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跪求,评论苏童小说语言特色
苏童的小说注重语言的创新与实验 ,具体体现在五个方面 :一、追求意象化的语言境界 ;二、用隐含作家的提示性语言构成与读者之间的对话 ;三、对色彩词汇和意象的迷恋 ;四、标点符号的有节制的删略 ;五、颠覆情感化的语言 ,惯用冷笔。
论苏童小说语言的审美特征 指导教师:潘文 作者:韩钰 摘要:苏童的语言极富魅力,本文选取苏童小说中的语句,从五个方面细致分析了其中蕴含的奥秘:对细节细致如画的描述、隐藏于冷静表述背后的情感、语言超常规的变异组合、唯美的诗意化语言 关键词:苏童 细节描写 情感性 语言超常规的变异组合 诗意化语言 苏童的语言,是极富魅力和创造力的。
他总能悠闲地玩弄着诡异绮丽的诗意般语言,利用娴熟的笔触,让一个个性格扭曲而倍受忽略的人物鲜活起来。
他的作品不断地在农村和城市,过去和现在之间转换,在时空与地域的交错中,在种种充满悲观、孤独、荒谬的情节中,苏童对语言的驾驭能力令人叹服。
一、 对细节细致如画的描述 苏童对“白纸上好画画”满怀信心,他的小说语言常常呈现出强烈的画面感。
在创作过程中,他仿佛打开自己所有的感官,敏锐地捕捉着对声色、光影、触觉和味道的感觉以及那些细碎琐屑的细节,并把它们细腻地表达出来。
1、 细微的动作描写 颂莲弯腰朝井中看,井水是蓝黑色的,水面上也浮着陈年的落叶,颂莲看见自己的脸在水中闪烁不定,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被吸入井中放大了,沉闷而微弱、有一阵风吹过来,把颂莲的裙子吹得如同飞鸟,颂莲这时感到一种坚硬的凉意,像石头一样慢慢敲她的身体,颂莲开始往回走,往回走的速度很快,回到南厢房的廊下,她吐出一口气,回头又看那个紫藤架,架上倏地落下两三串花,很突然的落下来,颂莲觉得这也很奇怪。
——《妻妾成群》 井中的世界对颂莲来说是个黑色的诱惑,她的一系列动作都表明她想将它看清楚以便使自己不再莫名地恐惧,所以她“看见自己的脸在水中闪烁不定,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被吸入井中放大了” 可是她却永远也不敢靠近,“颂莲开始往回走,往回走的速度很快,回到南厢房的廊下,她吐出一口气”这种恐惧既是对阴森的井和那个不祥的传说,更因为对自己不可掌控的,随时可能被幽黑深井般生活所吞噬的命运的恐惧,所以她永远摆脱不了那口井的阴影。
通过动作的细微描写,含蓄地表现出颂莲矛盾、恐惧、不安的内心 “小武汉发现他的生活是被手毁坏的,也要让手来挽救,但是除了用一只手拍打另一只手,用一只手惩罚另一只手,他并不知道怎样用一只手去挽救另一只手。
”——《手》 从搬尸工小武汉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可以真切感受到他人性所遭到的扭曲、毁灭与戗残。
2、 景物及静物描写 凝视着自己手里的一只紫檀木球,从木球上散发的是她所熟悉的那股幽香,它熏香了锦带罗裙,与女孩特有的乳香融为一体,那是媚娘的母亲与姐妹啧啧称奇的香味。
——《武则天》 在武则天中作者反复描写紫檀木球的香味,这一细节描写直接关系着小说主角的心理转变,紫檀木球是至关重要的一个意象. 父王驾崩的那天早晨,霜露浓重,太阳犹如破碎的蛋黄悬浮于铜尺山的峰峦后面。
端白看见一群白色的鹭鸟从乌桕树林中低低掠过,它们围绕近山堂的朱廊黑瓦盘旋片刻,留下数声哀婉的啼啭和几片羽毛,我看见我的手腕上、石案上还有书册上溅满了鹭鸟的灰白稀松的粪便。
