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一篇《原野》(歌剧)的观后感.
昨天在解放军歌剧院看了《原野》,曹禺的经典话剧之一,后来被他的女儿万方改编成歌剧。
这是一个曾经登上肯尼迪艺术中心的中式民族歌剧,西方人最初对中国歌剧的理解,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原野》带给他们的新鲜感。
《原野》的剧情非常简单,农村汉子仇虎被地主焦阎王逼得家破人亡,自己也被诬陷入狱。
为了给死去的父亲和妹妹报仇,他越狱来到焦阎王家,却得知焦阎王已经入土,而自己的未婚妻金子嫁给了阎王的儿子焦大星。
仇虎和金子旧情复燃,但复仇之心让他成了刽子手,焦大星和他的儿子小黑子成了牺牲品。
仇虎最终没能得到复仇的快感,他在深深的挣扎和愧疚中自尽了。
实事求是地讲,《原野》并没有给我带来极其强烈的震撼,事实上,我私下认为它的歌词不太具有韵律感,听起来比较滞涩。
用美声元素诠释中国故事本身就有着嫁接的意味,反而是第二幕金子对仇虎,第三幕仇虎对焦母所吟唱的民间小调,很有些乡土气息,为剧情增色不少。
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演员既不是彪悍的仇虎,也不是妖媚的金子,而是那个瞎眼的焦母,她的颤音用得恰到好处,将其内心的狡黠、仇视、阴谋表现得非常妥帖,赢得了我和我的朋友——小熊和卡卡的一致赞赏。
尽管这是一部讲述“仇恨”的歌剧,但我更多感受到的是生命的悲怆。
对仇虎来说,无论复仇成功与否,他的结局都注定是毁灭,这样的宿命让人感到绝望。
而更令人疼惜的是金子,她本性是个自由泼辣的女人,追求爱情,又不得不屈从于现实,在焦母的仇视和丈夫的软弱之间,她过着“坟墓里的生活”。
所以当她再见到仇虎的时候,她“活过来了”,“活着的滋味什么都比不了”。
这样的歌词真正触动了我。
无论是怎样的苦难,人对幸福始终有着迫切的向往,这种向往也许是苦难中的人们选择生存下去而不是死亡的根据。
她让仇虎带她走,去那个“黄金铺满的地方”,她确信这个地方是存在的,因为“曾在梦里见到过”。
总之,这种感觉真不好,去年底看了中央戏剧学院的俄罗斯话剧《在底层》,差不多也是相似的感觉。
我不想再去冒失地探讨这些演出的“哲学意义”,那只让我变得更加忧郁。
歌剧《原野》观后感 沉闷紧张的曲调,寂静的暮色,怪相的黑云遮住了天,苍苍茫茫的原野中,随着一声长长的铁链声,灯光开始慢慢地移动,我们的思想也随着旋律跳跃……那也许是希望,也许是险恶,也许是反抗,也许是忧郁,歌剧《原野》就在这种气氛中拉开了序幕。
是的,仇虎带着仇恨回来了······一切将发生巨大的变化。
钢琴伴奏展现着一幅图景,天气萧瑟微寒,透露出仇虎的恨来自他对被人霸占为妻的情人金子的爱和对其惨死的父亲与妹妹的爱。
歌剧院更借助钢琴伴奏,表现原野和秋冢的阴霾。
剧情一步一步地推入了更高的诗的意境,以泼墨的诗情渲染出仇虎的怨恨与复仇的思想来贯穿全剧。
歌剧更多地渲染的是仇家和焦家的恩怨情仇,并以其为主线,将主要人物的性格完全的展现出来。
演员们丰富的表情和演唱水平更参透了曲折跌宕的故事情节。
观众们随着故事的发展而喜怒哀乐,掌声不绝于耳。
仇虎最后的绝望自杀,给人留下了一许愤懑;而金子的怀孕则给这段爱情故事埋伏了新的希望。
在旧社会那种一个压抑的年代,阐述了一曲悲哀的人性畅想,一段追求美好、自由爱情的动人故事,关注了时代的悲剧特质。
歌剧《原野》所展示出的超绝的意志力,强悍的精神,原始的人性,以及对强大生命力的憧憬,激越着每一个观赏者;它让人们深刻感悟到了人性复杂而丰富的内涵,体味到人的内在生命运动的无比丰富性与独特性。
