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统的《文选序》中提到诗有六义,请问是哪六艺
出处在哪里
另求详细解读,谢谢
六艺:礼、乐、射、御、书、数。
出自《周礼•保氏》:“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
六艺现代解释,包括“礼、乐、射、御、书、数”等六种技艺。
《毛诗大序》以风、赋、比、兴、雅、颂为诗“六义”,提出了诗“六义”说。
本来风雅颂是《诗经》的分类,赋比兴是《诗经》表现方法,《毛诗大序》赋予“六义”新的说法。
萧统的《文选序》中提到诗有六义,请问是哪六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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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六义】 诗经的六义有:风、雅、颂、赋、比、兴。
风、雅、颂、赋、比、兴 其中风、雅、颂是按不同的音乐分的。
郑樵云:“风土之音曰风,朝廷之音曰雅,宗庙之音曰颂。
”(《通志序》) ?? 风,即国风,是各地的民歌,诗经中共有十五国风。
??比较常见的篇目如《关雎》、《蒹葭》、《氓》、《七月》等。
?? 雅,包括大雅和小雅,多数为公卿贵族所做,一般看作“正声”。
??常见的篇目如《采薇》、《鹿鸣》、《江汉》、《思齐》(前两篇属小雅,后两篇属大雅)等。
?? 颂,即祭祀和颂圣的乐曲,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
??常见的篇目如《我将》、《有客》、《玄鸟》等。
?? ??赋、比、兴的按表现手法分的。
??按朱熹《诗集传》中的说法,“赋者,敷也,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就是说,赋是直接铺陈叙述。
是最基本的表现手法。
??如“死生契阔,与子成悦。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即是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
??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即比喻,明喻和暗喻均属此类。
??如《魏风·硕鼠》、《邶风·新台》都是通篇用比的。
?? “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即起兴,用其他东西引出要说的内容。
??如“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即是用雎鸠鸟在河中叫起兴。
《魏风·伐檀》也是用兴这种表现手法的突出例子。
诗经》所收集的诗,都是可以配乐歌唱的。
根据音乐及诗歌形式、内容、语言的不同,《诗经》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
风是带有地方色彩的音乐,包括十五“国风”,即十五个地方的民间歌谣。
“国风”保存了大量劳动人民的口头创作,具有浓厚的民歌特色。
这部分诗歌的内容具有鲜明的现实主义特色,反映了当时人民的生活处境及思想意识、审美观念,表达了他们对社会生活的真实感受和深刻认识。
“国风”的语言朴素、鲜明,富于形象性,多处,用双声、叠韵、叠字等,表达准确优美。
形式上多是四言成句,隔句用韵,富有节奏感和音乐感。
同时多处出现章节的复叠,有一唱三叹的艺术美感,是《诗经》的精华部分。
雅是周王朝直接统治区的音乐。
颂有形容的意思,是宗庙祭祀用的舞曲。
雅诗的内容多描写统治阶级的日常生活,常用在宴会歌舞中。
颂诗的内容多是歌颂周王朝祖先的“功德”,常在祭祀宗庙时演出。
稚诗和颂诗都是统治者在特定场合演出的乐歌,但雅诗的篇幅较长,分章分节,句法整齐,流畅通顺,有些还偏重于抒情,加上比兴手法的,巧妙运用,有较强的形象性和感染力,颂诗具有极为浓厚的宗教文学色彩,形式较为古板呆滞,诗歌语言也显得典雅沉重。
