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争的艺术》,《佛罗伦萨史》,《曼陀罗花》,《罗马史》,哪个不是马基雅维利的作品
著名著作《君主论》 《蒂托·李维的最初十年》 《论战争艺术》 《论李维》 《关于日耳曼国家的报告》 《佛罗伦萨史》 剧本《曼佗罗花》 《克丽齐娅》 《罗马史》不是。
(望采纳,谢谢)
马基雅唯利的生平简历
生平 1469 年 5 月 3日生于佛罗伦萨一没落贵族家庭,1527年 6月21日卒于同地。
1494年参加反美第奇家族的起义。
1498年起任佛罗伦萨共和国掌管军事外交的十人委员会秘书,负责起草政府文件和佛罗伦萨防务,并出使意大利各国和法、德等国。
1513年美第奇家族复辟,遭逮捕和监禁。
恢复自由后,长期隐居庄园,著书立说。
不久,他的两部著作《君主论》和《论蒂托·李维的最初10年》问世。
此后开始创作喜剧《曼陀罗花》。
1520年完成《论战争艺术 》。
1525 年,他把8卷《佛罗伦萨史》献给教皇 。
他在这部著作中独辟蹊径,打破人文主义历史编纂学的传统。
同年,创作出另一部喜剧《 克丽齐娅 》。
1526 年 4月,当选为城防委员会秘书。
次年教皇组织科尼亚克同盟反对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马基雅维利参加教皇的军队作战。
1527年美第奇家族被逐后,回到佛罗伦萨,希冀重新得到任用,但新政权因其与美第奇家族有过交往,拒绝其要求,遂忧愤成疾而卒。
马基雅维利在文艺复兴时期有哪些供献和影响?
尼可罗·马基亚维利(Niccolò Machiavelli,1469年5月23日—1527年6月22日)是意大利的政治哲学家、音乐家、诗人、和浪漫喜剧剧作家。
他是意大利文艺复兴中的重要人物,尤其是他所写下的《君主论》一书提出了现实主义的政治理论、以及《论李维》一书中的共和主义理论。
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说,“马基雅维里是政治家、历史家、诗人,同时又是第一个值得一提的近代军事著作家。
” 著名著作 《君主论》《蒂托·李维<罗马史>的最初十年》 《论战争艺术》 《关于日耳曼国家的报告》 《论李维》 《佛罗伦萨史》 剧本 《曼佗罗花》 《克丽齐娅》 -------------------- 《君主论》 该书论述了君主应该怎样进行统治和维持,认为军队是一切国家的主要基础,君主要拥有自己的军队,并应靠残暴和讹诈取胜。
认为君王在统治之时要以实力原则,不择手段去实现自己的目的,同时要效法狐狸与狮子,有狐狸的狡猾,狮子的勇猛。
被称为邪恶的圣经,是很多君主的床头或身上必带书. 《蒂托·李维<罗马史>的最初十年》 论述了共和制的优越性。
(网上没有原版资料,只有一丁点研究论文,好郁闷。
而且好像就是《论李维》,猜想,真烦人。
) 《论战争艺术》 又称《战争艺术》、《兵法》。
全书共7卷。
第1、第2卷着重论述军队兵役制度和训练,第3卷集中论述会战,以后各卷探讨宿营、行军、筑城等问题。
《战争艺术》带有袭用古罗马军事著作家韦格蒂乌斯所著《论军事》一书内容的痕迹。
由于时代的局限,作者对火器的作用估计不。
在对兵种作用的估价上,重步兵轻骑兵。
尽管如此,他主张使用步兵、强调会战在战争中的决定作用等思想,与以骑兵为核心、不求决战的欧洲中世纪军事理论相比,仍不失为一种进步。
