是如果把这一传说在屈原创作《九歌》时已广为流传、传说与创作的地域完全吻合、《湘夫人》中又有“帝子”的字样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尧之二女等等因素考虑在内,则传说的某些因子如舜与二妃飘泊山川、会合无由等,为作品所借鉴和吸取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因此既注意到传说对作品可能产生的影响,又不拘泥于传说的具体人事,应该成为我们理解和欣赏这两篇作品的基点。
由此出发,不难看出作为祭神歌曲,《湘君》和《湘夫人》是一个前后相连的整体,甚至可以看作同一乐章的两个部分。
这不仅是因为两篇作品都以“北渚”相同的地点暗中衔接,而且还由于它们的末段,内容和语意几乎完全相同,以至被认为是祭祀时歌咏者的合唱(见姜亮夫《屈原赋校注》)。
这首《湘君》由女神的扮演者演唱,表达了因男神未能如约前来而产生的失望、怀疑、哀伤、埋怨的复杂感情。
第一段写美丽的湘夫人在作了一番精心的打扮后,乘着小船兴致勃勃地来到与湘君约会的地点,可是却不见湘君前来,于是在失望中抑郁地吹起了哀怨的排箫。
首二句以问句出之,一上来就用心中的怀疑揭出爱而不见的事实,为整首歌的抒情作了明确的铺垫。
以下二句说为了这次约会,她曾进行了认真的准备,把本已姣好的姿容修饰得恰到好处,然后才驾舟而来。
这说明她十分看重这个见面的机会,内心对湘君充满了爱恋。
正是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她甚至虔诚地祈祷沅湘的江水风平浪静,能使湘君顺利赴约。
然而久望之下,仍不见他到来,便只能吹起声声幽咽的排箫,来倾吐对湘君的无限思念。
这一段的描述,让人看到了一幅望断秋水的佳人图。
第二段接写湘君久等不至,湘夫人便驾着轻舟向北往洞庭湖去寻找,忙碌地奔波在湖中江岸,结果依然不见湘君的踪影。
作品在这里把对湘夫人四出寻找的行程和她的内心感受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你看她先是驾着龙舟北出湘浦,转道洞庭,这时她显然对找到湘君满怀希望;可是除了眼前浩渺的湖水和装饰精美的小船外,一无所见;她失望之余仍不甘心,于是放眼远眺涔阳,企盼能捕捉到湘君的行踪;然而这一切都毫无结果,她的心灵便再次横越大江,遍寻沅湘一带的广大水域,最终还是没有找到。
如此深情的企盼和如此执着的追求,使得身边的侍女也为她叹息起来。
正是旁人的这种叹息,深深地触动和刺激了湘夫人,把翻滚在她内心的感情波澜一下子推向了汹涌澎湃的高潮,使她止不住泪水纵横,一想起湘君的失约就心中阵阵作痛。
第三段主要是失望至极的怨恨之情的直接宣泄。
首二句写湘夫人经多方努力不见湘君之后,仍漫无目的地泛舟水中,那如划开冰雪的船桨虽然还在摆动,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行动的迟缓沉重和机械重复。
接着用在水中摘采薜荔和树上收取芙蓉的比喻,既总结以上追求不过是一种徒劳而已,同时也为后面对湘君“心不同”、“恩不甚”、“交不忠”、“期不信”的一连串斥责和埋怨起兴。
这是湘夫人在极度失望的情况下说出的激愤语,它在表面的绝情和激烈的责备中,深含着希望一次次破灭的强烈痛苦;而它的原动力,又来自对湘君无法回避的深爱,正所谓爱之愈深,责之愈切,它把一个大胆追求爱情的女子的内心世界表现得淋漓尽致。
