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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以来的艺术读后感

时间:2016-07-03 05:25

牛汉的著作

问的不对,只有六大艺术学院;答的也不对,几个回答都是八大美院。

六大艺术学院是:南京艺术学院、山东艺术学院、云南艺术学院、广西艺术学院、吉林艺术学院、新疆艺术学院。

急需2011年开学第一课的读后感急需

曾经读过这样一则故事:在一个小山村里,有一对残疾夫妇,女人双腿瘫痪,男人双目失明。

春夏秋冬:播种、管理、收获……一年四季,女人用眼睛观察世界,男人用双腿丈量生活。

时光如水,却始终未冲刷掉洋溢在他们脸上的幸福。

  当有人问他们为什么幸福时,他们异口同声地反问:“我们为什么不幸福呢

”男人说:“我虽然双目失明,但她的眼睛看得见啊

”女人说:“我虽然双腿瘫痪,但他的双腿能走路啊

”  这就是幸福,一种乐观豁达的胸怀,一种左右逢源的人生佳境

  拥有了这种胸怀,心灵犹如有了源头活水,时时滋润灵动的眼睛,去发现幸福,发现美,欣赏美:姹紫嫣红、草长莺飞是美;大漠孤烟、长河落日是美。

荷败菊谢就大煞风景了吗

为什么不用心去品味“留得残荷听雨声”,“菊残犹有傲霜枝”的优美意境呢

在城市,有霓裳倩影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繁华热闹;在乡村,有小桥流水麦浪滚滚蛙声一片的淳朴宁静。

这就是乐观,这就是幸福。

  拥有了这种胸怀,心灵则空明澄澈,超然于名利纷争之外,感到宁静与满足。

身居高位,钟鸣鼎食掌印管符,可谓荣华富贵。

人在陋室,“可以调素琴,阅金经”,逗虫鱼养花鸟,自怡心性淡泊明志。

拥有一份平常的工作,能感受到生活的平和安逸。

“芙蓉如面柳如眉”,是先天的骄傲;“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浸润,更能使你出类拔萃卓而不群;即便是遇到挫折“行到水穷处”,也要坦然地迎难而上,潇洒地“坐看云起云涌”。

这就是乐观,这就是幸福。

  拥有乐观的人生态度是幸福的支柱。

而幸福是乐观抵达的目的地,要想自己幸福,就要首先具备乐观的精神。

  生活是多姿多彩的,关键是看你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它:拥有一个正确的视角,你会发现生活原来如此的美好。

让我们像那对夫妇一样,拥有这种生活态度,去发觉美,发觉幸福吧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 此句完整的是什么,出处是哪里

在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我不知道,诗歌遭遇奥斯威辛是否属于历史的必然,但这种诗与奥斯威辛的狭路相对,确实产生了“如一架缝纫机和一把雨伞在解剖台上偶然相遇”一般惊心动魄的语言效果。

“自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这就是为什么在今天写诗已成为不可能的事情。

” 自从阿多诺公然挑明了诗与奥斯威辛这种令人不安的紧张对峙以来,诗人们陷入了一种普遍的尴尬,写诗成为一件越来越难之事。

我不知道,诗歌遭遇奥斯威辛是否属于历史的必然,但这种诗与奥斯威辛的狭路相对,确实产生了“如一架缝纫机和一把雨伞在解剖台上偶然相遇”一般惊心动魄的语言效果。

自奥斯威辛之后,诗歌当然不会因一句话抹杀自己的存在。

倘若阿多诺此言本身意味着对诗的最后宣判,我们为什么还常常会从中闻到一股痛彻肺腑的味道——是从奥斯威辛传来那股挥之不去的煤气味吗——因为最起码我们可以发出一声叫,或者只写一首诗,一首最后尖叫之诗。

甚至阿多诺自己也并不否认:“日复一日的痛苦有权利表达出来,就像一个遭受酷刑的人有权利尖叫一样。

因此,说在奥斯威辛集中营之后你不再写诗了,这也许是错误的。

” 应当承认,历来存在着各种不同自命诗人,他们能够在各种环境下制作出形形色色被为“诗”的东西。

就此而言,集中营里确实可能存在某种“艺术”。

奥斯威辛的另一位辛存者、精神病科医生弗兰克博士曾著文谈及这种《营中艺术活动》,“这要看你所谓艺术究竟是指什么而定。

” 对一个真正的诗人而言,写诗无须任何理由,它就像呼吸的本身一样自然。

但当我们说到奥斯威辛,痛苦的回忆令舌头打结,要么选择沉默,从此三缄其口,任世界陷入混乱与无名,像一个完全转身离去的上;要么装作充耳不闻,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

或者干脆将阿多诺式的断言视为一种阿多诺式的德语、阿多诺式的危言耸听,继续制作一种我们称之为诗的、分行或不分行的玩意儿。

老实说,就在写这篇文章时我还在想,倘若一个人经常被诸如此类的问题困扰是否算得上明智。

写作本身无疑就是参与讨论的最佳方式。

这的确不为面对此类问题的最美妙的方式之一:以一首诗来作出回应。

德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格拉斯甚至认为,“在奥斯维辛之后写作——无论写诗还是写散文,唯一可以进行的方式,是为了纪念,为了防止历史重演,为了终结这一段历史。

” 诗与文字本身将显示见证的力量,写作终于不得不成为这样一种见证的方式。

大屠杀由此侵入到文学艺术的所有领域,成为诗歌、小说、戏剧、电影、绘画等取之不竭的写作资源。

Holocaust(大屠杀文学)已经成为一个文学术语。

依阿多诺之见,在现代化的大工业生条件下,“通过管理手段对数百万人的谋杀使得死亡成了一件样子上并不可怕的事情,” 也使为满足下意识受虐欲望的仿真式复制与再现,成为轻而易举之事。

因而,通过尖叫和从尖叫中获取的快感,不过是施虐与受虐的快感,是属于资本主义文化工业的副产品。

好莱坞电影就是将这种快感推向高潮的标志,斯皮尔伯格更将对这种题材的提炼和加工提升到一个临界点,从而备美国电影学院犹太裔评委们的青睐。

最近的例子,就是在罗曼·波兰斯基导演的《钢琴师》中扮演男主角的演员获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

虽然,人类从荷马史诗、从《圣经》时代开始起,就不断地描写谋杀和屠杀的故事,这几乎已经构成文学艺术的一种惯例,“争斗,尤其是腥的争斗,总是故事的好材料。

种族灭绝很早就随着洪水和旱、丰年和荒年的轮替而进入故事画面。

”(格拉斯语)即便一向如此,其合法性也并不是没有受到过任何质疑,尤其是针对像奥斯威辛这样空前的大屠杀。

威塞尔曾不无忧虑地警告:“……小说家在他们的作品中随意地把‘大屠杀’取作题材……不仅削弱了它的意义,也使它的价值大打折扣。

‘大屠杀’现在成为风靡一时的流行话题,容易引人注意,并很快获得成功……”这一切令不禁像他那样担忧:难道特雷布林卡和贝尔森都将结束于……词语或银幕

而发生在奥斯威辛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个用词与剪接问题

一个有良心的艺术家很难回避在使用大屠杀作为题材达到文学目的时愧疚之心。

这或许有助于我们解,为什么这一代的许多优作家,包括像莫里亚克、福克纳、托马斯·曼和加缪等等,都选择了置身其外。

大屠杀文学的开创者,自奥斯威辛生还的作家莱维正是在获知自己极有可能得诺贝尔奖的那一年自杀的。

莱维甚至认为“幸存的不是真正的见证——被淹没的、没有归来的才是完的见证”。

大杀文学的另一位开创者布洛夫斯基没有死于毒气室,却死于煤气自杀。

幸存者保罗·策兰差点成为一个例外,他的名作《死亡赋格曲》,被公认为成功地以诗化的语言再现了集中营中犹太人的悲惨命运。

“只有少数几个人能够这么做,” 策兰的诗人同行兼好友,与阿格农分享 1966年诺贝尔文学奖的奈丽·萨克斯也是其中之一。

她在给友人的信中曾引用年轻的德国诗人恩岑贝尔格的话,“哲学家阿多诺说过这么一句话:‘在奥斯威之后写诗不再可能’,这是对我的时代的最强硬的判断。

如果我们要活下去,就必须驳斥这句话。

” 策兰无疑以自己的诗作出了驳斥,最终自沉于塞纳河。

奥斯威辛牢牢地攫住了每一个人,包括那些看来从它伸出的魔爪中已经成功地脱了的人。

美国作家威廉·斯塔隆笆下的索菲也正是因为不堪记忆之重,不得不自杀以尽。

对于某些幸存者而言,他们好像只是代替那些死去的人而活,重述或写下那些濒临遗忘或将被别有用心者歪曲的事,为死难者作证,而后追随死难者,回到他们自以为早就该去的地方。