《关于日耳曼国家的报告》 实在找不到,大概是关于日耳曼国家形成的论述吧,不由想起希特勒的《我的奋斗》 《论李维》 《论李维》中提出了一系列的历史教训,描述共和国应该如何成立、架构,也包括了对权力的制衡与分立、政治权力分立的好处、以及共和国比君主国优秀之处。
这些历史教训的涵盖范围在今天就有如六个世纪前一样广泛,其中的实用主义政治哲学原则也可以在今天的许多民主国家里发现。
《佛罗伦萨史》 《佛罗伦萨史》乃马基雅维里受美第奇家族的朱丽奥委托而写。
委托者意在借大手笔美化佛罗伦萨的历史,为自己的家族树碑立传。
但马基雅维里却立意探索佛罗伦萨衰微原因,这就决定了他对佛罗伦萨的历史不是美化的。
该书导论展现了西罗马帝国灭亡后的意大利和佛罗伦萨一度拥有过的独立自由和繁荣昌盛,又以凌历的笔法记述了意大利和佛罗伦萨怎样在一步步分裂中丧失掉这一切。
其中要昭示于人们的是:无论对整个意大利还是对佛罗伦萨来说,都因内部分裂由盛而衰,丧失自由而沦落。
全书主体部分详述的则是佛罗伦萨晚近一百多年历史。
作者怀着深刻的痛苦讲述了这期间的悲惨故事:分裂不断重演,最终把这个共和城市推向由一个家族控制政府的僭主政治,付出了丧失自由的代价。
《曼佗罗花》 (佩服,网上居然叫《曼陀罗:五幕喜剧》) 本书为意大利近代著名思想家与文学家马基雅维里(《君主论》一书的作者)最著名的五幕戏剧。
本书既是文学史上的经典名著,至今仍有相映的歌剧上演,同时也是具有思想史意义的经典文本。
写一学究尼齐亚求子心切,听信青年卡利马科的主意,让妻子卢克莱齐娅服用曼陀罗花,结果闹出许多笑话,卡利马科和卢克莱齐娅乘机相好。
《克丽齐娅》 《克丽齐娅》(1525)是根据古罗马喜剧作家普劳图斯的一部作品改写而成。
寻找能人智士告诉我关于一个希腊神秘教派的所有可知一切
塔罗秘典一书…..流变之轮 作者:student 时间:2005-4-2 18:28:00学数学的人一定都知道无限大的符号,横的8字形(两个相切的圆∞)。
数学符号都是由阿拉伯传来的,只有这一个是自印度经由中东传来的。
这个符号与其它数字符号一样,原本都是超自然的、神圣的。
在古代神圣舞蹈中,这个记号也是别有含义;舞者在一个圆圈以顺时钟方向前进,在另一圆以逆时钟方向前进。
这个无限记号在塔罗牌中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它首先出现在『魔术师』(#1号王牌)头上的宽边帽或光环上,又出现在力量女神(#11)的宽边帽或光环上。
这两个男女分别引导两组牌(一组十张),第三次它又出现在星组2号牌,这张牌以前是小牌的关键牌,上有制牌者的签名,好像现代纸牌的黑桃1号牌一样。
星组2号牌我们一般会以神秘的世界象征--两条蛇互噬尾巴,或一条蛇吞自己的尾巴--来围绕那两个五芒星或钱币。
蛇蜷曲的方向也可看出,一圆是顺时钟方向,另一圆是逆时钟方向。
『deuce』(2号牌)这个字在中世纪是『dusius』,源于拉丁文的『deus』(神),因此我们可以预期星组(土元素)这一组牌的2号牌,除了制牌者的姓名之外,还有别的重要讯息。
这两条蛇排出两个相切圆的牌面:第一个是阳性的(魔术师),第二个是阴性的(力量)。
密教无限大的象征(oo)可给我们线索去了解其意义:第一个顺时钟方向的圆是跟随太阳,代表湿婆神的『右手边』道路,即白天的外在世界;第二个逆时钟方向的圆跟随月亮,像是欧洲巫师所跳的逆时钟舞蹈,代表湿婆神永恒的恋人--卡利女神--的『左手边』道路,是夜晚的世界,充满神秘、命运、灵魂,以及『真正的内在意义』,又称『女神的道路』(Vamacara)。
