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的遭遇的作品评价
小时候,父亲对我很好的。
特别是我出生后几个月大的时候,父亲笨手笨脚,不会抱我,后来母亲教父亲怎么抱法,父亲听得认真,牢牢记在脑子里。
教了几天,父亲终于学会了抱我,刚抱着我时,父亲不知怎么高兴得哭了。
父亲常常抱着我当所有人的面炫耀:“瞧,我的女儿多像我啊
” 当我刚满两岁时,父亲得知我的生日到了,自己去童装店精心挑选了一条漂亮的小裙子,作为生日礼物。
当我穿上漂亮的小裙子时,裙子的大小刚好合身,母亲夸赞父亲用心细腻,父亲常常把我骑在他的肩上出去玩,一回来时母亲总说父亲带坏了孩子。
就这样我们度过了短暂的幸福时光 不幸的这一天来了,不到三岁的我得了一场发高烧,而且烧了一天一夜,父亲急得把我送到医院里。
庆幸的我烧退了,但是最令父母十分伤心的是我丧失听力,也令我一生痛苦。
我丧失听力后,父亲觉得自己没照顾好我,所以才会自责。
自从有了弟弟,父亲的目光不在我身上,而是在弟弟身上,我觉得父亲对我的关心渐渐地减少了,反而对弟弟的关心比我以前加倍多了。
父亲觉得我在这里读书没什么用的,耳朵听不见,又费花钱,所以不得不在乡下读书,陪着奶奶。
那时我很小,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这样乖乖离开了父母的怀抱 我在无声的世界过了十二年。
上了小学,父亲每次过年时回来一趟,去别人家拜年时,我坐不惯父亲的车,也受不了车内的味道,我捂着鼻子坐车,父亲看到我这个样子,觉得我很不懂事,说了我一句:“受不了回家去吧,你别去拜年了,很烦的
”明明我听不见,为什觉得心里很难过,我看见父亲不耐烦的表情,忍不住哭了。
我和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找不到以前那样的父爱,父亲对我的爱慢慢地磨灭了。
获鲁迅文学奖的有什么书
。
1、与其说发现问解决问题更重要,倒说,解题和提出问题难度相当。
在文学作品解答一部伟大小说提出的问题往往比解答数学问题要难得多。
因为文学问题不像数学题那样有标准答案,读者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解释,得出不同的结论。
所以,问题越多的小说越是具有无穷的魅力,拥有的读者群也就越广泛。
而像《百年孤独》这部包含众多隐喻的小说,要想通过一般性的解读找到答案,那只能是徒劳,恕我学力不逮,难以做到。
破解其中的奥妙,就留给评论界的权威们去研究吧,我只力求写出我个人的独特感受。
在前面的解读中,我只是对小说各章的重要情节、人物以及独特写法进行了非常片面的、个人化的梳理,这个梳理并不是说要得出一个结论,一个启示,或者说给读者交待一个阅读秘笈;相反,越是深入地解读,发现和疑问越是不断地增多。
这是一片暗流汹涌的大海,我只是一叶漂泊的扁舟,尚未到达认知的彼岸;这是一片云雾笼罩的群峰,我只是一个渺小的登山者,云山雾罩中看不清它的真面目,我在峡谷中几回迷路、几度徜徉;这是一片遮天蔽日、险象环生的亚马逊丛林,我只是一个孤独的探险者,嗜血的植物和凶残的野兽几乎让我无处逃生。
所以说,解读《百年孤独》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冒险。
既然“明知山有虎”,可是为什么还要“偏向虎山行”呢
这是因为在我以前的阅读经历中,这部小说不仅带给了我无穷的感受,而且还像是一个魔咒,一道樊篱,紧紧地制约着我,束缚着我,影响着我。
在我的散文写作中经常提到它,老是给人以掉书袋的幼稚之感。
所以,我必须摆脱它。
我要用文字全面地彻底地渲泻出来,吐之而后快。