第四段可分二层。
前四句为第一层,补叙出湘夫人浮湖横江从早到晚的时间,并再次强调当她兜了一大圈仍回到约会地“北渚”时,还是没有见到湘君。
从“捐余玦”至末为第二层,也是整首乐曲的卒章。
把玉环抛入江中。
把佩饰留在岸边,是湘夫人在过激情绪支配下做出的过激行动。
以常理推测,这玉环和佩饰当是湘君给她的定情之物。
现在他既然不念前情,一再失约,那么这些代表爱慕和忠贞的信物又留着何用,不如把它们抛弃算了。
这一举动,也是上述四个“不”字的必然结果。
读到这里,人们同情惋惜之余,还不免多有遗憾。
最后四句又作转折:当湘夫人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在水中的芳草地上采集杜若准备送给安慰她的侍女时,一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油然而生。
于是她决定“风物长宜放眼量”,从长计议,松弛一下绷紧的心弦,慢慢等待。
这样的结尾使整个故事和全首歌曲都余音袅袅,并与篇首的疑问遥相呼应,同样给人留下了想像的悬念《九歌?湘夫人》赏析湘夫人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
麋何食兮庭中,蛟何为兮水裔。
朝驰余马兮江皋,夕济兮西澨。
闻佳人兮召余,将腾驾兮偕逝。
筑室兮水中,葺之兮荷盖。
荪壁兮紫坛,播芳椒兮成堂。
桂栋兮兰橑,辛夷楣兮药房。
罔薜荔兮为帷,擗蕙櫋兮既张。
白玉兮为镇,疏石兰兮为芳。
芷葺兮荷屋,缭之兮杜衡。
合百草兮实庭,建芳馨兮庑门。
九嶷缤兮并迎,灵之来兮如云。
捐余袂兮江中,遗余褋兮澧浦。
搴汀洲兮杜若,将以遗兮远者。
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作为《湘君》的姊妹篇,《湘夫人》由男神的扮演者演唱,表达了赴约的湘君来到约会地北渚,却不见湘夫人的惆怅和迷惘。
如果把这两首祭神曲联系起来看,那么这首《湘夫人》所写的情事,正发生在湘夫人久等湘君不至而北出湘浦、转道洞庭之时。
因此当晚到的湘君抵达约会地北渚时,自然难以见到他的心上人了。
作品即由此落笔,与《湘君》的情节紧密配合。
首句“帝子降兮北渚”较为费解。
“帝子”历来解作天帝之女,后又附会作尧之二女,但毫无疑问是指湘水女神。
一般都把这句说成是帝子已降临北渚,即由《湘君》中的“夕弭节兮北渚”而来;但这样便与整篇所写湘君盼她前来而不见的内容扞格难合。
于是有人把这句解释成湘君的邀请语(见詹安泰《屈原》),这样文意就比较顺畅了。
歌辞的第一段写湘君带着虔诚的期盼,久久徘徊在洞庭湖的山岸,渴望湘夫人的到来。
这是一个环境气氛都十分耐人寻味的画面:凉爽的秋风不断吹来,洞庭湖中水波泛起,岸上树叶飘落。
望断秋水、不见伊人的湘君搔首蹰躇,一会儿登临送目,一会儿张罗陈设,可是事与愿违,直到黄昏时分仍不见湘夫人前来。
这种情形经以“鸟何萃兮苹中,罾何为兮木上”的反常现象作比兴,就更突出了充溢于人物内心的失望和困惑,大有所求不得、徒劳无益的意味。
而其中“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更是写景的名句,对渲染气氛和心境都极有效果,因而深得后代诗人的赏识。
第二段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深化湘君的渴望之情。