——《我的帝王生涯》 用破碎的蛋黄来形容太阳,一方面写出了在晨雾缭绕中,阳光昏暗不明,另一方面也象征了帝王驾崩,宫中的诡谲气氛和王朝日渐式微的命运. 颂莲朝井边走去,她的身体无比轻盈,好像在梦中行路一般,有一股植物腐烂的气息弥漫井台四周,颂莲从地上拣起一片紫藤叶子细看了看,把它扔进井里。
她看见叶子像一片饰物浮在幽篮的死水之上,把她的浮影遮盖了一块,她竟然看不见自己的眼睛。
——《妻妾成群》 植物腐烂的气息, 幽篮的死水,烘托出阴森恐怖的气氛,颂莲的反常举动,泄露出她虚弱,不安的内心. 3、 色彩描写 在美学上色彩包含两方面内容:主观色彩和客观色彩,客观色彩的涂抹、渲染,可以造成一种特定的氛围、色调。
苏童在作品中习惯运用鲜艳的红色来抒情,他笔下的人物或多或少都与这个凄艳的“红”有关:如红菱、颂莲、灵虹、段红等。
去年冬 天我和你们一起喝了白酒后打翻一瓶红墨水,在墙上画下了我的八位亲人。
我还写了一首诗想夹在少年时代留下的历史书里。
那是一首胡言乱语口齿不清的自白诗。
诗中幻想了我的家 族从前的辉煌岁月,幻想了横亘于这条血脉的黑红灾难线。
有许多种开始和结尾交替出现。
最后我痛哭失声,我把红墨水拚命地往纸上抹,抹得那首诗无法再辨别字迹。
——《一九三四年的逃亡》 无论是在《妻妾成群》、《城北地带》中,还是在《罂粟之家》中,红色成为了一种象征。
盛开的罂粟花、鬼火般的夜繁花和深夜里的红灯笼,在漆黑的夜晚,在荒僻之所,它们兀自鲜艳火红,但却如斯邪媚。
红色和沉重的色调形成强烈的反差,小说更具张力和撞击力,更渲染了一种颓废感伤的氛围。
二、 隐藏于冷静的表述背后的情感 美学家朱光潜曾说:“第一流小说家不尽是会讲故事的人,第一流小说中的故事大半只像枯树搭成的花架,用处只在撑持住一园锦绣灿烂、生气蓬勃的葛藤花卉。
这些故事以外的东西就是小说中的诗。
”“小说中的诗”,实际上是一种“超以象外,得其圜中”的意境,而在这意境中萦回的便是情感之流了 苏童从不轻易在小说中泄露自己的情感和褒贬,他的叙述是极为冷静的,波澜不惊。
我还听说杨夫人也已被赐死殉葬,她拒死不从,她光着脚在宫中奔逃,后来被三个宫役追获,用白绢强行勒毙了。
七口红棺拖上王陵时,有一口棺木内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众人大惊失色。
后来我亲眼看见那口棺盖被慢慢地顶开了,杨夫人竟然从棺中坐了起来,她的乱发上沾满了木屑和赤砂,脸色苍白如纸,她已经无力重复几天前的呐喊。
我看见她最后朝众人摇动了手中的遗诏印件,很快宫役们就用沙土注满了棺内,然后杨夫人的红棺被重新钉死了,我数了数,宫役们在棺盖上钉了十九颗长钉。
——《我的帝王生涯》 杨夫人被活活钉死在棺材内的情景极其残忍和血腥,令人不忍卒读,但作者冷静地,不厌其烦地详尽描述酷刑的过程,宫廷内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真实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此外,爱哭的废妃们被小皇帝剜去了舌头;何其惨烈
作者的笔却应是平静地写道:那些爱哭的嫔妃们的舌头看上去就像美味的红卤猪舌一样。
令人不寒而栗. 而对起义失败的李义芝的”空前绝后的极刑”更是让人不忍去读。
可作者的语言永远是平静的,从容的,而这种冷静得近乎游戏的文字背后,是作者的一种颓废而绝望的情绪,是末世纪的孤独和叛逆,反而能给读者极大的感官刺激和心灵震颤 三、 语言超常规的变异组合 客观世界的多样性,人的思维、情感、审美价值的多元性,导致了言语运用的多样性。
在小说中,叙事、写人、绘景、状物,超乎常理的语言变异运用,可以使言语代码突破其自身的容量,而带上了浓郁的审美意味。
于是,在人们眼前展现了一个色彩斑斓的变异言语世界。
