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狱变和罗生门我该买那本书更好
日本文艺作品承传至今的传统,就是创造美,再从中亲手破坏美。
川端康成和芥川龙之介让美人在火中殉难,三岛由纪夫也曾放火烧毁了作为美之观念的“金阁”,把金阁在烈火中的颤抖和哗剥爆响,幻想成女人在情欲高潮中的抽搐与呻吟(《金阁寺》)。
热衷于日本文学的丰田四郎,正是出于对这种传统美学技艺的熟稔和热爱,才有能力和兴趣把《地狱变》的美之形象渲染在大银幕上。
人生,比地狱更像地狱
芥川龙之介作为一个博杂家,《地狱变》不单同于谷崎文学、三岛文学美学方面的追求,它也具有人文思想等多方位的追求。
芥川龙之介说:“人生,远比地狱更像地狱。
”他藉由主人公良秀之口(良秀扬言:“我一向只能画亲眼所见之物。
”他所画的“地狱”景象,全都脱胎自人间)道明了这层寓意。
芥川一向善于利用历史故事做伪装。
在《地狱变》中,他苦心孤诣地模仿堀川大公手下一个侍者的口吻来讲故事,从他的立场出发故意颠倒黑白曲解客观事实--把堀川大公美化成一代圣人形象,而把良秀描述为一个倔犟自傲的、违反人伦五常的自作孽的卑窭小人,无疑起到了反讽效果。
这皆是时代背景造就。
大正年间的日本,当时芥川的小说仅因描写一个好色的天皇把女子驮在背上便无法付梓,又岂敢明目张胆地鞭笞统治阶层呢
丰田四郎50多年后的电影版,显然不再有这样的避讳。
他脸谱化地处理了故事中的人物,把堀川大公直接塑造成无恶不作的坏蛋,对原作稍做改动--把槟榔毛车中的嫔妃换成堀川大公本尊,结局中坠入阿鼻地狱的不是画师良秀,而是堀川大公。
原作开头写到一位老人被堀川大公的牛撞伤,却双手合十喃喃地说:被大公的牛撞伤,是多么大的荣幸啊。
丰田四郎的改动,则是老人血迹斑斑当场毙命于樱花树下的凛冽影像。
直接把乱世刻画成人间地狱的图景。
同样地,同期沟口健二对森鸥外《山椒大夫》的改编,也是由含蓄到直接的明显转变,可见昭和年代电影创作的言论尺度。
与芥川其它作品相似,《地狱变》仍是他一贯神经质似的充满怀疑色彩的不可知论哲学观的投影,其中存在着诸多不确定元素,譬如堀川大公是否当真垂涎良秀女儿美色、良秀女儿是否真跟他人有染等等。
丰田四郎没有像黑泽明改编《罗生门》那样把芥川揣度客观事物多种可能的“神经衰弱”哲学放大化处理,而是截断了情节发展的多种线索可能,明确为独一无二的情节事实。
此外,丰田四郎为影片丰富了一些枝叶。
良秀去尸骸堆中写生,看到老妪“光顾”死尸尔后被人攻击,良秀徒弟被逐出师门后做强盗的迟疑不决等插曲,出自《罗生门》。
在结局中,良秀自决后的冤魂带着怨恨去向堀川大公索命,使大公精神深受刺激,终在“地狱变”屏风前跌下了阿鼻地狱。
这个灵感创意大概来自丰田四郎于本片之前执导的《四谷怪谈》吧。
罗生门中地狱变大公让良秀在屏风上做的画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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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黑白电影《罗生门》观后感
2008年9月,正值黑泽明导演逝世十周年。
在大师一生的电影创作生涯中,《罗生门》以其精湛的艺术手法和沉重的人文思索最为影迷称道。
这部创作于1950年的黑白电影时长88分钟,虽然没有《七武士》那样好看,也不如《用心棒》那样诙谐,但依然为成千上万电影人推崇备至。
《罗生门》的摄影风格以及剧情架构一再为后人效仿,而大师对于人生的反思足以让所有人沉浸其中扪心自问。
《罗生门》的故事改编自作家芥川龙之介的短篇小说《竹林中》,《罗生门》则是他的另一部小说。
芥川龙之介是日本大正时代小说家,其一生全力创作短篇小说,取材新颖情节诡异,多关注社会丑恶现象,笔锋冷峻简洁有力。