在印欧文化里,普遍认为右手边的行动,『太阳』的方向,是用来向男神祈愿的;相反地,『月亮』方向的行动是用来召唤女神的。
埃及人认为左手边代表马特女神(Maat),即真理之母,而右手边代表女神之夫透特(Thoth),魔术师的守护神。
巴比伦人如是祈祷,『让女神站在我左手边,男神站在我右手边吧!』印度人的存在(Existence)以双性实体来代表,右边是男性,左边是女性。
卡利女神及湿婆神的神像有时也呈现两神只融合于一体的景象。
无限大记号之所以无限,正是因为它象征阳性与阴性、物质与精神、理性与灵感、意识与无意识永不分开的结合。
传统塔罗牌出现三次无限大记号,是大秘仪奥秘的第一个关键。
值得注意的是,在二十世纪之后某些设计的塔罗牌中,第11号力量牌和8号正义牌被随意掉换,所以戴无限大帽子的『力量』不再领导第二圈的牌。
很明显地,这原本是金晨学会(Golden Dawn Society)的想法,要令大秘仪与占星系统相符。
早期的设计都把戴着无限大记号的女性做为第11号牌,这样她才可以带领第二个逆时钟圆圈。
王牌以无限大记号排成时,第一个圆圈的牌面朝外,关切的是物质世界;第二个圆圈的牌面朝内,着重于内在意义的精神层面。
第一个圆每张牌都与第二个圆的牌成对,数字相加之后都是20,也是手指脚趾相加所得的数字,所以印度一阿拉伯命理学家视20为神圣数字。
但其中有一个例外,即两个曼陀罗交界处的『命运之轮』和『世界』。
『世界』(#21)--最后一张王牌--迭在上面,以20完成这个序列,另外以1象征新生。
这样的安排也反应了十四世纪流行的异教观点:物质世界的『教皇』(#5)被认为与精神世界的『恶魔』(#15)相应,两个人物都摆出相同的姿势,脚边各有崇拜者。
此为诺斯替教派观点的象征性呈现,他们主张罗马教会是『撒旦的会堂』,教宗是假基督。
『女教皇』(#2)与精神界的『月亮』(#18)相应,彷佛女性教皇仍与月神崇拜结合,所以『女教皇』牌上经常出现新月。
教职人士似乎特别讨厌女教皇,所以后来就以朱诺(Juno)女神,或甚至以男人取代。
此张纸牌现在大多称之为『女祭司』。
要解释『皇帝』(#4)与『上帝之家』或名为『雷殛之塔』(#16)的关系,必须先知道文艺复兴时期的背景知识。
中世纪的教会组织,有时被称为『骄傲之塔』,有一个传诵多年的预言宣称,此塔将会被路西弗(Lucifer)毁灭。
路西弗其名意为『带来光的人』,他跟远古神只一样使用闪电做为武器。
据说十四世纪时,意大利及法国的诺斯替教徒『崇拜路西弗,并且相信他是上帝的兄弟,被冤枉而逐出天堂』。
在神权政治的压制下,诺斯替教派希望如牌所示,能有一位光明神只将塔摧毁。
奇怪的是,理姆斯教堂的镶板石块上,也刻有完全相同的画面,好像是诺斯替教派的共济会会员偷偷将异教观点嵌入教堂细部。
在塔罗牌及教堂的图画中,有两个人在闪电击中高塔后从塔顶摔下来,若其中一个是教皇的话,另外一个就是『皇帝』(#4),这暗示了教会与国家的毁灭。
事实上,当时也普遍相信,人们会起来推翻教会及一个『庞大的政权』(可能指的是神圣罗马帝国),之后就是一个新纪元,此世纪各阶级间弥漫着平等及和平的气氛。
这个新世纪也许也在塔罗牌的象征中表现出来了,在高塔崩毁后的第十七张王牌『星星』,裸身的女神向海洋及陆地浇灌着她的祝福。
此牌在物质世界的对应人物是『女皇』(#3)。
因此,塔罗牌的象征似乎是呼吁众人回归到女性原则,或至少部分如此。
圣母玛丽的崇拜就是一例。
玛丽与『女皇』一样与『星星』等同,称为『海洋之星』(Stella Maris)。