因为在他们看来,那些死去的人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为活下来的人死去的。

活着,仅仅为了记并不想以此去博取诗人的声名。

但这记忆沉重到让幸存者如此不堪其重,让受苦的人在回忆中再受第二次苦,最终被压垮。

那些置身于奥斯威辛以外的作者,除了必须面对使用大屠杀作为题材的合法性问题之外,又陷入了另外一种困惑。

斯塔隆曾描述过这种心情:“我已被一种猜想所缠绕,常常觉得自己像入侵者一样,残忍地侵入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令幸存者一直无法摆脱的苦痛与死亡的领域。

”在《索菲的选择》的结尾斯塔隆不得不承认,即使通过他的作品,人也无法理解奥斯威辛。

“如果写得更准确,我以为可能是这样:‘迟早我要写索菲的死与生,写出来的东肯定有助于明宣示,恶绝对地没有从这个世界上断种绝根’。

奥斯威辛本身作为一个无法说明的东西留在世界上。

曾经有过的关于奥斯威辛最深刻的解说,根本不是解说而是回答。

问:‘告诉我,在奥斯威辛,神曾经在哪里

’/于是回答说:‘人曾经在哪里

’” 在奥斯威,缺席的不仅是上帝,还有人。

在较深刻的层面上,奥斯威辛呈现的正是一幕幕人性的悲剧,集中营集中地暴露出如纪德所谓的魔鬼的一面。

纳粹恶魔并非是人类的新品种,而正是人性恶的产物。

就此而言,正是人性的弱点与黑暗面造成了奥斯威辛集中营。

自奥斯维辛之后,写诗之所以不可能,是因为失去了诗得以存在的人性基础。

奥斯威辛不仅毁掉了诗,也毁掉了人——也就是说毁掉的不仅仅是犹太人。

如阿多诺所言,“在魔法支配下,生存者要在不自觉的无动于衷——一种出于软弱的审美生活——和被卷入的兽性之间进行选择。

二者都是错误的生活方式。

”幸存者常常不免自问:我因什么而幸存

幸本身好像也成了一种罪孽,成为苟活的代名词,它牵连出有罪的记忆。

幸存者出于自我保护完全有选择遗忘或反记忆的权力。

因此,也有人认为,记忆本身不应该成为奥斯威辛之后写作主要题材。

至少就心理疗救这一层面,“好了疮疤忘了疼”自有其一定的合理。

在一项针对集中营幸存者的调查中,大约有接近三分之一的人表示“我想把所有这一切忘掉”。

而当作家凯尔泰斯被问到“是否强迫自己面对这些记忆

”时,他的回答是:“不, 对我来说并不难。

我觉得不解的是, 为什么有人难以面对这些记忆。

是这样, 集中营内的一些行为是伤害人的。

”凯尔泰斯曾经谈到另一位自集中营生还的作家Roman Frister,在集中营里丢了帽子。

不戴帽子参加第二天的演出就会被处决。

于是他半夜里偷了一顶帽子, 而那个丢掉帽子的人将因此掉脑袋。

我们也应该记得电影《逃离索比堡》中纳粹军官玩弄的一场恶作剧:未能逃脱的十四位囚徒面临着选择,他们被勒令在被处死之前,选择陪死的同伴;拒绝选择的话,就会殃及更多的无辜者,不是十四——而是五十

那种生命面临死亡绝境的求生欲望、那种挣扎与搏斗,让人想到凯尔泰斯小说中曾揭示的那“与奥斯维辛达成默契的被囚者的承受力”,同样也是合乎人性的。

奥斯威辛叩开的正是记忆最野蛮的一面,没有谁百分之百是无辜的,大屠杀把每一个人都卷了进去。

那些看上去无辜的词变得可疑了,“词语都必须重新定义,净化,重新发明。

一个词如‘夜——一个美丽、诗意、浪漫的词--对我们不再意味着它曾经意味的东西了。

’”(威塞尔语)所有一味赞美人性、赞颂人的精神、人生的美好、人道主义的诗歌都应该受到质疑与重审。

因此,可以肯定地说,奥斯威辛之后,单纯歌唱人性美好的一面,是不可能。

诗歌从此不再允诺幸福,而只展露批判的省悟与清醒的痛苦。

诗与奥斯威辛的冲突也并非绝然等同于善与恶、梦与现实、道德与正义的冲突。

在这种对决中,诗歌并不代表至高的善,它甚至必须为自的讴歌而羞愧。

因为被它讴歌人犯下了谋杀同类的罪行。

而这些罪行往往正是在追求纯粹与至善的名义下实施的。

种族清洗连接着所谓种族纯洁的梦想,同样可能连接着一首纯诗的理想。

虽然,很难断言,奥斯威辛在何种程度上,正是一首伪诗、一种伪抒情的必然结局。

阿多诺的警告因此并非毫无来由,“奥斯威辛集中营之后,任何漂亮的空话、甚神学的空话都失去了权利,除非它经历一场变化。

”对那些保留了有关奥斯威辛的野蛮记忆的人,写诗是野蛮的了。

而要让写诗重新成为能之事,看来只有选择遗忘与反记忆,而这正是为富于良知的诗人们所拒绝的。

写作即意味承担人性及其所有后果,奥斯威辛是绕不过去的。

诗歌不能帮助我们躲过一颗子弹,更用说是去制止一场大屠杀,却仍然可以展示某种面对生活的姿态。

这种姿态让一个人即使身处奥斯威辛,仍然会为一只飞鸟、一片绿草而流泪,并从中体会到某种活着的幸福感,寻找到某种自我拯救的形式。

诗神青睐的始终是这种个体的经验,哪怕它只是生活在集中营里的残缺个体的脆弱体验。

弗兰克谈到过这种“死囚的美感经验”,罗伯特·贝尼尼戏谑地把它称之为“美丽人生”。

因为你尽可以把周遭的一切当作一场戏,以尝试从这种间离中享受到片时的快感。

这一切让我想起幅画:一个囚犯正在做自由的梦。

他梦见自己被长出翅膀的小天使引领着飞越监狱的铁栅栏,但这却不能帮他越过现实的冰冷围墙—诗意却可能正由此而生。

某种意义上,诗歌的功效等于零——从来没有一首诗阻止过一辆坦克。

但在另一种意义上,它是无限的。

希尼曾引用弗洛斯特的一句话,用来作为对一首诗作出的奇妙界定:“有么一刻止住了混乱。

” 我想阿多诺原意应该是清楚的,甚至可以从他的否定中感受到一种肯定:对诗以及源于诗本身力量的肯定。

他警醒诗人重新省自奥斯威辛之后,诗歌从中失去的、和它必须面对与应当重建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说奥斯威辛之后,你不能写诗了,是指不该再写那种软绵绵的抒情诗,那种空洞的、虚伪的、怯懦的、粉饰的诗。