我想早日结束这个长篇大论,但是目前看来,还需要一个总结性的解读,那就是《百年孤独》对中国作家的影响。
2、我不想列出一个长长的名单,只选取几个有代表性的人物。
他们对《百年孤独》不仅推崇备至,在公开的学术演讲、座谈会和文学刊物上发表个人看法和文学评论,而且还在他们初期的写作中也可以看到非常明显的模仿。
据我所知,莫言、苏童、三毛、格非、李洱、陈应松等作家,就是《百年孤独》的忠诚粉丝。
其中莫言、格非、李洱更是铁杆粉丝,不仅对《百年孤独》写过评论性的文字,还在他们的小说中发现了模仿的痕迹。
这个模仿的过程不仅没有让他们失去自我的风格,而且还极大地提升了他们的写作水平,丰富了他们的写作经验。
他们在《百年孤独》中吸收了非常丰富的文学营养。
试以莫言的小说《金发婴儿》为例。
小说的内容就不简单介绍了,这部小说就是从写作语言、写作技巧到写作风格上的一次全面模仿,从形似到神似,语言珠圆玉润,流畅自然,是一部非常动人、成功的小说。
现从以上三个方面进行分析。
小说大量模仿《百年孤独》中的夸张、移觉和荒诞写法。
例如:(1)、“她又睡了一觉,醒来时听到太阳正嘎嘎吱吱地响着,像一条老牛一样在爬着上坡路。
”(2)、“他把照片扔进抽屉里,站起来,脑袋里像装了一窝蜜蜂,他看到桌子和椅子全飘起来,水泥地面上爬动着成群结队的蚂蚁,月牙湖畔响起湖水的喧哗声,不用望远镜他就看到湖边五颜六色地站满了人群,人们还在继续往那儿涌,还继续往人团上焊接人,一直焊接到很远的交通要道上。
”这两段精彩的句子,我们读了之后很熟悉,在《百年孤独》中就能找到“母句”。
比如小说中写到四年的雨季结束了,“一轮憨厚、鲜红、像红砖碎末般粗糙的太阳照亮了世界,这阳光几乎像流水一样清新。
”还有写虫子啃蚀家俱的巨大轰鸣;写罢工工人聚集到广场上,被军警的机枪扫射:“他们被围困着,打着旋转,变成巨大的漩涡,并渐渐地向其中缩小,因为它的边缘正在有条不紊地被一圈一圈地剪裁着。
”在写作技巧上,《金发婴儿》也大量模仿了《百年孤独》中魔幻现实写法,比如写瞎眼老太婆在夜晚来临时,“看”到了“夜游神”:“夜游神应该是个邋邋遢遢的小伙子,面孔黑黝黝的,穿一袭玄色的长袍,头发梳成一百条小辫,两只眼睛散漫无神,左手提一把黑陶烧酒壶,壶里装着陈年老酒;右手搦一管大墨斗子笔,酒壶咂得‘吱吱’地响,墨汁甩得铺天盖地,如同黑色暴雨。
醉三麻四、脚步踉跄的夜游神,就这么懈里咣当顽皮捣蛋整夜地悠荡着。
”这个夜游神,很有可能出自《百年孤独》中阿玛兰塔临死前对死神的描写:“她是同死神一起在走廊里缝衣服时看到它的。
她当场就认出来了,死神并没有任何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它是一位穿蓝色衣服的长发妇女,样子有点儿古气,同早先帮她们在厨房里干活的庇拉*特内拉的模样有点相像。
”如果单从语言上来说,莫言的语言比马尔克斯更具体更生动更形象。
这个细小的模仿,可见莫言作为一个有实力的作家对文字有着出色的驾驭和模仿能力,他敢于模仿更勇于超越,这是值得所有作家学习的。
另一个明显的模仿就是,在叙述故事时,《金发婴儿》也不止一次地运用了穿越时间的手法。
(1)、“后来,当他坐在故乡的小河边,面对着缓缓逝去的流水冥思苦想的时候,他认为这一切都好像是命中注定,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按着早就设计好的程序。
”(2)、“这一夜里,她听到的声音使她在以后的残年里经常像闪电般忆起,每每忆起这一夜里发生的事,她就感到炙人的火焰飞快地啮咬着她生命的蜡烛头。
”这种在现在想到未来,又在未来回忆过去的方式,正是《百年孤独》最为骄傲的文学创造。
莫言也成功地移植到了自己的小说中。
说是天衣无缝可能有些夸张,但也算是恰到好处,和整部小说的叙事气氛十分谐调。
更高层次的模仿是,人物形象和性格的塑造。