以水边泽畔的香草兴起对伊人的默默思念,又以流水的缓缓而流暗示远望中时光的流逝,是先秦诗歌典型的艺术手法,其好处在于人物相感、情景合一,具有很强的感染力。
以下麋食中庭和蛟滞水边又是两个反常现象,与前文对鸟和网的描写同样属于带有隐喻性的比兴,再次强调爱而不见的事愿相违。
接着与湘夫人一样。
他在久等不至的焦虑中,也从早到晚骑马去寻找,其结果则与湘夫人稍有不同:他在急切的求觅中,忽然产生了听到佳人召唤、并与她一起乘车而去的幻觉。
于是作品有了以下最富想像力和浪漫色彩的一笔。
第三段纯粹是湘君幻想中与湘夫人如愿相会的情景。
这是一个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神奇世界:建在水中央的庭堂都用奇花异草香木构筑修饰。
其色彩之缤纷、香味之浓烈,堪称无与伦比。
作品在这里一口气罗列了荷、荪、椒、桂、兰、辛夷、药、薜荔、蕙、石兰、芷、杜衡等十多种植物,来极力表现相会处的华美艳丽。
其目的,则全在于以流光溢彩的外部环境来烘托和反映充溢于人物内心的欢乐和幸福。
因此当九嶷山的众神来把湘君的恋人接走时,他才恍然大悟,从这如梦幻般的美境中惊醒,重新陷入相思的痛苦之中。
最后一段与《湘君》结尾不仅句数相同,而且句式也完全一样。
湘君在绝望之余,也像湘夫人那样情绪激动,向江中和岸边抛弃了对方的赠礼,但表面的决绝却无法抑制内心的相恋。
他最终同样恢复了平静,打算在耐心的等待和期盼中,走完相恋相思这段好事多磨的心理历程。
他在汀洲上采来芳香的杜若,准备把它赠送给远来的湘夫人。
综上所述,《湘君》和《湘夫人》是由一次约会在时间上的误差而引出的两个悲剧,但合起来又是一幕两情相悦、忠贞不渝的喜剧。
说它们是悲剧,是因为赴约的双方都错过了相会的时间,彼此都因相思不见而难以自拔,心灵和感情遭受了长时间痛苦的煎熬;说它们是喜剧,是由于男女双方的相恋真诚深挚,尽管稍有挫折,但都没有放弃追求和期盼,所以圆满结局的出现只是时间问题。
当他们在耐心平静的相互等待之后终于相见时,这场因先来后到而产生的误会和烦恼必然会在顷刻间烟消云散,迎接他们的将是湘君在幻觉中所感受的那种欢乐和幸福。
这两篇作品一写女子的爱慕,一写男子的相思,所取角度不同,所抒情意却同样缠绵悱恻;加之作品对民间情歌直白的抒情方式的吸取和对传统比兴手法的运用,更加强了它们的艺术感染力。
因此尽管这种热烈大胆、真诚执着的爱情被包裹在宗教仪式的外壳中,但它本身所具有强大的生命内核,却经久不息地释放出无限的能量,让历代的读者和作者都能从中不断获取不畏艰难、不息地追求理想和爱情的巨大动力。
这可以从无数篇后代作品都深受其影响的历史中,得到最好的印证。
(曹明纲)
赛加足是什么字
蹇jiǎn释义 ⒈跛,行动迟缓:策~驴(策:鞭打)。
特指劣马或跛驴:策~赴前程。
⒉钝,困苦,不顺利:~涩。
~滞。
前途多~。
⒊〈古〉通謇。
口吃,结巴。
4。
姓编辑本段典故 蹇,跛也。
―― 蹇膝伸不屈、易蹇、往蹇来连。
―― 驾蹇驴而无策兮。
―― 郄克偻,而鲁使蹇。
―― 策蹇驴,囊图书。
――马中锡 红装而蹇者。
――明·袁宏道 蹇侘傺而含戚。
――编辑本段词性及示例名词 ◎ 蹇 jiǎn 〈名〉 (1) 劣马或跛驴 [jade or lame donkey] 策蹇赴前程。
——唐· 孟浩然 (2) 又如:蹇味儿(驴子的别称;蠢驴);蹇驴一鸣,荒鸡三号(天亮时。