玛丽又被称为『女皇』、『世界女王』,又是远古三位一体女神的新版本--天使之间的天上之后、法力无边的人间之后、统御众魔的地狱之后。
十二世纪左右将玫瑰念珠引入基督教的正是玛丽教派,玫瑰念珠是沿袭自卡利女神的玫瑰花环,即诵念(mantra)项链,在东方数个世纪以来都是以此记录祈祷次数。
卡利女神的念珠也形成无限大记号,以做为冥想的神圣曼达罗。
教会反对塔罗牌的主因是纸牌中的异教信仰,但塔罗牌的讯息却不仅限于反基督教父权主义而已。
无限大记号不是发明来激怒教会的,而是东方神秘主义者用来表现永恒的『流变之轮』(sangsara),由女神的业力转轮掌控。
太阳与月亮的道路永恒环绕,溶人彼此,代表东方典型的永恒重生的理念,也就是灵魂转世。
这理论的大意是,每个人在白日的世界--尘世--停留一段时间,再到另一个世界等待重生。
这种信念的基础是,所有肉体及精神的本质皆同,形式虽变,生命的本质却不变。
基督教之前的各宗教多拥护这个理念。
毕达哥拉斯在作品中如是教诲:『灵魂四处移动,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任意占据形体。
可能由禽兽进入人体,也可能由人体进入禽兽之身,但灵魂不灭。
』柏拉图的《共和国》(Republic)也说到,希腊诸英雄在幽冥世界挑选下个转世的身躯。
密教的『开悟者』在中间阶段也有这种特权。
希腊与印度的神秘主义者都提到『流变之轮』。
古希腊盛行重生的教义,在受过教育的希腊神秘教派门徒眼里,它是个崇高的哲学理念。
奥菲教派是最盛行的神秘教派,甚至一直延续到基督教时代,而且比基督教神秘教派,声势更高。
有时候,耶稣和奥菲斯在同一教堂里接受膜拜。
以救世主的角色而言,奥菲斯的史迹更为古老,他牺牲生命之后,下临地狱,又死里复活,带着彼世的秘密分享给门徒。
在奥菲教派最重要的手册《下临地狱》(The Descent into Hades)书中,描述了幽冥世界的地理及人物,好让开悟者知道如何与神鬼打交道,如何重生。
人数者要参与圣餐,与神只合一,才能分享奥菲斯的复活。
奥菲教派的圣餐礼流传至后代各种神秘宗派,包括基督教的洗礼及圣餐仪式。
西方宗教受奥菲教派影响甚多,只是他们不承认。
基督教会在奥菲教派被打压成『魔鬼崇拜』之前,肆无忌惮地抄袭。
教会创始者之一--奥瑞根(Origen)--有时甚至被列为圣人,他宣称转生不但是奥菲教派的秘密教义,也属于基督教。
这个教义只让信徒中的核心份子知道,并不对一般大众宣导。
当时奥瑞根被视为伟大的智者,通晓所有基督教内在的秘密。
但他死后三百年,官方神学家驳斥转生的理论,他们发现天堂的承诺与地狱的威胁更能有效地控制群众。
公元五三三年,康士坦丁堡第二次会议裁定,『谁要是支持灵魂先于存在、死后重生的说法,就将他逐出教门。
』于是,奥瑞根的信念被斥为异端,在死后也被驱除出教。
但是,虽然教会宣称已经扑灭异教及诺斯替信仰--包括灵魂转世在内,秘密兄弟会还是继续维持此信念,达一千年之久。
《塔木德经》(the Talmud)甚至采纳诺斯替教的观点,宣称亚当的灵魂转生为戴维王,又转世为弥赛亚。
基督教神学家也确实把耶稣看成『亚当再世』,这是基于诺斯替教的传统。
异教的秘密仪式中,有一相当普遍的教育工具即轮状的曼陀罗,上有几位神秘人物,好像密教图像上的神只,他们排列成圆形,身处中间界(Intermediate State),正在传授其秘密。
东方的『生命之轮』代表曼陀罗上不同的生命阶段,也用以显示大宇宙。