1922年刚从中国旅行归国的芥川龙之介创作《竹林中》,效仿英国现代侦破小说鼻祖威尔基·柯林斯《月亮宝石》的结构,对同一桩案件听取各方证词,布设一个将所有人牵涉其中的迷局,透过故事反思人性。
1927年芥川龙之介服安眠药自杀身亡后,日本文坛为了对其表示纪念,特别设立“芥川赏”鼓励新人,该奖项在日本文学界与“直木赏”齐名。
黑泽明采用《竹林中》的故事,完成惊世之作《罗生门》。
故事发生在战乱连绵天灾不断的平安朝代,罗生门就位于京都大城圈正南门。
黑泽明搭建的这个罗生门建筑风格很诡异,亦是对岁月时局和人生的象征。
故事开场天下着雨,樵夫路人和一个游僧构成三人组,开始对一桩发生在竹林中的凶杀事件议论纷纷。
案件围绕着一个强盗和一对路经竹林的武士夫妻展开,这又是一个三人组。
黑泽明继《姿三四郎》后再度涉足三角关系,而此次意图更为明显,就是要让人性在这看似三位一体的组合中分崩离析,而观众也和剧中人以及影片创作团队形成隐含的三角关系。
嫌疑犯被抓到,五花大绑地送审公堂,原来是三船敏郎饰演的强盗多襄丸。
多襄丸在竹林中小睡,偶遇了路过的武士金泽武弘和他的妻子真砂。
一阵风吹过,真砂的真容被多襄丸看见,后者顿时心花怒放动了邪念。
他诱骗武士到竹林深处,将其打倒后捆绑,又将真砂骗到武士面前,欲在此地凌辱女子给其夫君看,满足自己变态的欲念。
到这里前因基本交待清楚,而后果就是武士身中一刀死了,尸体被樵夫撞见后报官。
影片中使用了倒叙手法先给出樵夫撞尸的情节,再把事情的起因托出,也是一种常见的设置悬念的手法。
看上去本片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侦探破案故事,但黑泽明显然不想被人误解成爱伦坡。
接下去故事开始有点儿意思了,围绕着武士是被谁杀死的,几位当事人开始各抒己见。
第一个受审的是主犯多襄丸,他一副嘻嘻哈哈事不关己的表情,让人觉得就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主。
多襄丸对自己杀死武士的罪行供认不讳,对于自己能够和武士大战二十回合,以及轻而易举地捕获美女芳心的举动,甚至颇为自豪。
在他的故事里,早坂文雄编写的配乐高亢激烈,衬托着多襄丸的英雄壮举。
既然疑犯主动招供,看似可以结案了,但当事人真砂又给出了另一种说法。
真砂承认了自己的受辱,其面对丈夫冷漠的眼神自觉羞愧,所以意图让丈夫结果了自己成全名节,但一不留神她昏了过去,也许在摔倒的过程中不慎刺死了丈夫。
伴着真砂的倾诉,音乐变得平缓而又略带哀伤。
案情又一次陷入扑朔迷离。
为了彻底弄清案情,小日本把神神叨叨的招魂术也发挥了出来。
本间文子扮演的巫婆故弄玄虚一番,竟然把死去的武士鬼魂附上了身。
武士说了一个更为伤感的故事,看到妻子在自己面前受辱后居然还要求强盗杀死自己,更觉悲愤。
即使心里原谅了强盗,但对妻子仍是充满了诅咒和怨恨。
怀着这种激愤的情绪,他挥刀自尽,以一种武士道精神实现救赎。
音乐在这里有些阴森而诡异。
同一个故事,却因为当事人不同的陈述,出现了三种说法。
伴随着这三种各自为政的说法,是三种完全不同的背景配乐。
时而激昂时而幽怨时而诡异的音乐,衬托着陈述者不同的情绪状态,将三个故事的界限划清。
张艺谋在《英雄》中尝试复制《罗生门》的结构,但用不同的色调替换了不同的音乐,在大银幕上看来风格化更趋明显。
三个故事的经过不同,但起因和结果都是一样的。
因为一时的冲动,多襄丸看上了不该看上的女子,于是兴起这一番荒唐事,其结果就是武士死了。
但武士的死法各不相同,关键在于作案凶器。
在多襄丸的故事里,武士是被长刀劈死的,而在后面两个故事里,武士则是被属于真砂的短刀刺死的。
究竟谁在说谎,衙门看一眼尸体就知道。
但黑泽明无心纠缠于事实真相,因为这不是一个查案子的故事,导演想要表达的深远得多。
于是便有了最后一个故事,也就是站在罗生门下的樵夫讲的亲眼目睹的事情经过。