这个世界,无法用理性来领会,却可以由解码者借助语境,凭借审美经验去解读。
① 苏童是个变换组合语言的高手,他的很多作品中都可以看到极具颠覆性的语句和陌生感的意象 1、将相互矛盾的事物现象在同一语言时段表达出来 苏童很擅长闻一多《死水》式的以美写丑法 “寒光四溅中,有猩红的血火焰般蹿起来,斑驳迷离。
陈玉金女人年轻壮美的身体迸发出巨响扑倒在黄泥大路上” “那天早晨黄泥大路上的血是如何洇成一朵莲花形状的呢
陈玉金女人崩裂的血气弥漫在初秋的雾霭中,微微发甜”。
——《一九三四年的逃亡》 这是《1934年的逃亡》中展示陈玉金弑妻的场景,美艳的色彩和意象用于形容杀戮的场景,甜的滋味也用于形容血的气息,估计没有读者会觉得美好,反而有一种作呕之感。
这便是以美写丑所能带来的效果。
2、有时,言语代码的组织突破了正常的思维意向,给人以出奇不意的感觉 “老秦不懂小武汉心里的苦,只是一味地劝导小武汉,我们这行当怎么了
也是个铁饭碗呢,人嘛,一生一死,谁没个那一天
死人其实是最安全的了,没思想了嘛,像个睡沉的孩子一样,很软,很听话,我这几年看东西有时候看花眼,上次给小美她爷爷穿衣服,老觉得他肩膀在动,好像配合我,自己要翻身呢。
” 搬尸工的工作和”铁饭碗”,恐怕是无法联系到一起的,但乐观的老秦突破正常思维, 将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就产生了俏皮、幽默和讽刺的效果, 四、 唯美的诗意化语言 苏童小说在语言运用和表达技巧上,不但吸收大量西方现代派的技法,同时他的审美情趣具有古典化特征,着力于意境的营造,注重语言的诗意化。
苏童小说语言诗意化首先表现在他运用了很多具备中国传统特殊风韵的词语和意象,这一点葛红兵曾加以精辟的论述:“夏天的海棠,秋天的紫藤;凄清的雨,肃煞的雪;等等;它们在小说中构成了一幅幅中国古代文人画,”“更重要的是小说中人物的行动,梅珊唱戏、飞浦吹箫、陈左仟阳痿、颂莲醉酒,等等,也都是意象,”“它接续了中国古代诗词戏曲的传统,接续了中国古代文人画的传统,以一种书画同源的风格拓展了中国现代小说的表现空间”“ 我更愿意说,苏童是一个具有中国传统文人气息的、深深地扎根在中国土壤上的作家,也因为他身上的这种气息,使他获得了飞越枫杨树故乡,穿过香椿树街,在鲁迅、茅盾力所不及的地方回顾历史,瞻望现实的能力,”② 其次表现在他苏童的这种收发自如的叙事风格,读他的小说,我们仿佛看到有个人站在小说的意境里面,平视着小说中的一景一物,一人一事,之后平静地向你述说,呈现出一种干净而透明的意境,“如华丽而质地绵实的苏州丝绸”。
③ 男孩小拐出生于一月之夜,恰逢大雪初歇的日子,北风吹响了屋檐下的冰凌,香椿树街的石板路上泥泞难行,与街平行的那条护城河则结满了厚厚的冰层。
在去火葬场的途中,男孩小拐多次撩起死者的衣袖,察看他左手臂上的猪头刺青,它在死者薄脆的皮肤上放射着神奇的光芒。
——《刺青时代》 这段环境描写只截取了北风中的冰凌,香椿树街的石板路上泥泞,结了冰的护城河这三个片段,但是已经让人感到了环境的险恶,可以想象如果是大雪纷飞的日子是怎样一副光景了。
第二天起了雾,丘陵地带被一片白蒙蒙的水汽所湿润,植物庄稼的茎叶散发着温熏的气息。
这是枫杨树乡村特有的湿润的早晨,50里乡土美丽而悲伤。
—— 《罂粟之家》 这段描写中,氤氲的水气扑面而来,淡淡的一笔却让人感到无限韵味 但是在这些充满古典韵味的景与物、比与喻的后面,赫然而立的却是人性的被扭曲与戕害、人生的孤独与痛苦等等现代的主题。
在苏童那里,对古典审美风格的追求与对现代主题的表现融合得天衣无缝。
总之,苏童小说既有奇特绮丽的现代感又有唯美诗意的古典感,对细节细致如画的描述、隐藏于冷静表述背后的情感、语言超常规的变异组合、唯美的诗意化语言,构成了苏童小说语言的个性标志和审美韵味。