雅诗分为“大雅”和“小雅”,颂许则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
风、雅、颂与赋、比、兴被统称为《诗经》的“六义”,成为《诗经》最具代表性的六个特点。
“风雅”和“比兴”更成为《诗经》中所体现出来的现实主义创作精神的代称。
萧统《文选》的选文标准是什么
文选》的选录标准﹐以词人才子的名篇为主﹐以“文为本”()。
因此﹐凡“姬公之籍﹐孔父之书”﹐“之作﹐管孟之流”﹐“谋夫之话﹐辩士之端”﹐“记事之史﹐系年之书”﹐这几类即后来习称为经﹑史﹑子的著作一律不选。
但是史传中的赞论序述部分却可以收录﹐因为“赞论之综辑辞采﹐序述之错比文华﹐事出于﹐义归乎翰藻”﹐合乎“能文”的选录标准。
这一标准的著重点显然不在思想内容而在于讲究辞藻华美﹑声律和谐以及对偶﹑用事切当这样的艺术形式﹐但它为文学划定了范畴﹐是文学发展到一定阶段的结果﹐对文学的独立发展有促进作用。
的文学思想中存在矛盾。
他是当时文坛上政治地位最高的人物﹐六朝的绮靡文风在他身上有不可忽视的影响。
然而他对文学创作的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的关系﹐却持重折中﹐内容要求典雅﹐形式可以华丽﹐认为艺术的发展必然是“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
他指出:“夫文典则累野﹐丽亦伤浮”﹐要求丽而不浮﹐典而不野﹐“文质彬彬﹐有君子之致”()﹐同时还推崇陶渊明“文章不群﹐词采精拔﹐﹐独超众类。
抑扬爽朗﹐莫之与京”()。
所以所选的作品﹐其实并没有过分忽视内容。
除了选录陶渊明的8首诗以外﹐还选录了和的作品18篇。
同时﹐对那些质木无文的玄言诗和放荡﹑空虚的艳体诗和咏物诗则摒而不取。
至于入选的作品是否值得选录﹐应该选录的又是否有所遗漏﹐后代的学者曾经有过许多不同的意见﹐见仁见智﹐众说不一。
总的来说﹐这部诗文总集仅仅用30卷的篇幅﹐就大体上包罗了先秦至梁代初叶的重要作品﹐反映了各种文体发展的轮廓﹐为后人研究这七﹑八百年的文学史保存了重要的资料。
萧统的文选序宗是指什么即写文章就要围绕什么来写从不同的方面选取不同的事例,表达中心意思
昭陵底下埋着呢,李世民的墓。
(一)关于太宗遣萧翼赚兰亭序之谜 兰亭序,号称“天下第一行书”,千百年来倾倒了无数习书者。
王羲之亦因此被后人尊称为“书圣”。
宋代姜夔酷爱,日日研习,常将所悟所得跋其上。
有一跋云:“廿余年习皆无入处,今夕灯下观之,颇有所悟。
”历时二十多年才稍知入门,可见释读之难:一千六百多年来无数书法家都孜孜不倦地释读过,何尝不想深入羲之的堂奥,但最终只能得其一体而已。
因此,可以说是由杰出的书法智慧所营造成的迷宫。
据说,永和九年(353)农历3月3日,王羲之与文友、亲族谢安、孙绰等41人, 修禊(一种临水消灾的礼俗)于山阴之兰亭。
饮酒赋诗,王羲之“用蚕茧纸、鼠须笔”乘醉作序,计28行、324字。
酒醒后再写数十百通,均不如原作,乃称“最得意书”, 王羲之将视为传家宝,并代代相传,一直到王家的七世孙智永手中。
可是,智永不知何故出家为僧,身后自然没有子嗣,就将祖传真本传给了弟子——辨才和尚。
到了唐朝初年,李世民大量搜集王羲之书法珍宝,经常临习,对《兰亭序》这一真迹更是仰慕,多次重金悬赏索求,但一直没有结果。
后察出《兰亭序》真迹在会稽一个名叫辨才的和尚手中,从此引出一段 ,唐太宗骗取《兰亭序》,原迹随唐太宗陪葬昭陵的故事。
这一段故事,更增添了《兰亭序》的传奇色彩和神秘气氛。
唐人记载兰亭故事有两种版本。
刘悚记:“王右军《兰亭序》,梁乱,出在外。
陈天嘉中,为僧众所得。
……果师死后,弟子僧辩才得之。
太宗为秦王后,见拓本惊喜,乃贵价市大王书,终不至焉。
及知在辩才处,使萧翼就越州求得之,以武 德四年入秦府。
贞观十年,乃拓十本以赐近臣。
帝崩,中书令褚遂良奏:‘,先帝所重,不可留。
’遂秘于昭陵。
” 收何延之记载大有不同。
何文称,至贞观中,太宗锐意学二王书,仿摹真迹备尽,唯《兰亭》未获。
后访知在辩才处,三次召见,辩才诡称经乱散失不知所在。
房玄龄荐监察御史萧翼以智取之。