我常常把一个人的岁月比作一棵正在成长的树。
从一颗种子发芽到长成参天大树,再到衰落腐败,而其中又经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每个季节都有你一生追忆的情愫。
树木的命运掌握在顽强的追求,人的内心也是如此。
而另一方面,风总是朝一个方向刮去,于是刚刚刮落的树叶便无声的静默于某个角落里,我喜欢被风吹落在地上的树叶,历经生命的轮回,完整的回归大地,于是,在一个阳光疏淡的清晨,随手捡起了一片,这是一片杨树叶,淡淡的黄色里泛着微红,优美而充满了诗意,清晰的叶脉,有些卷曲的身体,仿佛在讲述着春夏秋冬的季节变换,细细品味着这大自然的经典杰作,沉浸于其中的静美。
在这个初春的季节,感悟到人生。
仇虎的人生回到终点,述说着人生的几多无奈;金子的对命运的追求,则就是对美好的自由诠释。
歌剧原野的介绍
中国民族歌剧《原野》是当代作品。
万方根据曹禺同名话剧改编,金湘作曲。
1987年7月25日由中国歌剧舞剧院于北京天桥剧场首演。
万方把她父亲曹禺的原著在过去舞台和银幕上删去的一些戏(如“阎王殿”等)加以恢复,并尽量发挥歌剧的特色。
用洋溢的诗情,在文学形象上加以适当的变异,但在总的精神上却更加忠于原著。
《原野》本是青年农民仇虎的复仇与爱情的故事。
原著留给人们更多的印象是“复仇”的“恨”的形象。
而歌剧却省略了许多情节,把重点放在展示人物深层的心灵和感情上。
鲜明地揭示出仇虎的恨来自他对被人霸占为妻的情人金子的爱和对其惨死的父亲与妹妹的爱。
歌剧作者们更借助音乐,把剧情推入了更高的诗的意境,以泼墨的诗情渲染了仇虎的怨恨与复仇:如序幕的原野、秋冢、阴霾…… 序幕 合晶与乐队 第一幕 一 仇虎与咏叙调 二 白傻子的咏叙调及白傻子与仇虎的对唱 三 仇虎的咏吧调——“焦阎王,你怎么死了
” 四 白傻子与仇虎的对唱 五 焦母的宣叙调 六 大星、金子的对唱 七 大星的咏叹调——“哦,女人” 八 焦经平、金子、大星的三重唱 九 金子的咏叹调——“哦,天黑了” 十 间奏曲 第二幕 一 仇虎与金子的对唱 二 金子的咏叹调——“啊
我的虎子哥” 三 仇牙的咏叹调、仇虎与金子的二重唱 四 金子与常五的对唱 五 常五的咏叹调——“你会不知道他” 六 金子与仇虎的对唱、重唱 七 焦母、金 关于对原野的各方评论 “作曲家写出了人类共同的情感,对生命的热爱和对幸福的渴望。
” ——德国评论界 中国歌剧《原野》在美国成功的演出,是二十世纪以来,世界歌剧史上最主要的事 件之一。
——美《今日美国》 《原野》将成为在国际保留剧目占有一席之地的中国歌剧。
——美《华盛顿邮报》 金湘先生曲折的创作道路,使他正好立足于当今美国占主导地位的新浪漫主义的主流 中。
——美《纽约时报》 音乐是没有国界的,《原野》的音乐让我们的心灵相通。
《原野》征服了瑞士。
——古典音乐节主席:阿兰奇 。
《原野》的好评如潮,不仅仅因为作为歌剧,它的完美表达和深刻感染力,更重要的是,它以歌剧的艺术形式,揭开了中国社会的一角。
美国戏剧演员嘉登纳指出:“歌剧就是当一个人背部被刺了一刀,他没有流血,却仍在歌唱。
”歌剧所关心的不是剧情如何,而是剧中心情的表达。
《原野》的成功,就在于它将剧中人物复杂、矛盾的心情,通过乐章、咏唱、表演的形式,进行了丰富的表达,让观众看到了一个个有血有肉,既艺术又现实的舞台形象。
这样的形象似乎仅存在于舞台,因为它的艺术美;这样的形象又似乎就在我们身边,因为它淋漓的性格表现,使观众不自禁产生了共鸣。
中国歌剧舞剧院的艺术家们,正是在舞台与现实之间,为我们上演了一出人间的悲喜剧。
仇虎是率性的,多情的,又是冲动的,激愤的。