像这样的东方图像与排成一圆圈的塔罗王牌极为相似。
一八三七年,在罗马尼亚挖掘出一个奥菲教的曼陀罗,年代可追溯至公元五世纪。
那是一个金碗,周围有浮雕人物依序排列,昭示入教仪式的过程。
首先是女祭司把守庙宇大门--很像塔罗牌中女教皇坐在门帘遮掩的入口,然后把幔帘拉开让见习者进入,与伟大的狄米特女神会面。
狄米特类似塔罗牌的女皇。
波赛凤(Persephone),意为『毁灭者』,希腊版卡利女神--------------------------------------------------------------------------------作者:student 时间:2005-4-2 18:29:00的死亡化身,狄米特的阴间自我,等同狄米特在地府的化身。
波赛凤伴随奥菲入教者进入幽冥地界,人教者一边诵念以下字句:『我是来祈求神圣的波赛凤,愿她能接纳我进入神圣境界。
』女神给他祝福,在完成人教仪式之后,他就可以说:『我已进入波赛凤的怀抱,她是幽冥地界的女王。
』下到地府之后,见习者会看到命运女神,就如塔罗牌第一圈到第二圈的过程会经过『命运之轮』。
接着看见艾格沙狄蒙神(Agathodaemon),他手里拿着代表死亡的睡眠的罂粟杆;再来是拿着路西弗式闪电的深渊之王。
所以,塔罗牌中,死神及恶魔前后出现的顺序并非巧合。
阿普雷斯(Apuleius)写道,在爱西丝神秘教派的入教仪式中,他进入死亡之地,与一连串的地府人员会面:『我来到死者之地,我踏上波赛皮娜(Proserpina,天上之后朱诺的地府化身;有时人们称她为『地府朱诺』。
)的门坎,远离自然世界。
我看到太阳在午夜时分依然灿烂,我向地府及天上众神走近,与他们面对面,崇拜礼敬。
』在与地府众神会面后,阿普雷斯与奥菲教徒回到地上世界,以崭新的灵魂『重生』,好像刚受洗一样--或者像是塔罗牌里欢欣舞蹈的太阳之子。
在奥菲金碗中央,有母神的立体雕像代表掌控天上与地府的力量。
她是最后的启示,而塔罗『世界』牌里的裸身女神也是王牌中的最后启示。
这张牌有时也称为『宇宙』(Universe),此名源于三位一体女神古老的拉丁名字--『Uni』(三位一体)。
『Uni』指的是『卡比托奈(Capitoline)山丘的三位命运之神』的合体,包括处女朱曼塔(Juventas)、母亲朱诺、智慧老妇密娜娃--与卡利及狄米特同是创造、维护、毁灭的女性三位一体。
各地的人为了要与神只会面,或入教启蒙,常会进入地下庙宇或神圣洞窟里,经历下地狱的戏剧化过程,模仿奥菲斯、奥赛里斯、雅玛(Yama)、湿婆、阿提斯(Attis)或其它的救世主,包括基督。
『根据古老宗教的人数仪式,是让候选人到地下房间,模拟死亡,经历试验,以及体验新生命的重生。
早期基督教会有这项传统,并称这类的异教圣殿为赎罪所。
』韦尔斯裴瑞杜(Peredur)的英雄故事里便描述了这种形式的德鲁伊特教的人教仪武,仪式是在卡西逖(Caer Sidi)『魔法城堡』(siddhi)举行,此名源于塞尔特语的『sidh』,并令人联想起密教的『魔法能力』(siddhi)。
卡西逖是一座旋转的水晶宫殿,很明显地,它代表旋转天界的『水晶领域』;当初可能是在地下房间里画上圆周状的黄道宫人物。
裴瑞杜的入教仪式是由女祭司或女巫引导,历时二十一天,与印度及德鲁伊特教传统里的二十一个塔拉化身相呼应,也与二十一张的塔罗王牌相符。
这项仪式直到基督教时代还存在,因为较晚期的译文指出,裴瑞杜发誓在试炼期间不跟基督徒说话。
这可能是因为在基督教时代,异教徒必须保守人教仪式的秘密,以免受到迫害。