萧翼隐匿身份,乔装潦倒书生,投其所好,弈棋吟咏,论书作画成忘年交,后辨才夸耀所藏,出示其悬于屋梁之《兰亭》真迹,《兰亭》,遂为萧翼乘隙私取此帖长安复命。
太宗命拓数本赐太子诸王近臣,临终,语李治:“吾欲从汝求一物,汝诚孝也,岂能违吾心也
汝意如何
”于是,《兰亭》真迹葬入昭陵。
何延之自云,以上故事系闻辩才弟子元素于永兴寺智永禅师故房亲口述说。
刘、何二说,情节悬异。
一般以为,何说漂浮失实,刘说翔实可信,骗取与耳语没有了。
两者情节虽异,但《兰亭序》真迹埋入昭陵,说法却一致。
此事又有余波。
据,后梁耀州节度使温韬曾盗昭陵:“韬从埏道下,见宫室制度,宏丽不异人间,中为正寝,东西厢列石床,床上石函中为铁匣,悉藏前世图书,钟王笔迹,纸墨如新,韬悉取之,遂传人间。
”依此记载,则《兰亭》真迹经“劫陵贼”温韬之手又复见天日。
另外宋代蔡挺在跋文中说,《兰亭序》偕葬时,为李世民的姐妹用伪本掉换,真迹留存人间。
然此后《兰亭》真迹消息便杳如黄鹤,其下落如何,更是谜中之谜了。
唐太宗得到《兰亭》后,曾命弘文馆拓书名手冯承素以及虞世南、褚遂良诸人钩摹数本副本,分赐亲贵近臣。
太宗死,以真迹殉葬。
现传世的《兰亭序》已非王羲之真迹。
传世本种类很多,或木石刻本,或为摹本,或为临本。
著名者如,传为欧阳询临摹上石,因北宋时发现于河北定武(今河北正定)而得名。
唐太宗命冯承素钩摹本,称,由于他的摹本上有唐代“神龙”小印,所以将其定名为神龙本《兰亭序》,以区别于其他的唐摹本。
此本墨色最活,跃然纸上,摹写精细,牵丝映带,纤毫毕现,数百字之文,无字不用牵丝、俯仰袅娜,多而不觉其佻,其笔法、墨气、行款、神韵,都得以体现,基本上可窥见羲之原作风貌。
公认为是最好的摹本,被视为珍品。
冯承素摹的《兰亭序》纸本,现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高24.5厘米,宽69.9厘米,此本曾入宋高宗御府,元初为郭天锡所获,后归大藏家项元汴,乾隆复入御府。
(二)关于兰亭序的真伪 传世至今的《兰亭序》摹本,为中国楷书书法之珍品,千余年来,人无问言,独至清末,广东书家李文田对此疑问丛生,断言“文尚难信,何有文于字”,晋人书法不应脱离汉魏隶书,所以《兰亭序》不可能是王羲之书。
清人李文田对此有些疑问,却并未引起注意,一九六五年郭沫若同志在第六期上发麦《由王谢墓志的出土论到兰亭序的真伪》一文指出,《兰亭序》不仅从书法上来讲有问题,就是从文章上来讲也有问题。
郭沫若撰文斥《兰亭》为伪作,一时热闹非凡。
1965年7月8日,致函郭沫若,就《兰亭序》引起的不同看法作出指示:“笔墨官司,有比无好。
”此后,启功、李长路、章士钊、高二适等名家都对《兰亭序》真伪问题的公开论辩,双方各执其理,这就是著名的“兰亭论辨”。
传言高二适先生颇用意气,有“何来鼠子敢跳梁,兰亭依旧属姓王”句回击郭沫若。
然迄于今日,由《兰亭序》引发的疑案,仍聚讼纷纭,难有定论。
一、《兰亭序》一文的真伪 《兰亭序》是东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年)三月三日,王羲之与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人,在山阴(今浙江绍兴)兰亭“修禊”,会上各人做诗,由王羲之挥毫作序。
首先读一下《兰亭序》一文: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
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
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
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
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
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
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
古人云:“死生亦大矣。