他带着复仇的火,从“炼狱”中归来。
发现“第一仇人”已经不复存在的时候,他惘然失措。
生命的意义只剩下复仇的时候,却被残忍地剥夺了复仇的对象。
然而不熄的复仇之火,注定只能烧到焦阎王的儿子——焦大星的身上。
然而焦大星却是他从小的拜把兄弟,一个懦弱却善良的男人。
仇虎的出现,伴随着激烈跳动的音符,他的愤怒,他的惘然,他的不知所措,他的咬牙切齿,都在乐章的变换中,被刻画得如此真切。
在仇虎的愤怒不得已烧向焦大星的时候,白傻子却透露了一个惊人的“秘密”,金子——仇虎的未婚妻,却成了焦大星——仇虎的拜把兄弟,的续弦。
仇虎的揪心、失落、愤怒、痛苦,在突然涨起的音律中,一起涌上心头。
仇虎顿时无言以对。
金子,在焦阎王的淫威下,被抢入焦家,与焦母的婆媳矛盾,又夹杂着不同阶层的隔阂与冲突。
这种矛盾,焦母、金子和焦大星都无力化解。
金子生存在一个她所视为“炼狱”的生活里,她期待的是那黄金铺满地的理想世界。
金子是一个夹在焦大星和仇虎之间的女人。
焦大星的现实世界,和仇虎的理想世界,对金子来说,前者是妥协、无奈却同情,后者是深切的向往却没有未来。
仇虎、金子、焦大星,三人情感上的纠缠,仇家、焦家的爱与恨的纠缠,使人物充满了矛盾的艺术美感。
仇虎的复仇,金子对生活的向往,焦大星的无知与懦弱,焦母的毒辣与权威,最终,都逃不过命运的悲剧。
仇虎和金子的私奔,最终以焦大星与小黑子的生命为代价,焦母的权威最终使她酿成了自己都无法原谅的大错。
仇虎最终死在逃出“黑暗世界”的门槛上。
金子向着“铺满黄金”的地方去了,等待她的,会是美丽的世界,还是另一个“炼狱”
然而,这一段痛苦的记忆,必将伴随余生。
而仇虎和焦母的仇恨也将延续。
歌剧展示了人物矛盾、扭曲的内心世界,揭开了旧社会的一角。
仇虎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被压迫者的代表。
“天,是他们的天”,他们靠天吃饭,却憎恨天的不公。
阶级压迫与不平等,造就了阶级仇恨,仇恨却总伴随着痛苦。
在得知焦阎王死去的消息时,杀死焦大星时,眼睁睁看着小黑子成为自己的替罪羔羊时,他惘然,他不知所措。
他是善良的,却被仇恨所扭曲,他是理智的,却被愤怒所蒙蔽。
他是活生生的劳苦大众的化身。
焦大星,懦弱、善良、孝顺、体贴,他对谁都好,却对婆媳间的仇恨无能为力。
他以自己是焦阎王的后代而骄傲,却不知道这个名字沾染着多少人的献血。
他的无知,注定了他的懦弱,他的懦弱,注定了他的悲剧。
在我看来,焦大星是旧社会中妥协派的化身。
他们在阶级的斗争中,沉默、保守、妥协,在激烈的阶级冲突中,是无辜却必然的牺牲品。
焦母,是旧社会的权威力量,她掌握着绝大多数的社会资源,霸道、蛮横,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金子,象征着旧社会中不幸的女人们,她的女性地位生来就造就了不平等,更不幸地出生于社会下层家庭。
不平等的叠加,使她在婆媳矛盾中注定是要被诅咒的对象。
她对新生活有热切的向往,却没有改变现状的力量,而只能寄希望于仇虎。
她是旧时代女性的典型代表。
心怀希望,却没有改变的勇气和力量。
而一旦看到了希望的光芒,就不惜一切代价去追寻。
然而最后,她成了唯一的希望。
常三爷,作为一个串场的配角,他的影子充斥在旧社会的各个阶层里。
他们没有十分的正直和善良,也不是十分的邪恶和丑恶。
他们在各阶级中游走,随时寻找既得的利益,随时做好附庸的准备。
舞台上自始自终一直保持着阴沉、抑郁的气氛,然而在这种气氛中,却不时地迸发出人性的光芒。
金子与仇虎重逢时的乐章,轻松而欢快,顿时感染了观众。
爱情的力量在黑暗中撕开一片光亮来,隐约中彷佛看到了希望。