在《金发婴儿》中写到的那个老太太,像极了《百年孤独》中老年时期的乌苏拉。
除了上面我提到的那个幻觉、耳昏眼瞎的特点之外,她像乌苏拉一样,年代颠倒地回忆过去:“她笑了一声,就咕咕噜噜地说起呓语来,若干年前的事情她还记得非常清楚,她说十八岁时被卖给一个五十多岁的布贩子,布贩子经常打她,折磨得她遍体伤痕。
”这个层面的模仿是有些难度的,给我的评论也提出了挑战。
怎么评论呢
如果光凭娴熟的语言技巧、丰富的想象是无法做到的,可能更需要生活阅历的积累和文化背景的烘托,这个能力需要十年磨一剑的岁月功夫,非常人所及。
介绍了名家,我觉得有必要给普通作者,或者说是“草根作家”留一个席位。
不怕大家见笑,包括我的作品也曾经模仿过。
我们知道,《百年孤独》有一个很鲜明的写作特色:那就是对预兆的描写。
先说一位叫施伟的作者,他曾经在《福建文学》2010年第三期上发表过一部短篇《逃脱术》,写得很棒。
印象最深的是,他在小说中写到作为魔术师的父亲,为了给违法拘留的儿子打官司,在县教育局长母亲的葬礼上表演魔术:他躺进一个箱子里, 一辆铲车从箱子上轧过去,人们当场看到箱子里鲜血迸溅而出。
与此同时,不在现场的王向东、他的母亲和“我”的堂姐都有了感应。
书中写道:“后来据王向东回忆,这个时候他在拘留所里也陡然心被什么扎了一下,我堂姐在家啃一只鸡翅,屁股下的凳子砰然塌裂,她摔了个仰八叉,他母亲正在写‘诗’,铅笔芯无故折断。
”读到这里,眼前一亮,禁不住会心一笑,莫非是身无彩凤,心有灵犀;高山流水,情遇知音。
真不知道施伟是何许人也,倘能相见,畅谈百年,也不枉此生孤独地行文了。
我也是先有模仿后写笔记的。
在我写这篇笔记之前,曾经写过一部短篇《我的兄弟水牛》。
这篇小说写我小时候和爷爷在农村相依为命,家里养了一头水牛,这头水牛在76年9月份一位伟人逝世的追悼会上陪着人一起流眼泪,被年幼的我看到了,很受感动,从此知道了牛也是通人性的。
几年后,分田到户,牛也分到了我家,村民劳动的积极性提高了,同时劳动强度也加大了,牛的体力活也随之多了起来。
有一次牛得了病,被爷爷治好了。
岁月蹉跎,我长大后到城里读书,爷爷和水牛也老了。
小说写到结尾,有这么一段:“那天早上,家里就出现了异常。
爷爷生前用过的一条棕绳牛鞭,变成一条铜花蛇从墙上溜下来,钻进床脚盘成一圈。
母亲早上为爷爷煮的红糖拌稀饭放在灶台上,红糖粒忽然变成了蚂蚁四处乱爬。
中午时分,爷爷果然咽了气。
下午,冰棺抬进了家中,爷爷躺进了棺材里。
我站在冰棺前,不知道是因为扑面的寒气凝固了我的眼泪,还是我本性冷漠而没有哭出来。
我为自己感到羞耻。
”这只是很皮相的模仿,和莫言先生的大作《金发婴儿》极本不能相提并论。
之所以引用过来,以示鼓励,只是希望这家伙在吃透《百年孤独》之后,跳出《百年孤独》的光环,创造出一个崭新的境界来。
3、《百年孤独》对中国作家的影响,也许不仅仅是写作语言、写作技巧和写作风格上的提升,更是一种写作观念的革新,一种写作人格的净化。
我们知道,在现有体制下,除了极少数作家,如王朔、郑渊洁、韩寒等人之外,作家鲜有自己的独立写作人格。
他们的生存状态在政治内外游移不定。
大多数作家只是政治的附属品和传声筒。
因为光靠稿费无法养活自己。
他们有的被作协包养,有的被富婆包养,有的被某个文化宣传部门包养,有的甚至沦落到被街头讨饭的丐帮帮主包养。
记得在一次文友聚会上,一位写诗的三流诗人边喝酒边哭穷,说他的一个诗人朋友,写的诗发表不了,发表的话还要自己掏钱,最后穷到街头摆摊卖菜。
我当时说了一句十分不中听的话:“发表不了,说明他还写得不够好。
”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打击了这位朋友的信心。
同是文人,相轻何太急
文人相亲莫相轻。
其实,马尔克斯早年也有过一段穷困潦倒的时期。