所谓写诗之野蛮,可能意味着必须重新唤醒一种野性的力量、批判性的力量。

用阿多诺的话来说,是以丑的外观抛弃丑自身、以内在的异化形式,来控诉外在的异化状态。

卡夫卡小说,贝克特的戏剧,连同勋伯格的音乐因而受到阿多诺的垂青。

一种受难的、令人战栗的语言,贫乏和破碎化的形象,断裂与碎片,能更充分地体现出他所谓的否定的真理。

诗也并不例外,在阿多诺看来,不同的艺术门类只是体现出不同质料的差别。

阿多诺强调的是以一种不完整性和零散性,来对抗那种对一体性和完美性的渴望。

它们与营造奥斯威辛的渴望有着相同的根源。

秉从阿多诺的否定辩证法,奥斯威辛之后的艺术,将成为一种“反艺术的艺术”,即“否定的艺术”。

尽管,阿多诺一向拒绝萨特式的“介入”,而将革命性语言本身视同社会实践,从而将现代艺术成功地纳入了他的批判理论。

阿多诺驱逐了美学中的形而上学,代之以社会学。

多诺式的美学理论,往往正是在其最深刻处陷入某种意识形态的牢笼。

一种理论的彻底性恰好反映出其自身实践的盲点,这同样也是辩证的。

霍克海默在给阿多诺的信中嘲笑说:哈贝马斯把哲学看得和社会学一样有力量。

其实完全可以把霍克海默的话,照单归还给阿多诺。

三个名人的遭遇和成长、成就,分别写3篇读后感

读菲利普·肖特的《传》有感2012年是中国伟人诞辰119周年,有关于这位如此深刻地影响了中国与世界进程的人物的作品纷纷出版,其中曾在20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在北京工作的BBC资深记者菲利普。

肖特写的《传》引起我浓厚的阅读兴趣。

每一代人都是特定经验与偏见的俘虏,历史变成了不断被重新诠释的过程。

试图理解真实的历史事件与人物变得困难。

如果你置身其中,你可能会被自己的直接经验所左右,而无法用更长远、客观的眼光观察现实;但如果当你出生时,惨痛的悲剧早已过去,你获得了新的观察视角,却又可能被一厢情愿的抽象、肤浅所左右。

没有隐而未宣的资料,没有刺激人心的阴谋论,没有身临其境的感受……这种距离感也使这本书获得了其最重要的特色——如何在世界范围内,用普遍性的意义来衡量。

短短的20年间,的故事仍不断被谈起。

1980年代初,由于文革的伤痛,这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的声誉受到了影响,为他作出了七三开的评价。

到了1990年代初时,他又重新获得了普遍的赞扬,日渐加深的市场化进程造就的社会不公,使很大一批公众忘记了历史的伤痕,而怀念起时代更公平的岁月;而当110周年的诞辰纪念日到来时,纪念成为了一种全国性的仪式,人们对于一段遥远的、由信仰构成的历史充满情感。

西方描绘的作品的普遍特色,却是中国的传记作品最为缺失的角度。

菲利普。

肖特的这本著作最吸引人之处在于避免了60年代大多数西方学者将毛过分浪漫化与神秘化的倾向,是典型的记者化作品,叙述生动、注重个性与历史画面的结合,外国人的角度使那些习以为常的材料焕发出生机。

对于历史最有趣味的描述,绝非是将一切历史事件视作想当然的、必然发生的结论,而应采取一种向前看的姿态。

设想你处于与历史人物相似的境地,面临各种选择的诱惑,并最终作出带有偶然性的结论。

绝非那种天生的伟大领袖,在1911年时,他对于中国充满不成熟的憧憬,18岁的湖南青年设想的中央政府是孙中山成为总统,康有为是总理,梁启超则是外交部长。

一直到1920年,他仍不是一名马克思主义者,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也没有给他带来足够的冲击,他是依靠被列宁批判的考茨基而非正统的马克思获知社会主义的。

一直到1935年的遵义会议,中国革命似乎都不一定由他领导,来自苏联的年轻海龟派王明、博古才前途无量。

他始终未能赢得革命的中心莫斯科的信任,一直到1949年,斯大林都更倾向于蒋介石。

而对于美国的感情则在相当大时间内都如此炽热,1940年代延安的官方报纸对美国民主的赞美达到了巅峰,在抗战胜利后,他与周恩来都如此想去美国会见杜鲁门;而在某一段时间内,他如此地讨厌教条主义,他厌恶别人将马列主义变成金科玉律;对于共产党仅仅通过三年战争就战败了国民党,他自己都觉得吃惊,他原指望更长的时间……的前半生比后半生更容易描述,因为资料更为充分,观点更为多元,而他的后半生尽管更富戏剧色彩,对此的记载却不得不千篇一律。

与1949年前不同,私人的情感更深刻地影响了他的公众生活,绝对的权力则使他的任何行动都被放大出来。

也因此,人们对于他的私人生活作出了更多的猜测,渴望在其中发现更多的历史课本无法言说的秘密与谋略。

在世界性的领袖中,没有比他的后半生更难把握的题材。

由于对普遍性歌功颂德的不信任与遭受的苦难,知识分子在描述的后半生时,往往又滑向了另一个极端。

对此,耶鲁大学的历史学家迈斯纳曾作出过著名的判断,即中国的主要工业能力、基础设施,都是毛时代所建立的,这一切都为的改革提供了至关重要的基础。

过远与过近,都难以使人理解历史。

老一代知识分子常常担心,对于文革岁月的遗忘,使年轻一代很可能重演错误。

距离逝世已经31个年头,伴随着越来越多私人记录的出现,那个时代的形象正在变得日益丰满起来。

虽然对于这位在世界历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的全方位研究仍未开始,但重要的是,我们研究的态度必须发生转变,新的作家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研究中的过分强烈的情感与道德因素。

在这一点上,菲利普提供了某种示范。

尽管,我在作品中常常迷失自己,也感受不到这本书的基本坐标与准则是什么,但是,它让我看到了一个人物相对完整的成长过程与其历史背景,看到了一个人精神气质的转变过程。

对于不理解的新一代人来说,这本书至少值得一读。

屈原他“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但也因此深受上官大夫的嫉妒。

上官大夫进谗言使怀王疏远屈原。

屈原被贬之后,作者极力表现他忠君爱国的一腔热血和满怀赤诚,“屈平既嫉之,虽放流,眷顾楚国,系心怀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

其存君兴国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

但屈原最终也没能使怀王觉悟,反因此得罪了令尹子兰,惨遭放逐。

屈原被放逐之后,作者重点写了他的死。

上不能为国尽忠效力,下不能躬耕垄亩,归隐田园,“举世混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是一种伟大的、难得的孤独,唯有坚强者方能如此,唯有高尚者方能如此。

所以屈原才表示:“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

宁赴常流而葬乎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蠼乎

”就这样,屈原怀抱沙石,沉江而死,实现了自己“伏清白以死直”(《离骚》)的诺言,其正直刚烈堪称千古之冠。

司马迁对贾谊,则首先表现其才华过人,“是时贾生二十余,最为少。

每诏令人,诸老先生不能言,贾生尽为之对,人人各如其意所欲出。

诸生以为能,不及也”。

汉文帝也非常欣赏他,一年之中破格提拔他为太中大夫。

接着贾谊又提出了改正朔,易服色,法制度,定官名,行礼乐等革新主张,但却遭到了周勃等老臣们的反对,他们攻击贾谊“年少初学,专欲擅权,纷乱诸事”,而汉文帝又是这班老臣们所拥立,登位不久,权力未稳,也只有依从而已。

所以就把贾谊贬到长沙,任长沙王太傅。

贾谊到长沙之后,作者重点写其郁郁不快的情怀,而在表现时,又大多借贾谊自己的辞赋来直接抒发,如其《吊屈原赋》云:“斡弃周鼎兮宝康瓠,腾驾罢牛兮骖蹇驴,骥垂两耳兮服盐车。

章甫荐屦兮,渐不可久。

嗟苦先生兮,独离此咎

”这哪里是独吊屈原,贾谊亦何尝不是如此,不然的话,他又怎能年纪轻轻就忧郁而死呢

雷锋有句名言“在工作上,要向积极性最高的同志看齐,在生活上,要向水平最低的同志看齐。

”这是雷锋的座右铭,雷锋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在短暂的一生中,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他勤俭节约,努力工作,不怕艰难困苦,严格要求自己,为我们树立了光辉榜样,这种勤俭节约的精神曾影响了几代人。