比喻事情见了分晓);蹇驴(跛蹇驽弱的驴);蹇蹄(劣马);蹇瘠(瘦弱的驴马) 又如:蹇兔(不能急走的跛脚兔。
比喻弱小者);蹇驴(走不快的羸弱之驴);蹇人上天(跛子登天。
比喻不可能的事) (3) 姓 ◎ 蹇 jiǎn动词 〈动〉 骑驴 [ride a donkey] 红装而蹇者,亦时时有。
——明· 袁宏道 艰阻,不顺利 又如:蹇拙(艰险;不走运);蹇蹇(艰难、不顺遂的样子);蹇剥(艰 蹇qiān 1.通褰。
揭;提起。
参见蹇裳。
2.通攓﹑搴。
拔取;得到。
蹇涩 ◎ 蹇涩 jiǎnsè (1) [exhausted]∶生活困难;不顺利 昼行虽蹇涩,夜步颇安逸。
——白居易 命运蹇涩 (2) [obscure]∶[语言、文字]不流畅 言语蹇涩 (3) [untoward]∶迟钝 蹇涩不能语编辑本段常见词组 ◎ 蹇修 jiǎnxiū [matchmaker; go-between] 媒人 只为谭宅此时蹇修联影,也就水语聒聪。
—— 清· 李绿园 ◎ 蹇运 jiǎnyùn [misfortune] 蹇劣的命运,指不顺利的遭遇 ◎ 蹇滞 jiǎnzhì [exhausted;unfavorable] 不顺利;不吉利 君不见近代诗家流,胡为蹇滞多穷愁!——王禹偁《还扬州许书记家集》 ◎ 蹇拙 jiǎnzhuō [obscure and clumsy] 文章或修辞呆板不流畅 蹇涩 jiǎnsè 〖exhausted〗∶生活困难;不顺利 昼行虽蹇涩,夜步颇安逸。
——白居易《楚上山》 命运蹇涩 〖obscure〗∶〖语言、文字〗不流畅 言语蹇涩 〖untoward〗∶迟钝 蹇涩不能语 蹇修 jiǎnxiū 〖matchmaker;go-between〗媒人 只为谭宅此时蹇修联影,也就水语聒聪。
——清·李绿园《岐路灯》 蹇运 jiǎnyùn 〖misfortune〗蹇劣的命运,指不顺利的遭遇 蹇滞 jiǎnzhì 〖exhausted;unfavorable〗不顺利;不吉利 君不见近代诗家流,胡为蹇滞多穷愁!——王禹偁《还扬州许书记家集》 蹇拙 jiǎnzhuō 〖obscureandclumsy〗文章或修辞呆板不流畅编辑本段康熙字典解释 【康熙字典】 【酉集中】【足字部】 蹇 【唐韵】居偃切【集韵】【韵会】纪偃切,$音犍。
【说文】跛也。
【释名】蹇,跛蹇也,病不能执事役也。
【史记·晋世家】却克偻,而鲁使蹇,衞使眇。
【前汉·叙传】驽蹇之乗。
【庄子·达生篇】聋盲跛蹇。
又【易·蹇卦】蹇,难也,险在前也。
【又】王臣蹇蹇。
【疏】涉蹇难而往济蹇,故曰王臣蹇蹇也。
又【左传·哀六年】彼皆偃蹇,将弃子命。
【注】偃蹇,骄敖。
【屈原·离骚】望瑶台之偃蹇兮。
【注】高貌。
【又】何琼佩之偃蹇兮。
【注】众\\\\\\\\\\\\盛貌。
又【九歌】灵偃蹇兮姣服。
【注】舞貌。
【补注】委曲貌。
又【史记·司马相如传】蹇产沟渎。
【注】蹇产,屈折也。
又【管子·四时篇】毋蹇华绝芋。
【注】蹇,拔也。
又【屈原·离骚】蹇将憺兮寿宫。
【注】蹇,词也。
又【博雅】蹇,扰也。
又姓。
【左传·僖三十二年】穆公访诸蹇叔。
【注】秦大夫。
【屈原·离骚】吾令蹇脩以为理。
【注】蹇脩,伏羲之臣也。
又【广韵】九辇切【集韵】【韵会】九件切,$搴上声。
又【集韵】巨偃切,音键。
义$同。
又与褰同。
【庄子·山木篇】蹇裳躩步。
【楚辞·九章】惮蹇裳而濡足。
【补注】蹇,读若褰。
又与謇同。
【屈原·离骚】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