访谈录的格式与写法
自己慢慢写
许多女人愿意做妈妈,表明不是什么苦差使。
安意如<人生若只如初见>.这是一部不甘于淹没在浩瀚书海中的作品。
她似在谈诗词,又似在谈风月。
她不拘泥于对古典诗词字面的理解,也非传统意义上的简单赏析,而是一种风格独特、感情丰富的散文随笔。
她用清丽、感性的笔调,配以优雅、飘逸的插图,描绘出一幕幕古典诗词背后唯美、动人的历史爱情画卷,引领读者倾听一段段经典、震撼的浪漫往事。
诗人,词人,凸现其旷世奇才与至真性情。
才子,佳人,似笑非笑的嫣然,执迷不悔的凛然,心照不宣的释然,让我们在悲喜交加中恍然…… 安意如《人生若只如初见》 2006年,一本名为《人生若只如初见》的古典诗词赏析图书不经意间进入人们的视野,再一次让人们感受到古典诗词的经典魅力。
自上市伊始,该书便进入卓越网图书排行榜前十,居然超过苏童的《碧奴》、易中天的《品三国》。
可你绝对想不到,让那些难懂的古诗词变得“好看”的是一个仅22岁的女孩子———安意如,并且她因幼时患有脑瘫导致双腿残疾,行走艰难。
人生若只如初见....... 初见,在杭州的西湖。
一个叫白素贞的蛇妖看上了一个叫许仙的弱冠少年。
淡烟急雨中,借伞同船,凝眸深处,是心波微漾,我对你的情是小荷露了尖尖角。
初见,在清净的书院。
一个叫祝英台的女子轻轻坐在一个叫梁山伯的书生身边,她叫他:“梁兄。
”三载同窗,一朝诀别,楼台相会,你终省得,我就是许你的九妹,可是,此刻知晓,花期已误,我们之间是否太迟
初见,在大汉的未央宫。
她身姿曼妙,体无瑕疵,更胜她姐姐飞燕三分,合德,她美得让人脱口而出“红颜祸水”。
刘骜,她是命中的魔星。
有了飞燕和合德,你是否还会记得,当日从黄金辇上伸出手来,柔情似水,邀我同车的情形。
初见,是在骊山的行宫。
一次皇家谒见,稚气明朗的玉环给皇帝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武惠妃死后,大唐的皇帝需要一个新的女人了。
无法抑制的爱恋,促使他设法纳了自己的儿媳。
容若是在白居易写下《长恨歌》的千年之后,说出“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话的。
想来千年前初见的那刹,“回眸一笑百媚生、三千宠爱在一身” 该是惹人赞叹的。
初见。
我是蒙昧的孩童,天真无邪,兼被初遇的光彩迷惑了双眼,看不见世事的峥嵘。
投向你,如从断崖上纵身扑入大海。
如此义无返顾。
我也知道情深不寿,天妒红颜。
可还是心存侥幸,希望和你是例外。
可是后来的故事总是那么凄惨:许仙背叛了白娘子,使她心如死灰,永镇雷锋塔;祝英台成了马家妇,梁山伯呕血而亡,最后的相守,也不过是化成彩蝶一双,算不得成全;曾经的宠冠三宫,被人赞许的贤妃班婕妤,在长信宫中银牙咬碎,泪水滴破脸颊也改不了秋扇见捐的命运;玄宗回马杨妃死,马嵬坡上三郎终是背弃了玉环,生死诀别。
南方荔枝的鲜甜怎化得尽黄花满地无情死的苦涩。
于是就有了白居易《长恨歌》:“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的叹息...... 安意如的照片 此一生,与谁初见
——自己给自己的书评 安意如 有太多人喜欢这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可见我们都遗憾深重。
命运像最名贵的丝绢,怎样的巧夺天工,拿到手上看,总透出丝丝缕缕的光,那些错落,是与生俱行的原罪。
因为太多人喜欢,竟不忍捐弃这句话,曾考虑着是否应该用来做书的名,还是用另一个名“沉吟至今”,那也是我喜欢的一句诗,只是偏于深情,不及这句苍凉。
最终还是用了这句。
写这本书时,我在南方的小城里。