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雷锋的这种勤俭节约精神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意识中逐渐淡薄了,生活上互相攀比,大手大脚,不珍惜环境,浪费资源等不良行为屡见不鲜。

本月的22日是世界水日,此时此刻又使我们想到了雷锋的勤俭节约精神,就拿最普遍的水资源来说,长期以来,人们普遍认为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不知道去爱惜,而浪费挥霍,但同学们是否知道我国水资源人均占有量并不丰富,只有2300立方米左右,约为世界人均占有量的四分之一,随着我国社会和经济的发展,水的缺口越来越大,目前我国农业灌溉每年平均缺水300多亿立方米,全国农村还有3000多万人饮水困难,全国有400多个城市缺水,缺水较严重的城市有110多个,全国城市日缺水量为1600万立方米,每年因缺水影响城市工业产值2000亿元以上,影响城市人口约4000万人,造成我国缺水的重要原因就是人为的浪费和挥霍,没有合理利用以及水源污染等问题,使水资源更加缺乏。

我们现在谈学习,说理想,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们连最基本的水资源都浪费尽了,我们还怎样生活呢

更不要说学习和理想了,不要让世界上的最后一滴水成为我们人类的眼泪,从节水的角度我们需要雷锋精神,推而广之,雷锋的勤俭节约精神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社会的发展呼唤雷锋精神呢,人民的生活需要雷锋精神,新世纪更需要雷锋精神,只有我们树立长期学雷锋的思想,制定强有力的措施采取多种有效形式常抓不懈,雷锋精神才能在各个方面不断发扬光大,在祖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显出强大的生命力。

让雷锋精神渗透我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伴随我们的一生

中国近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诗派?

诗歌派别详解  尝试派  中国历史上最早的白话诗歌是胡适1917年在《新青年》发表的《白话诗八首》,1918年刘半农、沈尹默也开始在《新青年》上发表白话诗,中国的现代白话文诗歌从此诞生。

  1920年,胡适的个人诗歌专集《尝试集》出版,受到读者的欢迎,这是历史上首次出现的现代诗歌个人专集,因此有更多的诗人开始效仿胡适的白话诗体写作,形成了中国的文学史上的第一个流派“尝试派”。

该诗歌流派的成熟标志是胡适《尝试集》的出版,所以一般被称为中国现代诗歌的尝试派。

  代表诗人: 胡适 刘半农 沈尹默 俞平伯 康白情 刘大白  文学研究会  “五四”新文学运动中最早成立的文学社团。

它“以研究介绍世界文学﹑整理中国旧文学﹑创造新文学为宗旨”(《文学研究会简章》)﹐文学主张和创作实践均倾向于现实主义。

  五四运动以後﹐一些经受新思潮冲击并且怀著美好希望觉醒过来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渴望通过文艺来表述自己的政治苦闷和人生理想﹔文学革命的发展也要求在创作实绩上有新的突破。

新的文学社团于是应运而生。

文学研究会不但是成立最早的文学社团﹐而且因其成员多﹑影响大﹐在流派发展上具有鲜明突出的特色﹐成为新文学运动中最为重要的一个文学社团。

它的发起者与参加者後来有许多成为对中国新文学运动有卓越贡献的人物。

  文学研究会于1921年1月4日在北京正式成立﹐发起人为﹕郑振铎﹑沈雁冰﹑叶绍钧﹑许地山﹑王统照﹑耿济之﹑郭绍虞﹑周作人﹑孙伏园﹑朱希祖﹑瞿世英﹑蒋百里。

後来陆续发展的会员有谢婉莹(冰心)﹑黄庐隐﹑朱自清﹑王鲁彦﹑夏丏尊﹑老舍﹑胡愈之﹑刘半农﹑刘大白﹑朱湘﹑徐志摩﹑彭家煌等﹐共达170馀人。

成立时发表有《文学研究会宣言》及《文学研究会简章》。

会址设在北京。

  文学研究会成立初期﹐除出版刊物﹑编辑丛书外﹐还组织成立了“读书会”。

“读书会”设中国文学组﹑英国文学组﹑俄国文学组﹑日本文学组(以上按国别分组)﹑小说组﹑诗歌组﹑戏剧文学组﹑批评文学组(以上按文学类别分组)。

规定凡文学研究会会员均须加入读书会。

这对提高会员文学素养和创作及研究水平起了积极的作用。

  文学研究会的会刊﹐最主要的是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经过革新由沈雁冰接编後由郑振铎等人相继主编的《小说月报》(自第12卷第1号起至1931年12月第12卷第12号止﹐不计号外﹐共出132期);此外还陆续出刊了《文学旬刊》(《文学旬刊》有北京和上海各自编辑的两种﹐上海《文学旬刊》自1921年5月作为《时事新报》副刊出刊﹐到1929年第9卷第5期止﹐共出380期;第81期改名《文学》﹐每周一期﹐第172期又改名《文学周报》﹐始脱离《时事新报》单独发行。

北京《文学旬刊》自1923年出刊到1925年共出82期)﹑《诗》月刊(1922至1923年﹐共7期)等刊物。

出版了以介绍外国文学作品为主同时也注重本国新文学创作的《文学研究会丛书》。

  文学研究会奉行的原则是:“反对把文学作为消遣品﹐也反对把文学作为个人发泄牢骚的工具﹐主张文学为人生。

”(沈雁冰《关于文学研究会》)从“为人生”出发﹐他们主张“文学应该反映社会的现象﹐表现并且讨论一些有关人生一般的问题”﹐反对唯美派脱离人生的“以文学为纯艺术”的观点。

他们的创作大都以现实人生问题为题材﹐产生了一批所谓“问题小说”。

  文学研究会在反对封建主义﹑反对鸳鸯蝴蝶派的游戏文学方面采取了一致的态度﹐不仅反对旧礼教﹐也反对旧文学﹐对《礼拜六》﹑《游戏杂志》一类刊物进行了有力斗争。

但会员们在建设新文学的具体主张上意见并不一致。

如有部分成员抽象强调“善”和“真”;有的虽然提倡“血和泪的文学”﹐但在反对藉文学“阐道翼教”封建观念的同时﹐却又承认“作者无所为而作﹐读者无所为而读”的“非功利”的观点。

另一些成员则比较明确地鼓吹进步文学的主张﹐提出“表现社会生活的文学是真文学”﹐“在被迫害的国度里”﹐作家应该注意观察和描写社会的黑暗﹑人们生活的痛苦及新旧两代思想上的冲突。

  在创作方法上﹐文学研究会继《新青年》之後﹐进一步高举现实主义的旗帜﹐强调“新文学上的写实主义﹐于材料上最注重精密严肃﹐描写一定要忠实”。

由于当时的时代限制和理论局限﹐他们分不清现实主义和自然主义的界限﹐理论主张中常夹杂著自然主义的成分。

  文学研究会十分重视外国文学的研究介绍。

他们的目的一半是为了介绍外国的文艺以促进中国新文学的发展﹐一半是为了介绍世界的现代思想(茅盾《新文学研究者的责任与努力》)﹐他们著重翻译俄国(包括後来的苏联)﹑法国﹑北欧及东欧诸国﹑日本﹑印度等国的现实主义名著﹐介绍了普希金﹑托尔斯泰﹑屠格涅夫﹑契诃夫﹑高尔基﹑莫泊桑﹑罗曼‧罗兰﹑易卜生﹑显克维奇﹑阿尔志跋绥夫﹑安特莱夫﹑拜伦﹑泰戈尔﹑安徒生﹑萧伯纳﹑王尔德等人的作品。

该会会刊《小说月报》出过“俄国文学研究”﹑“法国文学研究”等特号和“被损害民族的文学”专号﹐出过“泰戈尔号”﹑“拜伦号”﹑“安徒生号”等专辑﹐在介绍外国进步的现实主义文学方面作出了很大努力。