【注】謇謇,忠贞貌。
易曰:王臣謇謇。
【补注】今《易》作蹇蹇。
先儒引经多如此,盖古今本不同耳。
【六书正譌】蹇从足,寒省声。
跛为正义,借为蹇难、蹇直字。
别作謇,非。
考证:〔【屈原·离骚】瑶台之偃蹇兮。
〕 谨照原文瑶上增望字。
【说文解字】 【卷二】【足部】蹇 跛也。
从足,寒省声。
九辇切〖注〗臣铉等案:《易》:“王臣蹇蹇。
”今俗作謇,非。
编辑本段姓氏 ·蹇氏 起源: 起源主要有二:①相传为伏羲氏臣子蹇修的后裔。
②出自嬴姓,春秋秦国大夫蹇叔之后,以祖名为氏。
据《通志·氏族略》所载:“名人 春秋时秦国有大夫蹇叔,汉代有蹇兰,为交州刺史。
”春秋时秦国大夫蹇叔后代以祖名为姓,称为蹇氏,世代相传。
始祖:蹇叔。
迁徙: 蹇姓早期居住于陕西一带,后逐渐向南、向东扩展,汉唐之际在湖北襄樊一带形成郡姓望族,以襄阳郡为郡望。
唐宋以后分布渐广。
如今江苏宜兴、湖北、湖南、四川、安徽、云南、陕西、贵州、山东等地均有蹇氏族人居住。
目前蹇姓人口没有进入全国前三百位。
郡望: 襄阳郡 汉初置县,东汉末置郡,治襄阳,相当于今湖北襄樊一带。
堂号: 郡望堂号:襄阳。
字辈 四川南充蹇氏字辈:年思国天元。
大朝文学启,明廷仕永登,根培崇仁秀,映绍时维荣。
续字辈:华兴升平庆,宏志茂贤嘉,良泽定显伦,宗继程万远。
四川苍溪蹇氏字辈:显元奉文思,国际联登时,先声可茂士,有得应天之。
重庆潼南蹇氏字辈:德福臣尔朝,儒政维仁宗,永远跃先泽,文光毕士通。
湖南安乡蹇氏字辈:承先昌厚德,振宗在敦常,斯文达启正,永代迪祥光。
湖北松滋蹇氏字辈:正大光明,洪开永昌,绍承祖德,为起贤良。
湖北利川蹇氏字辈:大后陈先德,振宗守天常, 陕西汉中蹇氏字辈:朝应国明维,万登林正长,红云福兴利。
名人: 蹇叔,春秋时秦国上大夫,秦穆公六年(前654)以后任职。
初居齐,纳百里奚,与之友。
又居宋。
百里奚荐之于穆公,使人厚币迎蹇叔于宋,以为上大夫。
三十二年(前628)穆公欲袭郑,蹇叔曰:“师行千里,其谁不知
劳师以袭远,非所闻也,无乃不可。
”公不听,以百里奚、西乞术、白乙丙率师袭郑,回师经崤(今河南三门峡东南),为晋所袭,大败。
蹇硕 蹇硕(?-189年5月27日),东汉时期的宦官。
据《后汉书》记载,中平五年(188年),蹇硕为上军校尉,灵帝以蹇硕壮健而有武略,对其特别信任,并以其为元帅,以监督司隶校尉以下。
蹇硕虽然握有兵权,但对何进非常畏忌,曾和宦官们一起说服灵帝派遣何进西击边章、韩遂。
中平六年(189年),灵帝在病重时将刘协托给蹇硕。
灵帝去世后,蹇硕想先杀何进再立刘协为帝,但失败。
刘辩继承帝位后,何进命袁绍入宫捕杀蹇硕,混乱中蹇硕被中常侍郭胜所杀,其士兵亦被何进所领。
蹇周辅(1021-1096),北宋臣。
成都双流(今属四川)人,字磻翁。
第进士。
累官为御史台推直,善治狱。
熙宁十年(1077),廖恩起事闽中,他任福建转运使,督诸将进行镇压。
改福建盐法由官卖为商卖,减盐价,严保伍,增巡兵,以禁私盐。
元丰初,任大理寺少卿,擢三司度支副使。
更革江西、湖南部分地区盐法,以广盐取代淮盐。
元祐初,坐立盐法扰民,罢官。
卒于庐州。
蹇序辰,北宋臣。
字授之,周辅子。
第进士。
历提举江西常平,右司谏,提点江东刑狱,中书舍人、同修国史,知扬州。
徽宗立,坐谤讪罪除名,放归田里。
蔡京为相,授刑部、礼部侍郎,为翰林学士。
因事黜知汝州,徙苏州。
坐纵民盗铸钱等罪,屡谪至单州、永州等。