中世纪的英国也熟悉奥菲教派。
这里的吟游诗人称布鲁托王及朱诺女王的儿子--色雷斯神为『奥菲欧爵士』 ;而爵士的新娘优丽底斯(Eurydice,意为『宇宙之堤』或命运),后来变成休洛底斯夫人(Lady Heurodis)。
爵士到了她的地府世界,发现那里是四季如春的仙境,有水晶宫殿,当地居民『好像是死人,其实不是』。
当他回到地上的世界,便成了有神性的王,在温切斯特 (Winchester)的神殿统治他的世界,所以吟游诗人宣称,温切斯特以前叫做色雷斯。
诺斯替教的救世主和正统基督教救世主的不同点在,前者并非凡人母亲及神界父亲之子。
他与奥菲欧爵士一样,有相反组合的双亲,即凡人父亲及神界母亲,遵遁古代国王『神圣婚姻』的模式——与女神联姻才有统治的权力。
诺斯替教经文指出,犹太—基督教的上帝泯除女性原有的神性,用意是要膨胀自己的重要性。
上帝能统治宇宙纯粹是因其母神索菲亚(智慧)将自己的思想及创造力赐给他。
『他会说出:『我是神,除了我之外没有别的神。
』这种话,是因为他愚笨,不识他母亲。
』在许多诺斯替著作里,上帝因傲慢而被至高无上的女神惩罚,因女神先他存在,并赋予他生命。
早期基督教侩侣以数百年的时间搜罗这些经书,将之焚毁或改写,以致于《圣经》里只剩少数残篇。
从前丰富的女性神圣意象不是被毁、被贬抑,就是被完全根除。
《四福音书》清楚地写出这项政策,经文里说,母神『要被轻视,一向在亚细亚地区及普天下受崇拜的女神的尊荣也要遭受破坏。
』(使徒行传十九章二十七节)。
公元三八九年,基督教徒在德欧非流士(Theophilius)主教的带领下破坏亚历山大港伟大的图书馆,他们把异教神圣文学仅存的重要典藏完全销毁--包括献给女神的经书在内。
圣约翰‧克利苏腾(St.JohnChrysostom)夸称,由于基督教的努力,『古老哲学及古代世界的文学已经从人世消失,一点痕迹也不留。
』现代学者常对这场浩劫痛惜不已,这些珍贵史料原有助于我们了解西方思想的历史;艺术史家也惋惜上百座壮观的神殿庙宇的毁损,我们再不能看到类似的建筑了。
基督教的狂热直接导致黑暗时代的来临,古代世界的心智及道德成长一律抹杀,所有西方文明倒退到原始的野蛮。
教会禁止教育事业,因为『传播知识』只会引起更多异端邪说而导致世界末日。
因此,罗马帝国时代相当高的识字率重新归零,科学让位给迷信,古代精细的工程技术被遗忘,艺术、工艺、制造及建筑退回到初期原始状态。
教会宣称所毁坏的异教东西都是一文不值的,历史学家却不同意这种说法。
有人指出,远古神只的消失所带来的影响不只神学一门,还造成艺术、哲学、世俗文学、数学、天文学、医药、建筑及西方世界心理学的衰退。
而且整个过程不是详和的,而是毫不容情的残暴。
一位古代的编年史家说到:『主教祝福众水,并使异教徒改宗。
如果有人抗议,就把他烧死或用剑杀死。
』正统教会既是如此不宽容,有些团体只好将异教仪式地下化以求生存,他们追随男女祭司,不去掀起宗教战争。
但乡下人遵循传统,认为生活就是要在正确的时间及季节行使适当的仪式。
现代的历史观很狭窄,纪年只往前推两千年,容易使现代人以为两千年之前是一片空白,但事实上还有早期宗教。
现代的偏见使人觉得要想相信几千年前,主神是母神,而不是父神,相当困难。
在埃及,爱西丝从新石器时代开始就被尊为『生命之母』,在希腊则有八个世 纪之久,在罗马至少有五个世纪。
母神西勃(cybele)源自佛里几亚(Phrygia)的史前时代,在意大利也享有五百年的尊崇。