”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
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
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
悲夫
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
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关于《 兰亭序》一文真伪,基于下列事实: 一、王羲之的《兰亭序》,可以算是古文名篇,但为什么此前晋文最完备之梁昭明太子萧统的未见此文。
两位六朝文专家许梿的《六朝文絜》、王文濡的《 南北朝文评注读本》也不选此文。
东晋至初唐200余年间,《兰亭序》未见著录,与此文地位殊不相称。
曾国藩的《经史百家杂钞》也不收此文。
在文章家的 眼里,它似乎还没有获得认可。
这篇文章只是到了近代,姚惜抱的《古文辞类纂》和吴氏昆仲的《古文观止》给它以肯定。
二、《临河序》之名见《世说新语》的南朝梁人刘(峻)孝标的注文。
郭沫若认为《临河序》文可信,《兰亭序》文不可信。
《兰亭序》与《临河序》文字上有异, 主要有两点不同: 1.文中,增“夫人之相与”以下述王羲之情怀襟抱之167字; 2.文末,无“右将军太原孙丞公等二十六人”以下40字。
此外,文中有两处改易,语序亦略有不同。
《兰亭序》,唐人方见著录。
是《世说》注删改增补《兰亭序》而为《临河序》,还是后人扩充移易《临河序》而成《兰亭序》
上述疑案,扑朔迷离,延续千年, 真伪难辨。
二、《兰亭序》作者疑案 要肯定《兰亭序》,首先耍肯定《兰亭序》是王羲之的文章 。
传统看法是,《晋书》本传明载《兰亭序》系王羲之代表作品,且曰“作序以申其志”。
不同看法是,《兰亭序》出于后人伪托,是在《临河序》基础上加以删改移易扩大而成。
清代顺德人李文田在汪中旧藏《定武兰亭》跋文中率先提出这一见解。
汪中藏本后归端方收藏,李的跋文就是应端方之请而写的。
理由如下: 1.《世说》注引王羲之文,题作《临河序》,无传世《兰亭序》述怀大段文字,“则唐以后《兰亭》,非梁以前《兰亭》也”。
2.兰亭之会乃仿金谷之会,序文亦拟石祟《金谷序》。
《临河序》、《金谷序》内容篇幅“相应”,而《兰亭序》、《金谷序》文次结构“不相合”,故所增文字“必隋唐间人知晋人喜述老庄而妄增之”。
3.《临河序》文末40字,为《兰亭序》所无,“注家有删节右军文集之理,无增添右军文集之理”。
据此,李文田断然否定《兰亭序》出自王羲之之手。
郭沫若说李文田“议论精辟”,并认为相传的《兰亭序》后半文字,兴感无端,与王羲之思想无相同之处,书体亦和近年出土的东晋王氏墓志不类。
郭沫若针对“夫人之相与”一段文字补论据:1.《兰亭序》兴怀太悲,与兰亭会情境不合。
王羲之等42人“寄畅在所因”,“俯瞰绿水滨”,而“《兰亭序》却悲得太没有道理”。
2.《兰亭序》悲悯情感,与王羲之性格不合。
兰亭修禊,王羲之47岁,“以忧国忧民的志土自居”,本传亦记其人“以骨鲠称”,王羲之“决不至于像传世《兰亭序》所说的那样,为了‘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而‘悲夫’‘痛哉’起来”。
《兰亭序》依托何时
梁代是不会有,郭认为文章必依托于唐代以前,梁与唐之间相距六十余年。
郭沫若进一步考证,《兰亭序》之依托者是王羲之七代孙、陈代永兴寺僧人智永。
郭氏认为:“智永很会做文章,不仅《兰亭序》的‘修短随化,终期于无’很合乎‘禅师’的口吻,就其时代来说也正相适应。
”至于智永所增文字之“胎盘”,则为《金谷序》中“感性命之不永,惧凋落之无期”一语。
郭沫若的观点遭到高二适、章士钊等人的猛力反驳。
高二适认为: 1.关于文题。
王羲之写此文时并无标目,其标目乃是同时人及历代录此文者以己意加上去的”,故又有《兰亭诗序》《修禊序》《曲水序》等名称。
《临河序》其实是注家作了删削的《兰亭序》 2.关于增文。
《世说》注文“有移动及增减处”。
文末40字,“是记述禊诗事”,“此或是禊饮中人写的,刘既删节右军文,遂不妨给他添上,这也是注家之能事”。