  文学研究会成立宣言带有著作工会色彩﹐它宣称﹐文学研究会的成立“是建立著作工会的基础”﹐希望“著作同业的联合”﹐以“谋文学工作的发达与巩固”。

由于主客观方面的原因﹐他们後来的活动未能完全按计划进行﹐组织相当松散。

1932年初《小说月报》停刊後﹐该会活动即基本停顿。

  创造社  中国现代文学团体。

1921年6月由留学日本归来的郭沫若、成仿吾、郁达夫、张资平、田汉、郑伯奇等人在上海发起成立。

前期的创造社反对封建文化、复古思想,崇尚天才,主张自我表现和个性解放,强调文学应该忠实于自己“内心的要求”,是其文艺思想的核心命题,表现出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的倾向。

郭沫若的诗集《女神》,郁达夫的小说《沉沦》及郭沫若的译作《少年维特之烦恼》(歌德),是该社最有影响的作品。

以其独特的文学主张和锋芒毕露的文学活动,成为五四以后新文学一支生力军,特别在文学青年中激起强烈共鸣。

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创造社主要成员大部分倾向革命或从事革命实际工作。

随后,表现出“转换方向”的态势,并有新从日本回国的李初梨、冯乃超、彭康、朱镜我等思想激进的年轻一代参加,遂发展而为后期创造社。

后期创造社与太阳社一起大力倡导无产阶级革命文学。

1928年初,郭沫若的《英雄树》、成仿吾的《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冯乃超的《艺术与社会生活》、李初梨的《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等文章,要求文学适应革命形势的需要,面向工农大众,作家要获得无产阶级意识;对五四以后的文学和鲁迅等作家,却作为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意识代表进行偏激的批判。

由此引起关于“革命文学”的论争。

1929年2月,创造社为国民党政府封闭。

  创造社前期主办的刊物有《创造》季刊、《创造周报》、《创造日》(《中华新报》副刊)、《洪水》半月刊;后期的刊物主要有《创造月刊》、《文化批判》、《流沙》半月刊、《思想》月刊、《新思潮》月刊等。

除文学外,后期创造社刊物更注意马克思主义理论和社会科学问题的研究和宣传。

创造社成立后即编辑和出版创造社丛书,出版的主要是该社成员的诗歌、小说、戏剧、散文、理论及译作,在近十年的时间里,共出版60余种。

  湖畔诗派  应修人、汪静之、潘漠华和冯雪峰于1922年3月在杭州成立湖畔诗社,被称为中国的湖畔派诗人。

  湖畔派原指19世纪英国的兹华斯、柯勒律治和骚塞三位浪漫主义诗人所形成的诗歌流派。

中国的湖畔派诗人的诗歌与英国的浪漫主义湖畔派诗人的作品在风格上有相似之处,其最有特色的是歌颂爱情的诗歌。

  湖畔诗社于1922年出版了《湖畔》和《春的歌集》的诗歌合集,在此之后有魏金枝、谢旦如、楼建南等诗人加入诗社  新格律诗派  1923年,胡适、徐志摩、闻一多、梁实秋、陈源等人发起成立新月社,开始是个俱乐部性质的团体,共后,因提倡现代格律待而成为在诗坛上有影响的社团。

  新格律诗派因此逐步形成,由于新格律诗派源自于新月社,所以也称为新月派。

  1925年,闻一多回国,徐志摩接编《晨报副刊》,并于1926年4月1日创办《诗刊》,团结了一大批后期新格律诗派的新诗人。

  新格律诗派是中国新诗史上活动时间长并在创作中取得了较高成就的诗派。

新格律诗派提出了“理性节制情感”的美学原则,提倡格律诗,主张诗歌的色彩美和意境美,讲究文辞修饰,追求炼字炼意,其鲜明的艺术纲领和系统理论对中国新诗的发展进程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在新格律诗派诗人中,徐志摩是最有代表性的杰出诗人。

  中国早期象征诗派  中国早期的象征主义诗歌出现于出现于20世纪的20年代,主要的代表诗人是李金发,其他的象征派诗人或者著有象征主义诗歌作品的诗人有王独清、穆木天、冯乃超等。

  象征主义始于法国的19世纪下半叶的诗歌运动,象征主义最早的作品是波德莱尔的《恶之花》诗集。

之后魏尔伦、马拉美、韩波等诗人发表了更多的象征主义诗歌,1886年《象征主义宣言》在《费加罗报》上发表,从此象征主义作为流派走向成熟。

象征主义的创作理论和实践在20世纪20年代开始对已经进入白话诗歌的中国现代诗歌运动产生影响,1925年李金发出版了中国最早的象征主义作品《微雨》,在此之后的4年中,他发表了更多的象征主义诗歌作品。

此外,新月派诗人于赓虞、邵洵美、蓬子和创造社的穆木天、冯乃超、王独清也陆续发表了象征主义的诗歌作品。

  中国早期的象征主义通过象征的写作手法来暗示主观的精神意义,在非理性的心灵世界中认识自我。

这种象征主义的创作原则对后来的中国早期现代主义诗歌的形成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中国现代派诗群  中国现代派诗群的兴起是新月派和中国早期象征诗派诗歌发展的结果,中国现代派形成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现代》杂志在1932年的创刊。

作为现代诗歌的平台,《现代》的周围逐渐聚集起一批现代派诗人群,代表诗人有戴望舒、卞之琳等。

  中国的现代主义诗歌在风格上不受韵律和格律限制,手法上多用象征暗喻等表达方式,诗歌的内容以自我心灵的感受为主。

  现代派诗歌形成之后,其诗歌创作的理论,由孙作云于1935年正式提出。

他发表了《论“现代派”诗》一文,标志着中国现代派诗群的正式诞生。

  七月派  抗日战争爆发后,胡风长期担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领导工作,与周恩来等党在后方的领导人保持紧密的联系。

他先后主编《七月》、《希望》杂志和《七月诗丛》、《七月文丛》等,写下大量文艺理论、评论文章,推出和评介了大量国统区进步青年作家和解放区作家的作品,艾青、田间、邹荻帆、阿垅、路翎等一批青年作家在他的指导和帮助下崛起于文坛,在他的带动下形成了著名的文学流派“七月派”,“七月派”“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甚长、富有探索精神、而又具有沉重的悲剧命运的进步文学流派”  七月派的主要成就在诗歌上,1981年出版的诗集《白色花》,收入被称为“七月派”诗人的作品。

他们是:阿垅、鲁藜、孙钿、彭燕郊、方然、冀汸、钟瑄、郑思、曾卓、杜谷、绿原、胡征、芦甸、徐放、牛汉、鲁煤、化铁、朱健、朱谷怀、罗洛。

《白色花》(注:绿原、牛汉编,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绿原作序。

)序中说,“即使这个流派得到公认,它也不能由这20位作者来代表;事实上,还有一些成就更大的诗人,虽然出于非艺术的原因,不便也不必邀请到这本诗集里来,他们当年的作品却更能代表这个流派早期的风貌”。