经常写到天光寥落,趴在窗台上抽一只烟,回转身看看那些未完成的文字,如同未走完的路。
我知道,可我不急。
一切会在适合的时候适合地到达。
我们已不是初见,所以彼此更懂得珍惜,再也不会错过。
没有人知道,我在写它们的时候经历了怎样幽微馥郁的心境。
好象在夜里踏着蓝色星光,走进森林里,轻轻扣动那有狮子图案的铜环,敲开一个有着神秘花园的古老城堡的大门。
那个森林位置在东方,那个花园是古老的中国式的花园。
里面住的不是王子和公主,不是会变成吸血鬼的英俊伯爵。
他们会是雅的,青衫磊落的男子,在落日桥头,断鸿声里,无语自凭栏,思慕着未了的心愿,未尽的情缘。
抑或是烈的,横戟赋诗,青梅煮酒,男儿心如剑,只为天下舞。
亦有女子,着了艳妆,悄嗒嗒静等在那里,等着意中人的蓦然回首青眼相加。
期待被人爱,这是女子的宿命。
在这里,武媚娘陈阿娇是一样的,江采萍和杨玉环是一样的,班婕妤和王昭君是一样的,卓文君和王朝云是一样的,霍小玉和鱼玄机是一样的,薛涛和李季兰是一样的,李清照和朱淑真是一样的。
没有争斗,没有输赢,无分对错。
她们都只是寻常女子,挣脱了加诸在她们身上的种种枷锁,在这里,时间开始稀薄。
时空爱恨的界限开始模糊。
留下的,只有水中的倒影,花径里的余香。
那些艳如落花的词,证明她们曾来过。
此一生,与谁初见
这个问号,在一生行尽的时候,原也不是那么重要。
我在写这些诗词的时候,若碰巧在摆弄电脑,就也会在“百度”下键入这个词。
我一直喜欢百度胜过google,而仅仅是因为百度更容易让我想到那句“众里寻她千百度。
键入这句话就好像是要看看,这样的种子,曾在谁的掌心,开出过怎样的花朵。
我知道,我是在寻找令自己熟悉的气息。
是的,一个词,附着在它身上的气息是很重要的。
虽然我知道,它们原不属于我,不属于现在的任何人。
这些诗句,它们宛如三月春风里纷纷落下的花种。
是这样微小而神奇的微粒,植入不同的心田里,开出不同的花朵。
它们总是眼花缭乱,犹如海浪般此起彼伏,环绕在我们周围,重复,交叠……我们从未弄清楚,究竟它们是在繁衍,还是走在一个个轮回里。
这样辗转过了千年。
必得相信这些词是有灵魂的。
它们懂得选择适合自己生存的土壤,不被弯折,不被埋没,没有人可以勉强它们,否则张冠李戴,非常狼狈。
我厌倦用非常严肃的面孔去对待诗词,因为在我幼时,我接触它们的时候,就是非常轻松自在的方式。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是一本很美的画册,一面印着画一面印着诗。
没有人告诉我,你必须平仄平仄平平仄地去读,你必须知道这首诗的作者他有怎样的思想,怎样的经历。
这些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记得它们,喜欢它们,然后终有一天,我们互相明白。
所以更愿意用一种非常疼惜的心境去写它们,将自己看作花匠,知道这些花种需要怎样的爱宠和理解。
细心将它们种下,与之对话,期待看到藏于花蕊之内的真相。
在完成了以后,将它们记取,放它们自由,一个好的花匠要做的,就是帮一颗花种找到它的家,帮它们造一个家园,然后自己拍拍身上的土,以洒然的笑容去寻觅另一批花种——尽管有时也会被这样澎湃的艳丽击中。
疼惜而不迷恋,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在适当的时候要舍得放他们走。
这是一本这样的书,写尽了情事,也只是透过这面风月宝鉴去观望世事。
最终它超然地与情无关。
就像我们与一个人相遇初见,也曾眉山目水相映,以为能够相随千里,却最终错手而过,慢慢地,慢慢地,不记得。
而那些诗,那些词,我亦只看做每段故事的注解,它们与故事本身并无联系。
是某个人在某一天用心血在时光上刻下的印子,到最后,与这个人也无关系。