3.关于思想。
本传称王羲之“作序以申其志”,“王羲之的思想有许多矛盾的地方”,“这些矛盾反映在《兰亭序》以及诗句的情感变化上”,“则‘人之相与’一大段,确可说是右军的本文”。
章土钊引兰亭与会者谢安诗“万殊混一象,安复觉彭殇”以印证《兰亭序》“齐彭殇为妄作”,证明《兰亭序》正反映出与会者之心态。
三、《兰亭序》书帖真伪 唐太宗亲撰的《晋书·王羲之传》只载《兰亭序》文字,没有提到王羲之的《兰亭序》,其次梁武帝所收王羲之书帖二百七十余轴,也没有《兰亭序》在内。
《兰亭序》是否是王羲之所书, 南宋姜夔率先质疑:“梁武收右军帖二百七十余轴,当时惟言《黄庭》《乐毅》《告誓》,何为不及《兰亭》
(《兰亭考》卷三引)清李文田则从书体上否定定武《兰亭》为王羲之笔迹:“东晋前书,与汉魏隶书相似。
时代为之,不得作梁陈以后体也。
”认为晋人书法,应不脱汉魏隶书面貌,故世无《兰亭序》书。
结论曰:“文尚难信,何有于字
”(《定武(兰亭跋)》 1965年,郭沫若据南京出土《王兴之夫妇墓志》、《谢鲲墓志》,1972年,又据新疆出土写本《三国志》残卷,认为墓石上的字体,与神龙《兰亭》、定武《兰亭》笔迹迥殊,斩钉截铁断定:文章“根本就是伪托的,墨迹就不用说也是假的”。
其主要论据是: 1.书体论。
“天下的晋书都必然是隶书体”,“《兰亭序》的笔法和唐以后的楷书是一致的”。
2.字迹论。
王羲之书,“笔势雄强”,《兰亭》法帖,字迹“相当妩媚”,与王谢墓石字迹迥殊。
3.笔意论。
晋人草书,须有“隶书笔意”,《兰亭》法帖被“称为行书的最高峰”,已脱隶书笔意,“王羲之是隶书时代的人,怎么能把隶书笔意丢尽呢
” 郭沫若深入考证说,陈代知名大书法家智永,“用笔结构和《兰亭序》书法完全是一个体系”。
“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今存神龙本墨迹就是《兰亭序》的真本了。
这个墨迹本应该就是智永所写的稿本。
” 智永是陈代永兴寺的僧人。
据说他临书三十年,能兼诸体,尤善草书,他的真草书《千字文》就写了八百多本 , 石刻至今还保存在西安碑林中。
隋炀帝曾经称赞他的书法是得“右军之肉”。
向他求书的人太多,连门坎都被踏穿了,故不得不用铁皮来保护着。
象他这样一位大书家是能够写出兰来的,而且他也会做文章。
不仅文中“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语句很合乎“禅师”的口吻,就其时代来说也正相适应。
因此肯定《兰亭序》的文章和墨迹就是智永所依托。
郭最后说,说《兰亭序》依托于智永,并不是否定的书法价值,认为《兰亭序》是佳书,是行书的楷模。
郭沫若是著名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又是书法界巨擘,当时地位显赫,此论一出,破石惊天,引起轩然大波。
赞同郭说有启功、宗白华等人,反对者有章士钊、高二适等人。
章士钊惊呼:“夫如是,吾诚不知中国书史,经此一大破坏,史纲将如何写法而可
”高二适认为,此论“惊心动魂”,“此乃不啻在帖学作了一大翻身”。
高二适等人著文驳议,认为郭氏以两块碑石而断东晋只有隶书一种字体,是“孤证不立,偏难概全”。
隶书用于碑板,行书用于笔札,不可苛求王羲之书《兰亭》亦用隶体。
王羲之以“书圣”得名,“定以当时永字变体而来,他人未能变,或变而不克,右军正以变而作圣焉”。
“东晋时代的章草、今草、行书、楷书确已大备,比较而言,后两者是年轻的书体,到了王羲之,把它向前推进变化,因而在书法史上起了承先启后的作用。
”在当时字体演变时期,《兰亭》法帖部分字迹仍未脱离隶书笔意,说明《兰亭》法帖正是王羲之真作的摹本。
商承祚在《论东晋的书法风格并及兰亭序》一文中认为,从东汉起,隶书一方面向草书发展,另一方面也走向楷化,到东晋则己成熟。
商又说郭沫若所谓《兰亭序》的文章和墨迹都是智永所托,但未举出神龙本与智永书法相同的特点,是缺乏事实根据“想当然”的说法。
智永所书《千字文》的刻本与手写本有几本传世,风格还是一致的,今将神龙本与《兰亭序帖》比对探索,同一作者的个性就会使人失望,即神龙本与《千字文》在风格笔势有出入,前者骨多于肉,后者肉胜于骨,特别是两者的风格笔势不能谓其一致,故非出自一人之手。