这些没有指明的诗人,当指艾青、田间、邹荻帆等,也可能包括“七月派”的领导得胡风。

由于胡风等的文艺思想在40年代后期起已受到有组织的批判,相应也形成了对这一诗派的巨大压力。

在进入50年代之后,这些诗人的创作已明显减少。

有的作品,发表时就受到批评。

最主要的例子是胡风在当时的创作:1949年11月到1950年1月写成、有三千多行的“英雄史诗五部曲”。

这部总题为《时间开始了》的长诗,分为《欢乐颂》、《光荣赞》、《青春颂》、《安魂曲》和另一部《欢乐颂》。

胡风从中国近现代屈辱和斗争的历史上,来阐发新中国诞生的意义,包括对的赞颂。

不过,他对“历史”的叙述,对英烈、领袖的颂扬,并没有完全采用当时通用的“话语方式”,而个人体验和主观情绪的铺张加入,也使它与当时诗的写作规范产生距离。

它出版不久,即在联系胡风“主观唯心主义”的文艺思想的角度上,受到批评。

此时,鲁藜、绿原、牛汉等也写有不少诗作,但原有的风格已有所损失,而发表的机会也日见减少。

  “七月派”是由抗战所催发的一个文学流派,其与现实胶着的关系,决定着它的流派性格。

救亡与启蒙的互相促进,也是七月派的精神追求。

而随着抗战时局的变迁,七月派总体创作风格也发生明显的变化,后期偏于沉郁悲怆。

  七月派是活跃在抗日战争的时空下,与抗日战争休戚与共、血肉相连的一个文学流派。

伴随着抗战的始终,七月派走过了从发生、发展到消隐的演变过程。

其中,流派人员构成的分化重组,流派风格样貌的前后变化,都与抗战时局的动荡和战争状态的转变息息相关。

更值得注意的是,七月派在抗战文化背景中,执守着五四新文学的启蒙姿态,并将启蒙的思路与抗战的现实需求结合起来,发展和深化了新文学的启蒙精神。

  “七月派”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极富探索精神而又具有悲剧命运的文学流派,以路翎、丘东平、彭柏山为代表的小说作家,依托其强烈的主体意识与深厚的生活体验,同时博采表现主义、新感觉派,象征主义等现代派的手法技巧,极大地丰富了现实主义的美学传流,“七月派”小说呈现出深沉、粗犷、凝重、悲怆的审美风格,最突出的审美特征在于对小说真实性的全新把握,而“七月派”小说高度的真实性,集中体现在作品“再现”之真与“表现”之真的深度融合,其人物形象逼近生活的原生态,“七月派”既强调了作家创作过程中不可或缺的主体性,又充分尊重了社会生活第一性的原则,总之“七月派”以新的姿态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赢得了不可取代的地位。

  胡风一派的诗论,作为其文学理论的组成部分,在50年代初也受到批评。

阿垅(陈亦门)的《人与诗》(1948)、《诗与现实》(1951)和《诗是什么》(1954)等论著,对于诗的见解,对于中国现代诗人所作的评论和依据的尺度,许多地方都可以辩驳商讨。

但是,50年代初对这些论著的批评,却被作为胡风文艺思想批判的组成部分。

在此期间,阿垅的《论倾向性》、《略论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注:《论倾向性》,《文艺学习》(天津)1950年第1期;《略论正面人物与反面人物》(署名张怀瑞),《起点》(上海)1950年第2期。

批评者认为前者宣扬唯心论的“艺术即政治”,是“抵抗马列主义的关于文艺的党性的思想”(陈涌《论文艺与政治的关系——评阿垅的〈论倾向性〉》,1950年3月12日《人民日报》),对后者的指责则是歪曲马克思推销自己的错误观点(史笃、蒋天佐《反对歪曲和伪造马列主义》,1950年3月19日《人民日报》)。

)等文章,也受到严厉批评。

在胡风一派的诗观中,最受到持续的责难的,1948年关于诗的一番言论。

胡风认为,诗应是对于人民受难的控诉的声音,是对于人民前进的歌颂的声音,诗应在前进的人民里前进;不过,“在前进的人民里面前进,并不一定是走在前进的人民中间了以后才有诗”,“因为,历史是统一的,任谁的生活环境都是历史底一面,这一面连着另一面,那就任谁都有可能走进历史底深处。

……哪里有人民,哪里就有历史。

哪里有生活,哪里就有斗争,有生活有斗争的地方,就应该也能够有诗”。

胡风接着又说,“人民在哪里?在你底周围。

诗人底前进和人民底前进是彼此相成的。

起点在哪里?在你底脚下。

哪里有生活,哪里就有斗争,斗争总要从此时此地前进。

胡风的理论批评文字涉及多种文体及中外作家作品、“五四”新文学运动中出现的理论问题等,但中心是围绕着现实主义的原则、实践及其发展而展开的。

对胡风的一些理论主张,长时期内一直存在着不同意见,展开过批评,发生过论争,胡风坚持自己的观点,进行了反批评。

1954年向中共中央写了《关于几年来文艺实践情况的报告》(即“三十万言书”),被定为“胡风反革命集团”之首,被捕入狱,并开展全国范围的批判、斗争。

1979年获释。

1980年平反。

  汉园三诗人  30年代中国现代派诗歌创作中三位风格独异的诗人:何其芳、李广田、卞之琳,1936年出版了合集《汉园集》(商务印书馆),内收何其芳《燕泥集》、李广田《行云集》、卞之琳《数行集》,因此而得名。

他们注重以诗歌传达独特的气质:何其芳主要表现青年人朦胧的理想和淡淡的忧伤;李广田的诗歌,风格质朴,蕴藉深沉;卞之琳善于在不露声色中深含着情感与哲理,对现代诗歌的客观化、非个人化等艺术手法进行了有益的探索,文字奇巧。

  中国新诗流派  中国新诗流派是20世纪1940年代在上海出版的《中国新诗》等刊物上发表作品的诗人群,因此该诗派被称为中国新诗流派。

  中国新诗流派的作品注重诗歌的现实意义和艺术价值,追求灵感和对理性的领悟,代表诗人有穆旦、辛笛、曹辛之、唐祈、唐湜、杜运燮、陈敬容、郑敏、杭约赫、袁可嘉等。

  其中曹辛之、辛笛、陈敬容、郑敏、唐祈、唐湜、杜运燮、穆旦和袁可嘉等九人出版了作品合辑《九叶集》,他们也被称为九叶诗派。

严格地说,九叶诗派是属于中国新诗流派的组成部分。

  九叶诗派  九叶诗派:(中国新诗派)是抗战后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的一个具有现代主义倾向的诗歌流派。

主要成员有辛笛、穆旦、陈敬容、杜运燮等九人。

主要刊物有《诗创造》《中国新诗》。

它们强调反映现实与挖掘内心的统一,诗作视野开阔,具有强烈的时代感、历史感和现实精神。

在艺术上,他们自觉追求现实主义与现代派的结合,注重在诗歌里营造新颖奇特的意象和境界。

他们承接了中国新诗现代主义的传统,为新诗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九位诗人分别为曹辛之(杭约赫)、辛笛(王馨迪)、陈敬容、郑敏、唐祈、唐湜、杜运燮、穆旦和袁可嘉。

  他们于1981年出版了《九叶集》,因此被称为九叶诗人。

  代表诗人: 杭约赫 辛笛 陈敬容 郑敏 唐祈 唐湜 杜运燮 穆旦 袁可嘉

陈鹤琴学前教育理论和主要观点

一、儿童不是“小人”——陈鹤琴的儿童观(一)传统儿童观的谬误从陈鹤琴先生的经历来看,他对中外教育都有切身的体会,因而对不同时空背景下教育所预设的对儿童的看法也有相当的了解。

尤其是通过国内新式学堂与传统私塾的对比和西方教育与传统教育的对比,陈鹤琴认为我国传统教育“它的弱点太多,它的组织,它的内容,太不适应现代的情形了。

”(《陈鹤琴全集·第六卷》P535,以下只标卷数及页码)究其根源,当然是传统社会对儿童的看法使然。

陈鹤琴说,“常人对于儿童的观念之误谬,以为儿童是与成人一样的,儿童的各种本性本能都同成人一色的,所不同的,就是儿童的身体比成人小些罢了。

……我们为什么叫儿童穿起长衫来?为什么称儿童叫‘小人’?为什么不准他游戏?为什么迫他一举一动要像我们成人一样?这岂不是明明证实我们以为儿童同成人一样的观念么?”(一卷,P1)应该说,在“五四”之后,对旧儿童观的批判,陈鹤琴虽不是最猛烈的,但他是站在专业者的立场上,理性地剖析旧儿童观的缺陷。