狄米特在迈锡尼至少从公元前一千三百年就是爱琴文明的希望,在爱露西斯(Eleusis)也有一千一百年的历史,直到公元四世纪,亚利安基督教侩侣破坏她的神殿为止。
罗马是在基督教时代开始流血镇压不同的宗教。
罗马帝国原本是容许各派宗教的,顶多只要求在官方宗教节日时对国教神只做做表面功夫。
但是,罗马教会一直迫害其它宗教信仰,自己的教友若有与正统不合者,亦不放过。
基督教代言人宣称,除了基督教的上帝之外,别的神只都没有生存的空间。
尽管如此,民众仍固执地守住他们旧有的信仰,特别是统御流变之轮及整个时空系统的母神。
这个系统也从不曾消失过。
今天有许多人自称是基督徒,但却很全心全意相信已被基督教否认的转世之说。
西方非神职人员之中,也许相信东方的『业』的人多于相信化体说及处女生子说的人。
一千年前,也许连虔诚的信徒都厌烦了为他人的罪受谴,而塔罗牌正可提供这些世俗之人一种可以理解的救赎之路。
也因此,尽管神父一再谴责塔罗牌,它仍然像古代宗教一样不断流传下来。
它能流传下来,正是因为人们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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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马基雅维利式外交
马基雅维利(Machiavelli , Niccolo 1469-1527)是伦萨的爱国者、公务员,以及政论家。
他于1498年进入统治佛罗伦萨国的十人执政团(the Council of Ten) 服务,随后奉派出国担任外交任务,这个工作使他获取许多足供萃取的经验,以作为往后政治与军事技巧诤谏的素材。
1512年共和国崩溃,曾长期支配佛罗伦萨政局的麦迪锡家族(Medici Family)重掌权力。
由于马基雅维利意外不当地卷入一场谋叛该家族的阴谋,因而遭受逮捕和折磨。
获释后,被逐出城区,退隐至距离佛罗伦萨南方七里的圣安德列(Sant’Andrea) 的小农庄。
马基雅维利失意的余生,即专注于写作,其中一些著作试图说服新任的统治者,恢复他所热爱的处理政务的职位。
写于刚遭贬逐不久的《君王论》(The Prince , 1513),乃一忠告君王的短书,焦点在终章讨论如何从外国支配下解放意大利的问题。
虽然一些作家(最有名的是史宾诺莎和卢梭)认为该书是讽刺君主政体之作,但是《君王论》显系为毛遂自荐而写的阿谀文章。
安顿了流亡生活之后,马基雅维利一边经营农场,一边写作《论李维著罗马史前十书》(Discourses on the First Ten Booksof Titus Livius , [1532] , 1950)。
此书一系列反省政治技巧,大量取例于罗马共和国,虽然明显流露其同情共和的观点,但其中对于无情和不道德的政治手腕的坦率讨论,却不少于《君王论》,因此遂令其恶名昭著。
1520年,他写成《战争之艺术》(The Art of War) 并着手写《佛罗伦萨史》(The History of Florence) 。
其喜剧作品《曼陀罗花》(Mandragola) 仍是当今意大利文学经典之一。
1527年麦迪锡家族被推翻,恢复共和政体,但新成立的政权并未征召他;马基雅维利卒于同年六月。
马基雅维利批评以往的作家谈论政治时只涉及理想的与想象的国家,他宣称自己所处理的政治问题是具实效的真理(verita effettuale)。