《光明日报》1998年12月4日史林版,发表了王元军的《从六朝士人不屑碑志看“兰亭论辩”的失误》一文,从新的角度对老问题作出质疑。
他认为六朝尤其是东晋士人视尺牍为展现风流的艺术,而对于技艺性的碑志书法不屑一顾。
由于对于这一点认识不充分,导致把出自平民之手的碑志书法与士人尺牍书法相提并论,从而使兰亭序为伪的论争失去了根基。
郭沫若从当时出土的几方墓志以及砖刻文字书法与《兰亭序》有明显的不同就断言《兰亭序》不是当时社会的产物,这种观点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兰亭序》的疑案,涉及对王羲之思想,《兰亭序》内容的评价,涉及文学史、书法史。
考古学诸多方面,其意义已远远超过了《兰亭序》本身。
随着岁月流逝,更多人肯定王之羲之《兰亭序》。
今日书坛,有颇不以《兰亭序》为意者,谓《兰亭序》已被神化,此浅人妄言,也无损于王羲之“书圣”地位。
《文选》的作者是谁
原文 译文 式观元始,眇觌玄风,冬穴夏巢之时,茹毛饮血之世,世质民淳,斯文未作。
逮乎“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
《易》曰:“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文之时义远矣哉
若夫椎轮为大辂之始,大辂宁有椎轮之质
增冰为积水所成,积水曾微增冰之凛。
何哉
盖踵其事而增华,变其本而加厉。
物既有之,文亦宜然;随时变改,难可详悉。
我看那原始时代的远古风俗,人类处在冬住窟夏居巢、连毛带血吃生肉的时期,世风质朴,民情淳厚,文字文章还没有产生。
到了“伏羲氏治理天下的时候,才开始画八卦,造文字,用来代替结绳记事的方法,从此以后文章典籍就应运而生了。
”《易经》上说:“观察日月星辰,用来考察四季的变化;观察诗书礼乐,用来教化人民使之有成就。
”诗书礼乐的意义真深远广大啊
椎轮这种简陋的车子是帝王乘坐的大辂的原始模样,但大辂哪有椎轮的质朴
厚厚的冰层是积水凝结而成的,但积水并没有厚冰的寒冷。
为什么呢
大概是由于承继那造车之事却增加了文饰,改变了水的本来状态却变得更加寒冷。
事物既然有这种现象,文章也应当如此。
文章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变化,我们难以全部搞清它的变化规律。
尝试论之曰:《诗序》云:“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日颂。
”至于今之作者,异乎古昔。
古诗之体,今则全取赋名。
荀宋表之于前,贾马继之于末。
自兹以降,源流寔繁。
述邑居则有“凭虚”“亡是”之作,戒畋游则有《长杨》《羽猎》之制。
若其纪一事,咏一物,风云草木之兴,鱼虫禽兽之流,推而广之,不可胜载矣。
让我尝试议论一下这个问题吧:《毛诗序》上说:“《诗经》有六义:第一叫做风,第二叫做赋,第三叫做比,第四叫做兴,第五叫做雅,第六叫做颂。
”至于现代的作者,跟古代大不一样。
赋本是古代诗歌中的一种表现手法,现在却发展成为用“赋”命名的独立文体。
荀卿、宋玉率先标明创作赋体,贾谊、司马相如跟在后面继续发扬。
从此以后,这类作品源远流长确实繁富。
描写城市园囿,有张衡《西京赋》和司马相如《上林赋》这样的作品;劝戒帝王不要沉湎游猎,有扬雄《长杨赋》《羽猎赋》一类的创作。
如果论起那些记一事、咏一物,寄兴风云草木和鱼虫禽兽之类的作品,推广扩大其题材,就不能一一尽述了。
又楚人屈原,含忠履洁,君匪从流,臣进逆耳,深思远虑,遂放湘南。
耿介之意既伤,壹郁之怀靡诉。
临渊有怀沙之志,吟泽有憔悴之容。
骚人之文,自兹而作。
又有楚国诗人屈原,心怀忠贞,志行清正,因为楚王不是从善如流的国君,臣下所进献的忠言他听不顺耳,屈原为国家百姓深谋远虑,却反而被放逐在湘水之南。
刚直忠正之心已经遭到伤害,抑郁不平的感情无处申诉,面对江水产生投江报国的决心,行吟泽畔面带憔悴的神色。
骚人的作品从此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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