那时他是一家报社的记者,被派到欧洲工作。
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报社因触犯了当局被查封,他本人同时也失去了工作。
回国之后,他的生活非常窘迫,穷到连房租都交不起的地步。
为了创作《百年孤独》,他把自己关在家里长达一年半之久。
稿子写完到邮局寄发时,因为超重付不起邮资,最后只寄出了后半部的部分章节。
报社收到书稿之后欣喜若狂,认为这将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小说。
从此,《百年孤独》一炮打响,于1967年6月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一家出版社正式出版,在全球以十八种文字发行,至今销量达到千万册以上,作者本人也于1982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在此,我们不能忽略一个最根本的事实,那就是《百年孤独》是用西班牙语写成的,而马尔克斯是哥伦比亚人。
由此我们引申出一个话题:马尔克斯写作《百年孤独》的国家历史、文化背景和政治环境。
作为一个中国作家,可以模仿他的小说技巧、小说特点和小说风格,但是他写出这部小说的文化背景、政治环境和国家历史我们从何模仿
哥伦比亚在16世纪沦为西班牙殖民地,直到1819年才独立。
而西班牙一直是官方的正式用语。
可是作为土著居民,印第安语应该是他们的母语。
所以,马尔克斯从小就受到西方文化和印第安文化的双重熏陶。
引用一段话。
他在1982年诺贝尔颁奖典礼致辞中说:“我敢说,今年值得瑞典学院注意的,正是拉美这种异乎寻常的现实,而不只是它的文学表现。
这一现实不是写在纸上的,而是和我们的生活在一起,它每时每刻都决定着我们每天发生的不可胜数的死亡,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永不干涸,充满灾难和美好事物的创作源泉。
而属于这个源泉的我,这个流浪在外、怀念故乡的哥伦比亚人,不过是被机运指定的又一个数码。
这个非凡的现实中的一切人,无论是诗人、乞丐、音乐家、战士,还是心术不正的人,都必须尽少地求助于想像,因为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挑战是缺乏为使我们的生活变得可信而必需的常规财富。
朋友们,这就是我们的孤独症结之所在。
”什么才是创作最根本的源泉
什么才是孤独的最根本的症结
当我们仔细读完了《百年孤独》,结合他的这番话,应该逐渐明白,上校为什么发动三十二次战争,香蕉工人为什么罢工了。
哥伦比亚人民虽然脱离了西班牙殖民统治,但是长达三百年的殖民阴影一时还无法摆脱。
特别是在文化心理上他们无法和西方国家产生认同,始终处在一种动荡不安的状况之下。
特别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也就是《百年孤独》诞生时期,西方强权统治仍然对第三世界的人民实行残酷的剥削和压榨。
而南美洲人民热情活泼、富于幻想、勇于抗争的天性,并没有被这些剥削和压榨吓倒,他们奋起反抗。
这种反抗表现在文学界的说法就是“六十年代拉美文学爆炸。
”而《百年孤独》就像是这场爆炸中引爆的一颗原子弹,震惊了世界文坛。
由此看来,马尔克斯是一个关心政治、又独立于政治之外的作家,是一个正视现实、又牢记传统的作家,是一个既有写作野心、又有写作良心的作家。
归根到底,他是一个具有独立写作人格的作家。
他还是一个深受第三世界国家(包括中国在内)所有读者爱戴、所有作家学习的好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