多襄丸在侮辱真砂后哀求她跟自己走,不愿做决定的真砂要多襄丸同丈夫决斗,没想到丈夫却因为嫌弃被人侮辱过的自己不愿意跟多襄丸较量,同样多襄丸也丢了胆子不敢跟武士拼命。
在被近乎精神崩溃的真砂挑唆后两人终于大战一场,场面却是丢盔卸甲十分难看,最终误打误撞多襄丸占了上风杀死了武士。
这个故事没有配乐的伴奏,就如同我们的平凡人生那样毫无渲染,暗示着这才是事情的真实经过。
至此真相大白,杀死武士的是多襄丸,用的是长刀。
那么那把短刀哪里去了呢
黑泽明在这里埋下伏笔,直到后文才揭开真相。
通过路人的口,观众得知短刀原来是被贪心的樵夫拿走了,而樵夫之所以在公堂上做伪证,也是出于这个原因,而不仅仅是如其所言担心被纠缠到案情之中。
这个谜团一解开,看似解答了案件中所有疑点,实则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我们已经知道,上面四个故事中有真有假,我们还基本知道了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我们还想知道,他们各自为什么说了一些假话,这些谎言究竟维护了什么
细加分析便知,樵夫用谎言维护了自己的贪财,多襄丸用谎言维护了自己的虚荣,真砂用谎言维护了自己的名节,武士用谎言维护了自己的尊严。
樵夫的谎言代价最小,由于案件无关自身,他在乎的只是很小的财物。
即使是一把短刀那么小的事情,毕竟也是丢面子的,所以他没有对路人和游僧道出。
多襄丸明知自己要死了,所以尽量往自己的脸上抹金,试图用英雄壮举来满足自己被认作强贼的虚荣心,掩盖自己其实不过是一胆小毛贼的本质。
真砂是女人,发生了这种事情,她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名节。
所以在她的故事里,掩盖掉了自己因为爱欲快感而放弃抵抗的细节,而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烈女形象。
武士既不勇猛也不高贵,他打不过人家,而且还胆怯如鼠。
对于他而言,最要考虑的是维护自己的武士道精神,所以编造出一个剖腹自尽的壮烈故事。
出身于武士世家的导演本人在此唏嘘武士道精神业已不再。
案情终了,因果也都有了报。
但导演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因而让罗生门的那场雨继续下。
为了拍出雨的效果,摄制组还往水中加了墨汁。
而演员们要长时间在这摇摇欲坠的罗生门布景下工作,也实是敬业万分。
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雨声,樵夫发现路人在偷弃婴的外衣欲加阻拦,这才让路人将自己偷去短刀的心事挑明。
路人语不惊人死不休,顺带着道出世界上所有人都在欺骗的事实,一句“人间即是地狱”惊醒所有看电影的梦中人。
此时的黑泽明已不仅仅是剧中戏的导演,而是要以上帝的姿态向世人发出哲学语气的质问。
在这时影片格外沉默,剧中人在沉思,观影者也陷入深深的思索。
在这世界里,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在欺骗,更为甚者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信口开河。
当为了获得一些格外利益,或者是为了维护一些自我形象,我们都会不断地欺骗别人,久而久之却是一直在欺骗着自己的良心。
当人世间失去了真诚的价值,这世界还值不值得去为之奋斗
探讨此类题材的文艺作品不少,吉姆·凯瑞在《大话王》里嬉笑着慨叹人生,匹诺曹被教导着不能说谎否则鼻子会变长。
但黑泽明的思索格外沉重,他以一种大家风范高屋建瓴,又以一种末世姿态对人类表示绝望。
我们都是人类的一分子,由彼及身地联系到自己,因而也生出一份莫名的悲哀来。
影片拍摄时正值日本处于战后政权交替时期,国家衰败经济颓废生产力严重下降,国民的自信心都在逐渐缺失。