更重要的是,他在批判之后,还有建设。

(二)儿童心理之研究他首先开始了对儿童心理的研究,这在当时国内是绝无仅有的,使人们对儿童的认识第一次有了科学的依据。

陈鹤琴对其长子陈一鸣的观察记录,不仅是为了讲授儿童心理学的需要,更重要的是他本身对孩子的喜爱以及对传统儿童观的不满。

正如他所说,“我素来很喜欢小孩子,小孩子也很喜欢我。

”(一卷,P11)他最初将儿童的心理特征概括为“四心”,即好动心、模仿心、好奇心和游戏心。

这些心理特征的描述与传统社会对儿童的心理预期是颇为冲突的,而陈鹤琴将这些特征详加描述并提出了怎样教育儿童的方法。

在他看来,“对于儿童的观念,不得不改变;施行教育的方法,不得不研究”。

(一卷,P1)在研究的基础上,他认为:“儿童不是成人的缩影,而是有他独特的生理、心理特点的。

幼儿期是身体和智力发展的极为重要的时期,必须掌握其特点、掌握其生长发展的科学规律,才能把幼儿教好、养好。

”(三)家庭教育在《儿童心理之研究》出版的同一年,《家庭教育》由商务印书馆出版。

这两本书同年出版,确实是相得益彰,反映了陈鹤琴更普遍的革新旧有儿童观的努力。

他在《自序》中说:“小孩子不但是难养的,而稍明事理的人,知道也难教得很!”“我们知道幼稚期(自出生至七岁)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个时期,什么习惯、语言、技能、思想、态度、情绪都要在此时期打一个基础,若基础打得不稳固,那健全的人格就不容易形成了。

”(二卷,P674—675)他把《儿童心理之研究》中所提的“四心”发展为七个方面,认为儿童好游戏、好模仿、好奇、喜欢成功、喜欢野外生活、喜欢合群、喜欢称赞,以十分通俗化的语言向父母们揭示了孩子的天性,并要求家长“必须根据儿童的心理始能行之得当。

若不明儿童的心理而妄施以教育,那教育必定没有成效可言的。

”(二卷,P686)因此,在对儿童的看法上,他提出,要使儿童教育科学化,首先要正确了解儿童,正确对待和教育儿童。

他的儿童观建立在爱的基础之上,这表现在对儿童的理解、信任和尊重,充分体现了民主化的教育思想。

他认为,儿童是有生命力和生长力的,富有潜力和创造力,只要善于引导都可以成才;儿童应该享受到应有的权利和幸福。

他把树立科学的、正确的儿童观、教育观作为弃1日立新、改革教育的突破口。

可以看出,陈鹤琴先生的儿童观,是建立在对儿童的爱和科学研究的基础上的,这也是我们今天特别强调的。

二、“我们的主张”——陈鹤琴的教育观(一)南京鼓楼幼稚园的课程实验陈鹤琴回国的时候,中国的幼儿园教育产生不过十几年。

这十多年除了照抄照搬外国的经验、为有钱人服务外,剩下的恐怕只有这种新的教育机构形式了。

当时,一些人已经意识到这些问题,如陶行知指出“幼稚园害了三种大病”,张雪门指出要发展有别于日本式和宗教式的普通幼稚园。

而陈鹤琴却指出,即便是普通幼稚园也有四种弊病:“与环境接触太少,在游戏室的时间太多”,“功课太简单”,“团体动作太多”,“没有具体的目标”。

(二卷,P1—4)针对这一情况,陈鹤琴觉得自己有责任去改变。

但普通的幼稚园应该如何克服这些弊病,究竟应该如何来办,是非实验不可的。

这里没有现成的东西可借鉴。

当然,陈鹤琴也受到当时世界教育思潮的影响。

“最近的教育思潮是注重实验,这是从美国实验主义派的哲学来的,杜威、弥勒等主张得最有力。

这个思潮,影响到各种教育,使各种教育的各个方面都起了变化。

……幼稚教育是各种教育之一种,当然也应该依着实验的精神去研究。

”(二卷,:P29)陈鹤琴在鼓楼幼稚园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涉及课程、教法、幼儿习惯及设备与玩具等诸多方面,但用力最大、影响最深的要算是课程实验了。

这个实验前后经历了不断调整的三个阶段:散漫期、论理组织期和设计组织期。

简单而言,就是经历了一个儿童自发活动、教师预定活动和有必要预备的儿童自发活动这三个阶段。

最后一个时期是最为成熟、合理的,陈鹤琴认为是可以试行的,并经试行认为是适用的。

鼓楼幼稚园的课程实验在1927年之后迅速推及南京乃至播及全国,并进而将其精神体现在1928年的《幼稚园课程暂行标准》中,成了全国幼稚同课程的范本。

可见,陈鹤琴用力之深.成果之重。

现在看来,鼓楼幼稚园的课程实验实际上是在两种课程模式之间寻求某种平衡,而我们当今的幼儿园课程改革,又何尝不是在寻求这种平衡呢?我们现在幼儿园课程改革要探讨的核心问题就是教师预设课程与幼儿生成课程之间的关系。

针对20世纪80年代以来的分科课程的弊端,通过20多年的改革,近年来开始强调幼儿园课程的生成性。

鼓楼幼稚园的课程实验,实际上就是经由了幼儿生成活动——教师预设活动——教师预设与幼儿生成活动有机结合的一个实验过程。

陈鹤琴不到两年的实验,倒是我们这么多年幼儿团课程改革的缩影呢!另外,我们当今的幼儿团课程改革强调一种整合的课程观和教育观,而非将知识分门别类地教给孩子,因为这不符合孩子的认知特点和生活经验。

陈鹤琴在鼓楼幼稚园的实验中显然已经提出了这样的主张,他的单元课程模式和“整个教学法”就与当今的幼教改革完全吻合。

总之,经过鼓楼幼稚园两年的实验,陈鹤琴对幼稚教育的看法已经成熟,进而提出了幼稚园教育的系统主张。

(二)“我们的主张”1927年,陈鹤琴发表《我们的主张》,这可以说是他对前一阶段实验的系统总结和升华,也是对陶行知、张雪门等提出的幼稚园所害综合症开的一副药方。

有人称之为“中国化幼稚园教育的宣言书”。

陈鹤琴说:“我们现在办这个幼稚同,是先有了研究,再根据儿童的心理、教育的原理和社会的现状,确定下面的几种主要做法。

”(二卷,P110)这些主张包括:(1)幼稚园是要适应国情的;(2)幼稚教育是幼稚园与家庭共同的责任;(3)凡儿童能够学的而又应当学的,我们都应当教他;(4)幼稚园的课程可以用自然、社会为中心;(5)幼稚园的课程须预先拟订,但临时得以变更;(6)我们主张幼稚园第一要注意的是儿童的健康;(7)我们主张幼稚园要使儿童养成良好的习惯;(8)我们主张幼稚园应当特别注重音乐;(9)我们主张幼稚园应当有充分而适当的设备;(10)我们主张幼稚园应采用游戏式的教学法去教导儿童;(11)我们主张幼稚生的户外生活要多;(12)我们主张幼稚园多采用小团体的教学法;(13)我们主张幼稚园的教师应当是儿童的朋友;(14)我们主张幼稚园的教师应当有充分的训练;(15)我们主张幼稚园应当有种种标准可以随时考查儿童的成绩。