人生若只如初见,仿佛,这样重要。
可是,此一生,与谁初见又有什么关系呢,生是虚妄,跋涉无人之境,你看这些轮回了千年的花种,至今还在无我无他地盛开就知道了。
读后感 读《感悟父亲》有感 怎么写
、
读了《感悟父亲》这本书,久久不能平静。
高尔基曾说过:“父爱是一部震撼心灵的巨著,读懂了它,就你就读懂了整个人生
”,书有多种,有些书是要你一字一句地去读,而有些书则是要你用心灵去读。
《感悟父亲》这本书就是值得用心灵去读的。
书中有林清玄、贾平凹、梁晓声、苏童等著名作家对父爱的感悟,也有浪子回头后对父爱的感谢,有《一元钱的死结》、《两个苹果》、《三句话》,还有《29条蜈蚣》和《七十三号爸爸》;有《父亲的信》、《父亲的泪》、《父亲的脚》、《带血的手指》还有《摔碎的心》。
一个个父亲的形象跃然纸上,可父亲的爱却是无形的。
父爱,原来一直都是存在的,只不过我们没有觉察到,或者说我们自己忽略了。
他们疼爱子女的方式是很隐蔽的那种,要仔细地寻找,去品味,才能发现我们的父亲,有时也是那么和蔼可亲。
这本书里也有许多让人心痛,让人深思的故事,我们随着作者痛过之后,会更加深深地感悟父爱。
一个父亲,为了给患先天性心脏病的女儿治病,曾上街跪乞,后来,又有意接触高危工作并偷偷地参加了意外伤亡保险,并给有关部门留下一封信件,要将心脏移植给自己的女儿,有一天,他真的从建筑工地的5楼坠下。
坠下后,双手还紧紧捂住胸口,为了保护自己的心脏好给自己的女儿进行移植,可他终没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因为那颗心脏坠楼时被摔碎了。
可那摔碎的心里却仍装着父爱。
多么令人心痛的故事
一个永不缩回双手的父亲,在火车与汽车相撞的一刹那间,双手伸出窗外,把孩子抛了出去,身体上所有有骨头都被撞断了,他的头颅被挤扁了,他满是血污与脑浆的衣服已经看不出颜色与质地,只有双手仍对着窗外,还在做着抛丢的姿势。
这是何等伟大的父爱,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孩子的重生。
决不逊色于母爱,可谓大爱无形。
总有一种爱让我们心痛,这就是父爱。
能心痛,会心痛是好的,是仍有希望的,因为你还有爱,因为你还在乎,所以有痛。
痛过之后,我们学会了珍惜,学会了豁达,学会了理解。
无论是父爱还是母爱都是我们心中的一股股清泉,滋润着我们的心田,浇灌我们成长、成才。
合上书,闭上眼、我在想,做为教育工作者的我们,爱应是永恒的教育主题,学生只有感悟到父爱、母爱、亲人之爱、朋友之爱、同学之爱、师长之爱,才会去爱别人。
感悟爱,恰恰是我闪应教会学生的,这就要用我们的言、我们的身教。
没事多陪陪父母,多给他们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常回家看看;有空多问问学生,多给他们讲讲习题,解解疑惑,常回班看看。
用我们真诚的心,换来学生感恩的心。
让我们师生心心相牵,心有灵犀,共同构建“生命课堂”。
使师共同理解、尊重、关爱、提升生命。
让学校变成师生共同的知识课堂和生命课堂。
美国著名哲学家、教育家杜威曾提出“教育即生活”“教育即生长”“学校即社会”。
说明了教育就要在学生的生活和生长中进行,学校不仅要给学生以丰富的科学文化知识,更主要的是教们给学生适应社会的能力,诚信、博爱,恰恰是适应社会所必须具备的条件,想要让学生博爱就要让学生从小事做起,如给父母洗一次脚,干一次家力活等等,都是爱的课题。
学生只有从生活的点点滴滴小事中去体会爱,奉献爱,才会慢慢地感悟爱。
我会将《感悟父爱》这本书借给我们学生们,和他们一起去感悟这无形的大爱
要一篇访谈录200字左右急啊??