处于深思市民人文精神(civic humanism)传统的马基雅维利,极度关切城市的宪政体制以及英雄人物的光荣事迹。
他对这个时期之苛酷现实作风的贡献,是他认识到具有政治家情操的英雄不必千篇一律遵循基督教的道德蒙诫,而实际上某些老套的道德格言压抑君王的结果却极可能直接导致其毁灭。
他辩称,一个君王因此必须明了如何不为善(how not to be good),并且顺势 (according to necessity)运用这种体认。
此外,他也认为正在巩固其权力的君王必须知道怎样支配人们的想象力。
鲍吉亚(Cesare Borgia) 即能达到此境界;马基雅维利服职于佛罗伦萨共和国时曾与他交涉过。
鲍吉亚曾派遣手下将领欧柯(Ramirro daorca) 以必要的残酷手段,镇抚新近征服的罗曼迦那(Romagna); 然后他差人杀了欧柯,使之尸体身首异处,弃置于席塞那 (Cesena) 的广场。
此举是为了安抚当地的怨尤之声,而且无疑也想操纵人们的想象力。
马基雅维利在《君王论》的第七章写道,这个残暴的景像“同时带给人们满意和惊讶”。
有人常说,马基雅维利相信私人的道德生活和政治家的道德是两回事。
然而,尽管他有犬儒的风格,但他对善恶率直认定的断然态度却绝不摇摆不定。
统治者并未被赋与一种不同的道德原则;只是统治者被解释为道德本身的守护者,而于必要时得以侵犯道德规范。
将其劝谏君王的语言换成对于正在出现的现代国家(他对此有敏锐的观察) 特征的描绘,这点便成了国家理由 (reason of state) 的观念。
马基维力绝非鼓励任何犯罪行为。
政治家是文明的创造者,除非为了公益,他们的野心并无荣耀可言。
他以稍带保留的态度,谈论政治活动里适当使用残暴手段的问题。
必要使用残暴手段的判断标准是:它不能流于滥用。
而且,这种效性与荣耀伦理的结合,是他极为独特的态度。
马基雅维利在一段通常译为“目的合理化手段”的文字中写道:“当行为指控他时,行为的结果却应宽恕之”。
但他所关心的不是道德的合理化,而是由臣民和史学家所做的适当判断。
从这个技术的观点而言,宗教是重要的,因为它可使人勇于献身、强化其德行。
马基雅维利以拉丁式风格,强烈反对教士干政,而且时常率直地反对基督教,因它的谦卑论削弱了政府,并阻止严肃的军事狂暴行为。
他只赞美现世的英雄而非来生的虔诚奉献者。
写作《论李维著罗马史前十书》这一面的马基雅维利鲜为人知,却更历久弥新。
在此书中我们发现一种社会冲突理论:人们相互斗争竟使国家保持统一,而免崩溃的趋势。
他留传给后代思想家一个古典的理念,即任何持久的政体必须在君主、贵族、民主三种要素之间维持平衡。
创造以及维系一个在市民公共领域中超越私人与家族偏执的国家,虽是人类的最高成就,但却有其终局的恶运。
因为国家创造和平,和平带来繁华,当人们逐渐习惯繁华与和平的日子,他们便丧失公德,放纵私人的情欲;用马基雅维利的话说:自由屈服于腐化。
这个强调公民参与的传统,甚至在近代早期欧洲的绝对君主政体中亦未曾断绝,而从法国大革命的时代开始即成为主流。
它构成现代所谓“民主政体”的许多内容。
然而,在通俗的想象中,马基雅维利总成为以操纵取乐的代言人,及最善于描绘权谋的作家。
许多革命冒险家从他那里找到遁词以掩饰他们本能的行为倾向。
当社会心理学家在制作问卷测量人格的操纵倾向时,也记取了马基雅维利的这个角色。
测验得高分的叫“high mach”,而比较不具操纵倾向的人则叫“low mac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