遇赦,复官中奉大夫,卒。
蹇义(1363-1435),明臣。
字宜之,初名瑢。
巴县(今属四川)人。
洪武十八年(1385)进士,授官中书舍人。
因奏事称旨,太祖又喜其诚笃,为之更名义。
靖难之役后,燕王朱棣入继大统,蹇义官迁左侍郎,不久,进尚书。
永乐七年(1409)成祖巡狩北京,命辅皇太子监国。
其时,因他谙熟朝廷典章制度,通达礼仪,故国家军政大事均倚办于他,与户部尚书夏原吉齐名。
因得帝宠信,数度奉命兼理其他部事,虽职务众多,亦能应付自如。
十九年,蹇义分巡应天诸府,访军民疾苦,黜免扰民之文武官吏,上疏条陈数十事奏行。
翌年,成祖听信谗言,怪罪太子,蹇义受牵连入狱,次年获释。
仁宗即位后,以其为国朝元老,兼有监国功劳,愈加倚重。
仁宗卒,他力赞修筑献陵宜俭。
宣宗即位后,以其年事已高,命朝夕侍于左右从备顾问。
英宗即位未逾月,以疾卒。
蹇义为人朴实,待人以诚。
久任吏部尚书,历事五朝,对明初政治曾起过重要作用。
其为政致力于典章制度的建立健全。
蹇谔(?-1855),清臣。
字一士。
贵州遵义人道光举人,选充教职。
咸丰四年,镇压桐梓杨龙喜起事,蹇谔助官军围攻,次年战死。
赠道衔,封世职。
其他蹇姓名人有明大臣蹇英等。
近当代蹇姓名人有英烈蹇先为、蹇先超,政治活动家蹇先佛、蹇先任,材料专家蹇锡高,外国文学专家蹇昌槐,作家蹇先艾等。
编辑本段蹇卦 《易经》第三十九卦 水山蹇 蹇:表寒足之意。
主凶象,四大难卦第三卦。
冰天雪地中赤足而行,表示现在处境多么的艰辛困苦,却又不能放守不管,只能硬撑到底。
此时虽是无奈,但也总有苦尽甘来的时刻。
人事均很为难之时,事业、感情均有骑虎难下的困境。
特性:幻想多,重情调,喜新厌旧,有设计研发才能,追求理想化的生活,不切实际,故内心易有挫折感。
解释:跛足,执行困难。
运势:衰运,多灾难,进退两难之处境,要自重而不可妄动,此时应守正道待时也。
凡事杂乱,更防小人之害,绝不可涉险境,否则灾害必至。
爱情:困境重重,情缘有破,舍弃难定之际。
然此卦主破象。
家运:六亲无情,有贫困、不幸之象,逆差者,其险难脱,善者宜致力克服挽救。
宜注意家人有重病、血光之厄运。
胎孕:胎不安,孕有灾。
子女:子女手足情薄,六亲少靠,劳碌之命也。
周转:难调,多不成也。
买卖:失利。
交易不成。
疾病:肝脏、胃、脾胆之症,或有肾、受伤害之疾。
等人:不会来。
寻人:速报警帮寻,得贵人则可回。
失物:可寻东北水边或沟内。
旅行:不宜。
有险象。
讼词纠纷:不宜见官,只宜逃避,因有严重的暗斗而不得停罢,终必有险,带血光之厄。
求事求职:眼前毫无希望。
考试:落榜。
改行不宜。
借贷强行并非良策。
开业者不宜。
有是非、损耗之象。
蹇:利西南,不利东北﹔利见大人,贞吉。
彖曰:蹇,难也,险在前也。
见险而能止,知矣哉
蹇利西南, 往得中 也﹔不利东北,其道穷也。
利见大人,往有功也。
当位贞吉,以 正邦也。
蹇之时用大矣哉
象曰:山上有水,蹇﹔君子以反身修德。
初六:往蹇,来誉。
象曰:往蹇来誉,宜待也。
六二:王臣蹇蹇,匪躬之故。
象曰:王臣蹇蹇,终无尤也。
九三:往蹇来反。
象曰:往蹇来反,内喜之也。
六四:往蹇来连。
象曰:往蹇来连,当位实也。
九五:大蹇朋来。
象曰:大蹇朋来,以中节也。
上六:往蹇来硕,吉﹔利见大人。
象曰:往蹇来硕,志在内也。
利见大人,以从贵也。
蹇卦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