龚仁先生访谈录参考一下吧 王:看了你在“搜狐”网上发表的小说《兵团战士回忆》,我们想把它改编成电视剧,你同意吗
龚:那还能不同意。
这就好比我们家后院扔着一堆破铁料,你要拿它给我换一辆汽车。
我不光同意,甚至有点儿不敢相信。
但首先声明,可不能跟我要钱。
王:我们还给你钱。
龚:那就行
王: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以便对你有更深的了解。
龚:随便问。
王:你的小说发表过多少篇了
龚:这是第二篇。
我属于那种不走运的人,记得年轻时就希望当个作家,这个希望就象一根沾了水的鞭子,无情地抽着我。
那时天天写稿投稿,三十多岁了我的处女作才发表,是一个短篇小说。
记得那天我兴奋异常,来到一个小饭馆,要了半斤二锅头一盘凉拌海蛰丝,喝完了醉醺醺地出来。
当时天已大黑,我带着哭腔大叫:发表啦
我不是处女了
大街上的人吓得直跑。
王大笑:我当时要在场也会吓跑的。
后来还写吗
龚:又写了好几十篇,不是退稿就是石沉大海。
到发表这篇小说,我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
也就是说为发表处女作我奋斗了十多年,到发表第二篇小说我又奋斗了十多年。
按此算,我的第三篇小说估计是写敬老院的事。
第四篇就该写阴间的故事了。
王:是够不幸的。
龚:当时我觉得可能自己水平太低,后来我发觉不光是水平的事。
当时颂扬类的文章占据着文坛,可我写的是一种和当时反向的文体——讽刺体。
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上级决定编辑的命运,编辑决定一个作者的命运。
编辑要是看不上你,你这辈子就没出世的可能了。
我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中国搞讽刺体是没有出路的。
那时我就说过,我就象树尖上的柿子,不熟透了不掉下来,掉下来也要摔得稀烂。
可反过来说,我从来没有不幸的感觉,我总是从奋斗中得到无尽的享受。
我挺烦那些一说到过去就端出一盆委屈来,把自己扮成灰姑娘或丑小鸭。
我说这些只是告诉你我不走时运罢了。
王:现在言论很自由了,你可以发挥了。
另外跟你接触的感觉,觉得你不是写那类文章的人,似乎毫无幽默感,可看你的小说还挺刻薄挺幽默。
龚:我根本就没有幽默的素质,我只是一个写实的作者。
主要文革时期太幽默了,你只要如实地写就是幽默的。
就象你如实地写一个疯子,写他吃屎吃尿;写他说领着咱们干革命的国家主席是国民党派进咱们内部的奸细。
是你幽默吗
不是
是这个疯子幽默。
王:我看你的小说,感觉它既象小说又象散文,有的地方还象杂文,但挺耐读的。
龚:耐读就成了。
这你就看出来了,我是外行写小说,根本就不懂那些格式,也正因为不懂所以没有约束。
就象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炸酱,既放大酱还放料酒醋酱油甜面酱番茄酱核桃仁芝麻等等。
要是跟正宗炸酱面大厨子一说,人家会鄙夷地笑话你外行,可我家里人都爱吃。
王:哪天应该尝尝你做的炸酱面。
龚:我认为那些写作章法、规矩之类都是人定的,只要不是上帝定的,凡是人定的可以遵守也可以不遵守,那些狗屁章法未必就是对的。
写小说无非就是编一个故事,编圆了有人爱看就完了。
你要听某些人讲写作,呵
三要素五要素的能把你吓死。
比方说有一块钱,他们不说有一块钱,非说有二百个零点五分钱。
顾弄玄虚
王:我非常欣赏你小说的真实感。
我想问你这篇小说有多少真实的成份有多少虚构的成份
龚:百分之百的真实;百分之百的虚构。
王:我明白了,全是真事,但进行了加工。
龚:对
王:现在好些小说太假,脱离现实。
就象一个抹白了脸的女孩,抹得再自然也不象那种天然白的女孩。
龚:没错,那是两种本质不同的东西。
抹出来的怕洗脸、怕下雨时没带伞,天然的就不怕。
我们单位有个女子就这样,两道纤细的弯眉和一张雪白的脸,非常迷人。
那天上班正赶上下大雨,她没带伞,等她跑进单位,眉毛白粉全冲掉了,黑得象个恐龙蛋。
大家居然没认出她来,以为谁姥姥来了。
王:你真能夸张。
龚:不是夸张,中国文坛上这样的人还少吗
瞪着大眼白子天天说奉承话。
我还认识一个男人,他挺有文采的,就是长得太难看,他瘸着一条腿不说还长着一身癣疥。
他自称是美女作家,笔名叫咪莎,专在网上戏弄男人。
那些迷了窍的男人天天求他想见面。
王:这个美女作家够损的。
龚:你想想,谁不喜欢美女作家呀。
王:很想听听你对目前中国小说的看法。