焦大星对焦母的孝顺,对金子的疼爱,也闪现出人性善良的光辉。
仇虎和金子在猛然发觉焦母与小黑子的悲剧时,脸上的焦急、慌乱之情,也展示出人性善良的一面。
金子与仇虎在走投无路时的不离不弃,更让人在绝境中看到了爱情的力量。
歌剧所渲染的悲剧的气氛,反而更凸显出了人性的光辉。
阶级的仇恨营造了悲剧,人物的性格,注定了悲剧的发生。
在歌剧中,人物的个性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歌剧《原野》正是以这样一种魅力,震撼了观众,取得了共鸣。
话剧原野想表达什么主题
话剧原野想表达揭露中国社会的封建性和黑暗性的主题。
从《雷雨》到《原野》是曹禺创作的第一阶段。
其总的特点是熟悉生活,但不写身边琐事;善于构思,但不墨守成规。
三部作品都是悲剧,但结构方式和风格特点各不相同,《雷雨》以情节结构的曲折复杂取胜;《日出》以日常生活场景的深刻展现见长;《原野》以象征手法和传奇色彩的运用别开生面。
三部作品也都有着共同的主题,即揭露中国社会的封建性和黑暗性。
试论歌剧《白毛女》在中国歌剧史上的重大意义
意义:《白毛女》是我国歌剧史上第一部里程牌式的作品,它是中国民族歌剧成熟的标志和发展的奠基石。
它的成功演出在我国近现代音乐史上具有承前启后的重要意义,并为我国歌剧创作的发展开辟了一个新的阶段。
这部作品不仅对中国歌剧和其他艺术形式的创作产生过广泛影响,而且对他后来的创作也具有重要意义。
《白毛女》简介:1、创作背景:白毛女起源于晋察冀边区白毛仙姑的民间传说故事中的主人公“喜儿”,其因饱受旧社会的迫害而成为少白头,顾名思义被称作“白毛女”。
1945年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据此集体创作出歌剧《白毛女》。
这部1940年代抗日战争末期在中国共产党控制的解放区创作的是一部具有深远历史影响的文艺作品。
此作品后来被改编成多种艺术形式,经久不衰。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这一特殊时期创作的文艺作品成为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瑰宝。
2、主要内容:解放前的华北农村,贫苦佃农杨白劳早年丧妻,膝下一女名喜儿,相依度日;邻居王大婶及其子王大春常给杨家父女多方照顾,两家融洽和睦。
喜儿和大春相处日久,情投意合,两老商定秋后为他俩完婚。
恶霸地主黄世仁欲霸占年轻貌美的喜儿,遂与管家穆仁智设计,以重租厚利强迫杨白劳于年内归还欠债。
旧历除夕,杨白劳终因无力偿还重利,被黄世仁威逼在喜儿的卖身契上画押。
杨白劳痛不欲生,回家后饮盐卤自尽。
初一早上,喜儿被抢入黄宅后,受尽折磨。
黄世仁为斩断喜儿对大春的情丝,夺回王家租地,驱逐王大婶母子,又伺机将喜儿奸污。
大春救喜儿未成,投奔红军。
怀有身孕的喜儿在黄家女佣张二婶的帮助下逃离虎口,途中生下婴儿,旋即夭折。
后独自入深山穴居,餐风宿露。
由于长期缺少盐分摄入,一头青丝变成白发。
喜儿因常至破庙中取供品充饥,被村人迷信视为“白毛仙姑”下凡显灵。
抗日战争爆发后,大春随八路军回到家乡。
此时,黄世仁借村人迷信,制造“白毛仙姑”降灾谣言惑众。
留乡工作的大春为发动减租减息,提高群众觉悟,十五之夜,亲往跟踪查探,竟在山洞中与喜儿相逢。
在全村公审会上,黄世仁、穆仁智二人受到严惩。
地主被镇压了,喜儿报了仇伸了冤。
她重又回到自己的村庄,与大春建立了幸福的家庭,头发也渐渐变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