这15条主张几乎涉及了幼儿教育的各个方面,是对中国化幼稚园教育探索的全面总结。

它基本上可以标志着自1903年中国幼稚园产生以来终于走出了一条中国化之路,而这条路是南陈鹤琴等开辟的。

当然,这只是一个起点,一个完整的幼儿教育体系还正等着陈鹤琴去建设呢!(三)完整的幼儿教师教育体系陈鹤琴初办鼓楼幼稚园时。

聘请了包括张宗麟、甘梦丹等在内的专门人才。

但幼稚园师资的最恰当的来源。

应由专门的机构来培养。

1926年以前,中国只有外国教会办的以培养忠实教徒为目的的几所幼稚师范。

1927年之后,“培养师资的机关颇有如雨后春笋,蓬勃生长之势。

”(二卷,P329—330)但公立的独立幼师,却是没有的。

1940年,陈鹤琴谢绝了教育部国民教育司司长之职,在江西泰和创办“江西省立实验幼稚师范学校”,这是我国第一所公立幼师,三年后改为国立,并添设专修科。

1945年,他又主持建立上海幼师,国立幼专也迁往上海。

江西幼师以及上海幼师、幼专的学生毕业后,绝大多数都成为全国幼教战线上的骨干力量,为幼稚园教育的发展注入了强大的动力。

新中国成立后,1949年,陈鹤琴任南京大学师范学院(后改为南京师范学院)院长,兼任幼教系主任。

至此,可以说,中国各层次的幼稚师范教育体系都由陈鹤琴着手创立了。

此外,他还对幼儿园玩教具进行了专门的研究和实践,甚至创办了多所儿童玩具厂,并为儿童编写了各种读物和教科书。

可以说,凡是与幼儿教育相关的,陈鹤琴都是做了努力并取得成就的,而这些成就汇聚起来,集大成为“活教育”理论。

三、“一个新的教育运动”——陈鹤琴先生的“活教育”理论(一)吸取古今中外的教育精华“活教育”的提法,最早受到陶行知的影响。

陶行知批判中国旧教育是“教死书,死教书,教书死;读死书,死读书,读书死。

”1922年,他在一次演讲中就谈到了“活的教育”。

而他于1927年创办的南京晓庄试验乡村师范学校,就是一所试验“活的教育”的学校,陈鹤琴应邀出任其第二院(幼稚师范院)院长。

“活教育”的思想,在20世纪30年代末就已形成,但只有到了创办江西幼师时,“活教育”才有了真正实施的土壤。

1940年,陈鹤琴在江西发表过一次演讲,题目就是《什么叫做“活教育”》,这可以说是“活教育”开场的号角。

陈鹤琴说,“‘活教育’并不是一项新发明。

它的理论曾被世界上不同的教育权威倡导过。

当作者从1914年到1919年在美国接受教育时,最知名的教育家之一杜威博士所提倡的美国进步教育,对形成中国的‘活教育’运动起了相当的影响。

”(六卷,P295)可见,“活教育”与当时欧美掀起的“新教育运动”是有渊源的,对它们的成果是有借鉴的。

但更重要的是,“活教育”是陈鹤琴自身实践的结果。

正如他自己所言:“‘活教育’在产生和提出之前是有其先行的。

在作者的主持下,在中国的教育领域已实施了许多项目和实验,这为‘活教育’运动的到来铺平了道路。

”(六卷,P297)(二)“活教育”的实践江西幼师创办的整个过程都是“活教育”的具体实践。

在幼师未开办之前,陈鹤琴先创办了南昌实验小学新池分校,因为在幼师建筑和辟荒的三五个月时间里,他们也觉得有开展教育的需要,而老百姓又有着迫切的需求。

所以,在幼师开办之前,“活教育”就已经开展了。

1940年10月1日,幼师正式开学。

但由于学校尚未完工,于是开学实际上就是全校师生集体劳动生活的开始。

“劳动生活课”成了幼师学生的公共必修课,光会读书而不愿做事的书呆子是不受欢迎的。

1947年2月。

上海市立幼师改为女师,它成了陈鹤琴在上海实施“活教育”的主要基地,这充分体现在他继续推广课程改革实验,全面推行“五指活动”新课程方案的努力中。

当时女师就将所有科目纳入到健康、社会、科学、艺术、文学等五种整体关联的活动中进行教学。

(三)“活教育”的理论体系“活教育”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它包括:三大目标,十七条教学原则,学习的四个步骤,“五指活动”计划,活教育的十个特点,训育的十三条基本原则。

(六卷,。

P300—307)整个体系由三大目标——做人,做中国人。

做现代中国人;大自然、大社会是知识的主要源泉;做中学,做中教,做中求进步——统领,构成了陈鹤琴学前教育思想的最高成就。

陈鹤琴说:“活教育的目的是为培养一个人,一个中国人和一个现代中国人。

”具体来说,就是要培养具有以下几个方面条件的“现代中国人”:要有健全的身体;要有创造的能力;要有服务的精神;要有合作的态度;要有世界的眼光。

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对国家对民族的情怀,他的宽广的眼界和非凡的远见。

陈鹤琴先生在谈到“活教育”的课程时,提出“把大自然、大社会做为出发点,让学生直接向大自然、大社会去学习”。

他对传统教育中过分注重书本知识的教学加以批评。

他认为书本上的知识是死的,是间接的,书本只可以适当用作参考。

具体在课程编制上,他提出了“五指活动”的新课程方案。

陈鹤琴先生“活教育”的方法论吸收了杜威“做中学”的思想,但又更进了一步,不但要做中学,还要做中教,做中求进步。

他说:“我们强调儿童各类生活活动都要在户外,包括游戏、劳作、与大自然接触活动、自我表达课程、使用工具锻炼等,而不是像过去那样都在室内进行。

”对于“活教育”的教学方法,他进行了长期的实践研究,提出了教学的17条原则。

至此,陈鹤琴先生的“活教育”大厦算是构建完工了,尽管在这之后,他一直还在不断完善。

这座大厦今天看来已经成为一座丰碑。

当然,陈鹤琴先生也是有不少的同行者的。

四、“出生同年的教育同志”——现代视野里的一群童心拓荒者(一)共同的使命“五四”前后,许多进步人士在批判封建礼教的同时,都意识到教育作为社会变革的重要作用,将未来社会革新的希望寄于儿童。

在幼稚教育的改革中,除了陈鹤琴及其助手张宗麟之外,还有陶行知和张雪门这两位重要人物。

陶行知是陈鹤琴的“学长、挚友和楷模”,陈鹤琴有“我们教育战线系同志……我们出生年代系同年”之说。

(六卷,P378)而张雪门也与他俩几乎同年,他与陈鹤琴被时人并称为“南陈北张”。

陶行知在1923年辞去东南大学各职,以主要精力从事平民教育运动,后又致力于乡村教育、科学普及教育、国难教育、民主教育等,直至1946年去世,可以说是将整个一生无私地献给了教育。

而他在《幼稚园之新大陆》中提出的中国幼稚教育患了三大病,倡导建立中国的、省钱的、平民的幼稚园,并认为工厂和农村是幼稚园之新大陆,创办了乡村幼稚师范和乡村幼稚园,进而提出“生活教育”理论。

张雪门在青年时期就对幼儿教育发生兴趣,当他目睹沪宁一带外国式幼稚园的弊病后,深感痛心,立志投身幼教。

在这个过程中,他与人合办幼稚园、幼稚师范,后到北平花大精力研究幼儿教育,开办北平幼师。

“九.一八”事变后,他更是认识到今日之幼童就是未来的主人翁,从此开始了幼稚园行为课程的研究。

晚年在台湾,一方面致力于肃清日本的奴化教育,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另一方面继续从事他的研究实验工作,形成了“行为课程”的理论体系。

(二)拓荒者的遗产陈鹤琴、张宗麟、陶行知、张雪门可以说是现代中国最早的一批童心拓荒者,他们不仅为中国现代幼教开辟了一条道路,更是留下了丰厚的遗产,这就是“活教育”“生活教育”和“行为课程”。

这些丰厚遗产的累积,在一些方面是相同的:它们都根植于现代初期中国的土壤,这是一个充满忧患的时代,社会变革及教育变革是这个时代的内在需求;这些遗产都受到了欧美新教育运动的影响,这是现代中国向西方学习在教育领域的反映;这些遗产都得自于这些拓荒者个人对民族、对国家的使命感,得自于他们坚韧不拔的努力,甚至是毕生的奉献。

当然,这些遗产又是迥然有异,光彩纷呈的。

陈鹤琴对幼儿教育进行了全方位的探索;陶行知致力于教育普及运动和乡村教育运动;而张雪门是现代北方幼儿教育的领军人物,他遵循“骑马者从马背上学”的指导思想,对幼稚师范的见习、实习做了系统的论述。

综上所述,以陈鹤琴为代表的现代幼儿教育家开辟了中国化幼儿教育之路,而在现代初期内忧外患的背景下,这条路的开辟是异常艰辛的,所谓“披荆斩棘”也不足以说明这种艰辛。

陈鹤琴先生给我们留下的遗产有至今依然鲜活的文本,更有不畏艰难的实践精神,崇高的为民族、为国家的奉献精神。

对于吾辈而言,真所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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