黑泽明借用人类共同的心灵思索对国家未来的走向表示了身为艺术家的迷茫和忧虑,而如今再看《罗生门》,也依然为其深入人心的发问而感到震撼。
当今影坛愈来愈多的作者开始关注人性在物质大潮冲击下的流失,《黑客帝国》《28天之后》《人工智能》《三峡好人》等或多或少皆有所提及,但都不能达到50年前《罗生门》的哲学高度。
都说电影是娱乐,黑泽明却用电影写了一本充满哲学思辨的书。
他的西方弟子库布里克也十分赞同大师的情怀,在后者的影片中也总是充满了对人性的解构和反思。
《罗生门》没有一黑到底。
在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原作里,老婆婆的衣服被夺走,作家给出了悲观和绝望的答案。
但黑泽明终究还是在影片末尾给出了一点希望,故事最后雨过天晴,沉默良久的樵夫从游僧手中抱走弃婴决定收养,游僧则表达了对人间尚有光明和美好的信心。
游僧的设置一眼就能看出,他代表了一种道义,一种只有东方人才能理解的哲学思想。
导演试图用传统的道义来教化新新人类的意图也很明显,而伴着这种有一些希望的结局,音乐变得平静而优美,樵夫渐行渐远的背影亦是观众对于美好未来的一种期待和向往。
婴儿即是我们的未来,是人类怀抱的希望。
只要有希望,那么未来就有可能是美好的。
大师在最后展露了自己的慈悲心,而我们观影者则不该沉醉在这份假象的痴情里,而应以身作则地思索自身的价值,并且力所能及地去做真诚的事情。
电影只能探讨生命的意义,惟有每个人的行动才对生命有实际价值。
除了思想上的超前,《罗生门》在技术上的突破也是显而易见的,其划时代的意义丝毫不逊色于奥森·威尔斯的《公民凯恩》。
本片不仅是电影史上第一次走进森林拍摄,更是第一次将镜头直接对着太阳拍摄。
技术上的实验成功,让我们有幸观摩到如此瑰丽迷人的《罗生门》。
主要故事都发生在斑驳陆离的树叶下,光和影交相辉映,一如人心的叵测与未知。
黑泽明对移动机位的把握炉火纯青,在竹林中的几场戏,很少出现单调的反打镜头,取而代之的是构思精巧的镜头移动。
角色视角的移动不仅自然,而且成功地过度了情绪。
在50年代就能达到在画面和思想上如此完美的结合,难怪世界也为之倾倒。
本片卡司也是实力超群。
和黑泽明有过多次合作的三船敏郎,是日本影坛的传奇人物。
这个出生在愚人节逝世在平安夜的男人,从小生长在中国,回国后参与电影拍摄,在《泥醉天使》中一鸣惊人。
本片中他将一个看似牛气冲天实则熊包一个的多襄丸表演得入木三分,嬉笑怒骂把握得恰到好处。
之后他凭借《保镖》和《红胡子》两度夺下威尼斯影帝,和黑泽明一起被誉为“国际的黑泽,世界的三船”。
60年代后三船敏郎和黑泽明发生不和,之后再未合作过,不得不说是电影界的一大遗憾。
在《罗生门》的优异表演中仅次于三船的就是饰演真砂的京町子了,她将一个时而坚毅时而软弱时而疯癫的受辱女子形象表演得淋漓尽致,举手投足见优雅,蹙眉转眼现忧伤。
京町子被称作“最优秀赏女演员”,从上台表演至今始终是单身。
和三船敏郎演对手戏的森雅之,是黑泽明班底中的优雅美男。
他沉着理智的表演,和激越放纵的三船敏郎恰好形成鲜明对比,被人称为“静的森雅之”。
1973年他因直肠癌去世,他的女儿中岛葵也是一名演员。
另外扮演樵夫的志村乔和饰演僧侣的千秋实,也都一直活跃在日本影坛上。
《罗生门》公映后震撼了全世界,次年接连夺下威尼斯金狮奖和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
日本电影震惊了世界影坛,而《罗生门》也一举将黑泽明扶上电影大师的王座。
大师离开人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而《罗生门》的诞生也接近六十年。
如今的世界愈加惟利是图,连专心做电影的人也都少而又少。
在娱乐大片充斥眼球的时代,我们需要经常静下心来,欣赏一下《罗生门》这样的电影。