龚:这个题目对我来说太大了、太可怕了。
我可不敢说。
王:随便聊一聊。
龚:看来是想考考我。
我对目前活跃在现在文坛上的那些作家的作品都很喜欢,象阿城、苏童、王朔、刘恒等等,但还没有到能看出看法来的阶段。
我还很爱看那些女作家的作品,中国文坛也有点儿阴盛阳衰,好几位女作家都很可怕,尤其是“二池”和方方的作品。
王:二池是谁呀
龚:一个是迟子建,一个是池丽。
王:这么个二池,南北两池子水。
能谈谈对她们作品的看法吗
龚:不敢。
王:随便说一说,你也要让我知道知道你的一些观点呀。
随便说说
龚:我很喜欢迟子建的小说。
她是个很有语言天赋的作家,看她的小说就象看优美的散文,平常的文字在她手里一编排,就变得简洁透彻富有哲理,让你看完有一种回肠荡气的美感。
你看她把那个土得掉渣儿的北极村写得就象天国,我要是那个村长,就奖给她五百斤麦子当广告费。
王:你真会赞扬,看来你也是个很会说奉承话的人。
龚:那倒不是,她的语言确实好。
王:我也喜欢她的作品,能不能谈谈她小说的不足。
龚:要说不足的话就是不够深刻。
我觉得对于作家来说,丰富的生活太重要了。
一个衣食无忧的作家和一个倍受生活煎熬的作家,他们对社会的感悟绝不一样。
在作品深度方面,池丽就比她强。
我觉得池丽象个屠夫,下起刀来又狠又准,能把武汉小市民大解八块灵魂难藏,但她在语言功夫上远不及迟子建。
我曾瞎想过:假如这两个女人要合成一个人,准会在文坛上引发地震,把那些自以为是的平庸作家全都压在瓦砾中。
王:是吗
看来你对语言很看重
龚:我觉得语言和小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语言是一个载体,它运载着你的构思和观念。
语言好不见得小说就好,反过来说,小说内容好不见得语言基础好。
就如同运货,你用卡车还是用面包车跟你所运的货是两回事。
小说内容可以改可以拼凑,可以让别人帮你增减润色。
语言不成,这一项你偷不了手,你的功底和天分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
王:听说你经常到街头或酒馆偷偷记录人家的语言
龚:是。
他们的语言太生动了,这些在书本里是绝对学不到的。
我喜欢粗糙、朴素、生动的语言风格。
好的语言让人看完应该能触动你的灵感,我看阿城、苏童的小说就有这种感觉,不说故事,光语言就能给我激发出很多火花来。
有些人的小说内容挺好的,就是语言功底太差,必须耐着性子看。
王:我看你小说里很多都是讽刺教育的
龚:不是讽刺教育,是讽刺教育中的唯心主义。
我们自称是信奉唯物主义的国家,实际却是大行唯心主义。
比如我们过去的经济政策、大跃进之类,就是一帮唯物主义者用唯心主义的画笔描绘的一个理想主义的画卷。
想得挺好,就是不切实际,结果越干越穷。
要不是,中国也和苏联一样早垮了。
反思我们的教育,同样具有很大的唯心主义成份。
这个今天就不说了,因为一说就要占很大的篇幅。
王:看来你很注意你小说的思想性
龚:错了
我的小说绝对没有思想性。
我只是想提出一些连我自己都弄不明白的想法,引起大家的注意、争论,帮我解答明白。
我觉得思想性这个词很不准确。
什么叫思想性
在中国有几个有思想的
就一个人有。
你看那时侯所谓有思想性的作品,就是重没重复毛主席语录。
你最好别用思想性这个词,省得我听完了更加糊涂。
王:那就不用。
用你的话说就是弄不明白的想法。
我应该这样问:看来你很注意你小说有弄不明白的想法
龚:对对对
因为弄不明白所以才想弄明白。
王:听着真累
我是越弄越不明白了。
我知道你很忙,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写讽刺体
龚:我觉得社会是需要一点儿讽刺的。
我通过观察发现,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不是什么会思维、会使用工具,而是虚伪。
哪种动物都没有人的虚伪。
比方说驴顺着毛摸它它就高兴,人也一样爱听奉承话,可有的人就那么敢腆着脸说他不喜欢奉承。
又比方说人人都喜欢性,老天爷就是为万物这样设计的,如果不这样自然界就不可能延续。
可你看看那些老爷们虚伪的表演吧,让人不可理解的是他们那么的喜欢可又装得那么的厌恶。
似乎这就是正派。
难怪有位先生调侃道:干坏事没被别人发现你就是正派人。
以至于我一听见作风正派这个词就觉得那是一种伪装。
王:是这么回事。
有的人干了坏事总以为别人不知道,其实你不说也就得了,可他还到处粉饰自己。
龚:讽刺就是把这些虚伪的外套给他扒下来。
王:预祝你成功