如同喝惯了可乐,也需要坐下来品一杯香茗一样。
《罗生门》有这样一种宁静致远的情怀,让人省身,让人回味。
许多人都说,《罗生门》这部电影,是一辈子都要看的好电影。
竹林里犯了错无法翻案,那就不要在人生里再犯这样的错了,大师在天堂看着呢。
芥川龙之介是怎么死的
1892年芥川龙之介生于东京,本姓新原,是一个送奶工人的儿子,生母于三十二岁时生下他,八个月后猝然发狂,其后终生为狂人。
龙之介被生母胞兄芥川家收为养子,因芥川家是延续十几代的士族(武士),门风高尚,文学、演艺、美术等均是士族子弟必修科目。
或许是环境使然,再加上天资聪颖,他阅读的书籍涉猎极广,在中小学时代喜读江户文学、《西游记》、《水浒传》等,也喜欢日本近代作家泉镜花、幸田露伴、夏目漱石、森鸥外的作品。
对欧美文学也兴趣浓厚,喜读易卜生、法朗士、波德莱尔、斯特林堡等人的作品,深受世纪末文学的影响。
这使他日后不但成为杰出的作家,更是个博学之士。
1913年他进入东京帝国大学,学习英国文学,期间开始写作。
并与久米正雄、菊池宽等先后两次复刊《新思潮》,成为第3次和第4次复刊的《新思潮》杂志同人。
1914发表处女作《老年》、戏曲《青年之死》。
1915年发表《罗生门》,但并没有受到重视。
同年十二月经由级友介绍,出席漱石山房的“木曜会”,以后师事夏目漱石,深受夏目漱石的影响。
1916年他在《新思潮》杂志发表短篇小说《鼻子》,夏目漱石读到后,非常赞赏,对他多方关怀。
这段时间他也开始创作俳句。
之后在1916年又连续创作了《芋粥》、《手巾》,在文坛确立了新锐作家的地位。
1916年大学毕业后,曾在横须贺海军机关学校任教3年。
旋辞职。
1918年他发表《地狱变》,讲述了一个战国时期的残酷故事,通过画师,画师女儿等人的遭遇。
反映了纯粹的艺术和无辜的底层人民受邪恶的统治者的摧残。
1919年在大阪每日新闻社任职,但并不上班。
1921年以大阪每日新闻视察员身份来中国旅行四个月,,先后游览上海、杭州、苏州、南京、芜湖、汉口、洞庭湖、长沙、郑州、洛阳、龙门、北京等地,回国后发表《上海游记》(1921)和《江南游记》(1922)等。
这次任务非常繁重。
在任务的压力和自身压抑作用下,他染上了多种疾病,一生为胃肠病、痔疮、神经衰弱、失眠症所苦。
1922年他回到日本后。
发表了《竹林中》。
作品与柯林斯的《月亮宝石》结构类似,都是在一件案子的调查采集的各方的证词与说法。
不同的是《月亮宝石》最后澄清了事实,而《竹林中》中各方的证词某些地方重合却又有很大矛盾,但是又都能自圆其说。
整个作品弥漫着压抑,彷徨,不定向的气氛。
这反应了作者本人迷茫的思想。
自此以后,由于病情恶化,芥川龙之介常出现幻觉,当时的社会形式也右转,没有言论自由。
这使得他的作品更加压抑,如《河童》。
自1917年至1923年,龙之介所写短篇小说先后六次结集出版,分别以《罗生门》、《烟草与魔鬼》、《傀儡师》、《影灯笼》、《夜来花》和《春服》6个短篇为书名。
1927年芥川龙之介继续写作随想集《侏儒的话》,作品短小精悍,每段只有一两句话,但意味深长。
7月24日,由于健康和思想情绪上的原因,35岁的龙之介在自家寓所服用致死量的安眠药自杀,枕边搁置有圣经、遗书与遗稿。
他的死,带给日本社会极大冲击,尤以文坛人士更是惋惜一个天才的早逝,1935年芥川龙之介自杀去世8年后,他的毕生好友菊池寛设立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文学新人奖“芥川赏”,现已成为日本最重要文学奖之一,与“直木赏”齐名。
1950年,日本著名导演黑泽明,将芥川的作品《竹林中》与《罗生门》合而为一,改编为电影《罗生门》,在国际上获得多个大奖,使日本电影走向世界。
此后,“罗生门”更成为华语地区对于扑朔迷离的、各方说法不一的事件的代名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